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的小觑了妹子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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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带着粗茧的厚实手掌粗鲁的紧扣女人纤细的颈项,风笑海的眼神犀利冷冽,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换做是任何一件事,他都可以饶过她,但这件事牵涉到艳儿的幸福,必要的话,要了这个女人的命也在所不惜。
喉咙被紧紧勒住的窒息感和疼痛感,怕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确切了解这种比死还要难受万分的感觉吧?偏偏,她不怕死,却很怕痛,整张脸因他的暴行而涨红,耳鸣头晕,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可她没有慌张的挣扎,也没有怕死的求饶,只是难受的紧皱着一张小脸,连濒临死亡的潜意识求生的意志也没有她不是很想死,就是根本不认为自己会死。
在她即将昏死过去的前两秒,风笑海终是松开了箝制住她脖子的大手,俯首凑近她的脸
“说,不然下一次的后果就不仅仅是这样了。”性感的低沉嗓音,却带着浓浓的威胁与警告。
他轻柔的气息吹在她颊畔,惹得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在他眼里却成了她害怕的证明。
终究只是个女人而已,哪来天大的胆子可以无惧于生死?是他高估她了吧,哈。
风笑海撇撇唇。她的害怕竟让他觉得好受些,总觉得女人就应该这样,脆弱而易碎,连艳儿那个虎姑婆都有她柔弱的一面,何况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的小女人?刚刚那种冷静、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表现,根本不适合她。
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她此刻变得苍白的容颜,风笑海用着情人般的口吻哄道:“别怕,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然后自动闭上嘴不说出去的话,我可以慎重考虑不要你的命,这可是你独有的礼遇喔,换做是别的女人,我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漏掉一个可能伤害到我至亲的人。”
秦左爱轻扯了扯唇角,喉间的疼痛让她连想要笑都很困难,忍住喉间的疼楚与难受,她慢慢的开了口“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的命你也不敢要。”
风笑海挑眉“喔?你是美国总统的皇亲国戚?还是中国或日本黑道大哥的女儿?”
她斜睨他一眼“都不是。”
“啧,那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不敢要你的命?”蠢女人!刺杀美国总统他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人是他不敢动的?
“因为我有一个好哥哥啊。”
“哥哥?谁?”瞪着她飘忽的笑容,风笑海有一剎那间的怔忡,彷佛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心里头有个声音告诉他,他是认得她的
还猜不出来?秦左爱的心微微痛了一下,终于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微薄了。
“给你一个提示吧,我姓秦。”
秦?他认识的人之中,姓秦的只有一个
突然间,风笑海瞪大了眼,手指着她的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是爱爱?醉阳的妹妹?那个在两年多还是三年多前突然转学跑去巴黎念大学的爱爱?”
“是啊,好久不见了,笑海哥。”秦左爱微笑,看着他诧异万分的表情,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哭。
在笑海哥眼中,不知她是变漂亮了,还是变丑了?为什么他竟然可以差一点掐死她,却还认不出她是谁呢?
才离开纽约两年又十个月而已,他对她的印象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唉,秦左爱轻声一叹,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粗鲁的拥进怀中,那力道大得快要把她给捏碎。
“该死的爱爱!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差一点就杀了你!”说到此,风笑海退开一步瞧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脖子上那一大片的红肿瘀伤,看得他自责又心疼“瞧我把你弄成什么样子?乖小妹笑海哥真对不起你,走,到我家去,我帮你敷葯。”
大掌扣住她的小手,风笑海拉着她便走,身后的秦左爱却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他的脚步一停,她就撞上了他厚实坚硬的背
“算了,我背你,上来。”蹲下身,他要她爬上他的背。
“不用了,我是脖子受伤,不是脚。”看着眼前这宽阔的背,她很想听话的赖上去,却怕自己这一赖会舍不得下来,还是算了。
“听话,乖。”
“不要。”她拗着不依,越过他就要往前走,没想到她拗,风笑海比她更拗,快步走上前,一个弯身便把她扛上肩。
“喂,笑海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枉顾人权!”她紧紧扯住他后背的衣服,怕不小心摔下地。
“去!你忘了笑海哥是干什么的?黑道大哥耶,什么人权狗屁啊?”风笑海哈哈大笑,扛着一个女人像是在扛一袋卫生纸那样容易又轻松。
“你就这样带我走啊?那夏姐的婚礼怎么办?”
“吃也吃了,喝了喝了,够红包本了,改明儿她度蜜月回来不就又可以见到了,有什么大问题吗?”
你没问题就好。秦左爱在心里头嘀咕了一声。
“还是你还没吃饱?对了,你好像才刚到,舍不得那些饭菜啊?回我家去,我叫人弄给你吃也是一样的,放心,笑海哥怎么舍得饿着你呢?你想吃什么就说,连天上的鸽子我都可以马上射下来现煮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