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转暖了,虽然还是一片严寒,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了,过了年就要打春(立春)了,天气只会一天暖似一天。
林雨提心吊胆地过了两天,却一直没有什么事。
转眼就二十八了,林雨却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一晚上拼命地跑起厕所来。
起先林雨还害怕一些,后来就有些麻木了,也懒得去瞟正屋了。
可是,就在最后一次,她觉得终于可以安心睡觉,正虚脱无力地往屋里走时,正屋的门再次洞开了,而传说中又夏的屋中真正切切地亮起了烛光!
林雨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又搓了搓眼睛,果然,那纱帘还是如那夜一般随风飘着。
林雨很害怕,但是好奇心又驱使着她不断地向正屋靠近,她一步、一步,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什么不该吵醒的东西。
她蹑手蹑脚地,终于走到了门口,她甚至用手拨了一下那门上的轻纱。
冬日里,纱的触感就像是蛇信子一样,触在手腕上冰冰凉凉的。
她看到,在又夏的那件屋子里,北炕上一个穿着黑色袍服、披散着头发的“人”正拿着绣绷似在端详、又似在完成。
林雨的呼吸不规律起来。她有些不敢想象,于是,使劲闭了一下眼睛,再用力睁开!
“啊——”那本来静坐在那里的“人”竟然一下来到了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自己的这声尖叫还没待变得更加尖锐,林雨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林雨倒下的那一刹那,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男人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身。
待看清了她的脸。男人的眉毛微微一蹙,总觉得似曾相识。
他知道,这是住在小厨房旁边的那个女人,天星说了,这位姑娘现在负责少爷的饮食。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把她抱了起来,往她的屋子走去。
待走得近了。才看到。她门边的墙上,竟然是雪雕出来的雄鹰和小白兔。他不禁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笑这鹰最后会捉了兔子。还是笑这雪雕太过幼稚。
林雨的屋子里,墙壁上的那盏油灯不明不暗得静静燃着,他看了看她那有些凌乱的被窝,好像她刚刚起来的时候有点慌乱。
他有些无奈。但毕竟是自己吓到了她。她穿的很少,虽然屋子很暖。但这样放着,她容易着凉。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跳上炕,把她放在了被窝里。
关好了门。他走了出去,又把又夏屋里的灯吹了,门也关好了。这才提了一口气,飞过了苇塘。
林雨实在是太累了。不仅是因为这些天做各种糖果,还因为今夜跑了太多次茅房,有些虚脱。所以,林雨这一晕,反倒后来就是沉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林雨“呼”地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自己的炕上!
难道昨晚是梦?
林雨将信将疑,昨晚的一切太过真实,就连那轻纱在手腕上的触感,她还记忆犹新,又怎么会在自己的被窝里醒来呢?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林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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