的午餐,她这个贴身丫环简直不是人当的,不仅要被主子怒吼斥骂,还得要被主子被主子轻薄!
回想起刚才的那个亲吻,衣向怜的俏脸瞬间胀得通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简直快蹦出了喉咙。
她怎么也想不到,主子竟然会吻她!从没有过亲吻经验的她,更想不到唇与唇接触的“威力”竟是这么的惊人。
当他的唇堵住她的刹那,她的思绪立刻变得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思考,全身的力气也立刻被抽光,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摊软泥般。如果没有他的搂抱,她肯定会当场摔倒在地的
“啊!羞死人了!我想这些做什么呀?”
被亲吻的画面让衣向怜浑身不自在,她努力地不去回想,然而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的感觉却强烈得教她根本忽略不了。
她伸手轻触着自己的唇办,几乎还能感觉得到他留在上头的温度与触感
“唉呀!我怎么又在想了?不行!别想了!别想了!别再想了!”
衣向怜拚命地摇头,甚至还不断地挥手,想藉此挥开脑中盘旋不去的影像,不料却因为动作太过于激烈,不慎打翻了正在煎煮的葯,那热得冒烟的汤汁就这么洒在她的右手。
“哇啊!烫烫烫!”
她痛呼出声,右手瞬间红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丫环春喜听见了她的惨叫声,连忙跑过来一探究竟。
“我被烫到了”衣向怜哭丧着脸说。
“哇!这么严重!那你还愣在这儿干么?”
春喜连忙舀了一盆冷水,让衣向怜被烫得红肿的手浸泡进去。
沁凉的水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些,但泪珠还是因为疼痛而在眼眶中打转。
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看来她在东方家当丫环的日子注定是多灾多难、意外不断了。
原本她还希望能够在东方家安身立命,长久地待下来,但是照这情况看来,她还是早点偿完债离开,免得在这里住久了会变得短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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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包扎得像粽子般的右手,衣向怜忍不住扬起一抹苦笑。
自从她到东方家之后,好像没半件好事发生,不是被吼,就是被骂,再不然就是被轻薄,现在又受了伤,真是倒楣透顶。
“唉,希望我在偿清哥哥的债务之前,不会连命都没了。”
虽然受了伤,但她的工作还是得做,只好赶紧又重新煎了葯,幸好时间还来得及,没有耽误到主子喝葯的时间。
衣向怜小心翼翼地用没烫伤的左手捧着碗,据总管说这是最后一帖葯了,她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当主子喝掉这碗葯之后,也是她“出运”的时候。
如果可以不用再服侍主子喝葯,改去做些洒扫的工作,应该会比现在“好命”一点儿吧!
衣向怜捧着葯来到了东方掣雷的房间,却发现他不在房里。
“怪了,主子上哪儿去了?该不会出去了吧?”伤脑筋,要是主子真的出门去,那可就麻烦了。
先前总管才耳提面命地告诉她每一帖葯都要让主子喝下,若是漏了这最后一帖,总乖葡定会怪她的。
衣向怜赶紧到处去找东方掣雷,但因为她才刚到东方家不久,对这偌大的宅邸还不是很熟悉,走着走着,最后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走到哪儿了。
“咦?你在这里干什么?”总管发现了她,狐疑地问。
“我在找主子,要让主子喝下最后一帖葯。”
“主子若没在房里应该就是在书房吧!顺着回廊走过去,拐个弯,前面有莲花池的那间就是了,快去!”
“是。”
衣向怜依照总管的指示走去,果然找到了书房,而东方掣雷也真的就在书房里翻看着书简。
“主子。”她开口轻唤了声。“我给您端来最后一帖葯了。”
“拿来吧!”东方掣雷头也不抬地说。
“是。”难得他似乎没有发脾气的征兆,衣向怜连忙将葯递过去。
东方掣雷正要伸手将葯接过来,却瞥见她竟只用一只手将碗递过来,那不恭敬的举动让他不禁挑起眉楷。
啧啧,这丫环的态度愈来愈差了,难道她真的一点儿也不将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吗?
东方掣雷抬起头来想骂人,这才发现她的右手包扎了起来。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皱眉问道。
“我煎葯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怎么这么粗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不是因为主子”衣向怜的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打住,她直觉若是说太多的话,恐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可惜的是,东方掣雷并没有忽略她的话。
“因为我?你的意思是我害你烫伤?”
“呃没没什么”
“话别说一半,说清楚!”东方掣雷低喝。
“真的没什么,主子还是先喝葯”
“你最好在我耐性尽失之前乖乖地说!”东方掣雷沈声警告。
衣向怜噘起了唇儿,一脸委屈地说:“因为我刚才一边煎葯,一边想着主子,所以啊!主子别误会!我我的意思是”她突然发现这话听起来有点儿暧昧,连忙想解释。
“误会什么?”
“我是因为想到主子亲吻我,所以才会呃我的我的意思是”衣向怜说到最后已经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糟了糟了!她怎么好像愈描愈黑了?主子会不会认为她太过自作多情,像个怀春少女想情郎似的想个不停?
东方掣雷挑眉望着她满脸通红的慌张模样,突然觉得有趣极了。
他本来是觉得跟这个美丽的丫环八字不合,想将她给轰走的,但现在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或许留她下来,会有更多的乐趣。
“好了,你不必再解释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咦?主子知道?”
“是啊!我知道你无法自拔地爱慕着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东方掣雷故意说道。
“啊?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吗?”东方掣雷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凝望着她。
他那专注的目光,让衣向怜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重重撞击了下,某种强烈的情绪在她的胸口激荡着,那陌生的感觉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了。
“我我不”她结结巴巴地想否认,但别说是想要理直气壮了,她甚至连要开口否认都感到心虚不已。
东方掣雷像是嫌她的反应还不够强烈似的,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柔嫩的唇办,这个挑逗至极的举动让衣向怜的身子无法控制地轻颤了下,差一点就将捧着的碗给摔碎了。
她不自在地退开了一步,脑中不断地回想起他亲吻她的画面,那让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主主子该喝葯了。”她一脸尴尬地说。
东方掣雷瞥了那碗葯一眼,似笑非笑地挑起嘴角,说道:“好啊!不过我突然觉得手腕有点儿痛,你来喂我好了。”
“嗄?”喂他?不会吧!“可可是我的手”
她的右手现在包扎得像粽子一样,根本没办法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汤匙喂他喝葯呀!
“你可以用别种方式来喂,不必非得要用汤匙不可。”
“别种方式?什么方式?”衣向怜愣愣地问,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可以不用汤匙地喂葯。
“我示范给你看,过来。”
“喔。”衣向怜不疑有他,乖乖地走了过去。
东方掣雷从她手中接过那碗葯,忽然仰头开始喝了起来,而他这举动让衣向怜感到莫名其妙极了。
他刚才不是才说手腕痛,要她喂他,而且还说要示范不用汤匙的喂葯方式吗?怎么这会儿又自己喝了起来?
疑惑间,就见东方掣雷将喝光了的空碗搁在桌上,衣向怜没想太多地弯身要去拿,却冷不防被他勾下颈子,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衣向怜惊愕地抬头想问,子邬却突然被他的唇给堵住了,她反射性地低呼了声,他竟趁此机会将口中的葯汁全部喂哺到她的嘴里!天啊!她把葯给喝掉了?!有没有关系呀?
这猝不及防的意外让衣向怜瞪大了眼,惊讶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而东方掣雷没理会她的僵硬,迳自恣意品尝她的滋味。
他发现她的甜美很容易让人上瘾,让本来只是想戏弄她的他情不自禁地与她的丁香舌缱蜷交缠。
激狂的吮吻间,两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属于男性的原始欲望也在东方掣雷的体内苏醒,光是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火热的吻持续加温,他的大掌开始隔着衣裳在她玲珑曼妙的身躯上游移,甚至还放肆地罩住她胸前的丰盈恣意揉抚。
“主主子别这样”衣向怜被他的举动吓坏了,她挣扎着想抗拒,却只是让两人的身子有着更亲昵的接触磨蹭。
“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吗?”
东方掣雷刻意贴在她的耳畔说话,那灼热的气息立刻引来她一阵娇颤,也瞬间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了。
“嗄?什什么”
东方掣雷低笑了声,继续用着灼热的呼吸让她更加迷乱。
“向怜,你真是甜。”
“甜?我我又不是食物怎么会有味道?”衣向怜愣愣地说道。
“你的确不是食物,但却比任何食物还要美味可口,让我想要一口吃了你。”东方掣雷说着,忍不住轻轻吮咬她可爱的耳垂。
“怎怎么可能”
“不信吗?我可以示范给你看。”
“示范?咦?你哇!你干么脱我衣服?”他的举动让衣向怜猛地自迷乱中清醒过来,吓得哇哇大叫。
“不脱衣服,我要怎么示范‘吃’了你呀?”
嗄?嗄嗄?
衣向怜瞪大了眼,他的意思是他真的要吃了她?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