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说说愚见。”
朱煜眼中闪过一道狡诈的光芒,道:“你说。”
“是。皇上,依臣之见,大婚太麻烦了,何不直接找那个害皇上伤心,且能为皇上侍寝的人来解决皇上的睡眠问题?”
闻言,周丞相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啥!向来沉稳温和的王爷竟然会嫌大婚太麻烦了。
虽然王爷的脸上仍挂着稳重的微笑,但跟他说出口的话完全不搭调。
朱煜轻拍一下手,不住地点头道:“王爷的见解真是高明,连朕都十分赞同,果然像王爷这样的人才,正是朝廷之福啊!”天啊!是皇上疯了,还是他们全都疯了?
这叫好见解?他要陪寝耶!
接着,司徒律又缓缓开口:“不知是哪个人让皇上伤心?皇上能说出来让臣为您解忧吗?”
听到司徒律关心的问话,周丞相内心惨叫。
不,千万别说出来!
朱煜的风眼瞟向周丞相,轻轻地转了一下,大胆地朝他一勾,然后道:“唉,不就是”
周丞相见他真的要说出口,立即下跪快速地说:“关于皇上大婚之事,老臣会在七日内办妥。”
朱煜心中不快。太久了,要他禁欲到那时吗?
“他就是”他故意这么说。
见皇上不妥协,周丞相赶紧大声道:“三天,三天内完成。”
“唉!”朱煜幽怨地瞪他一眼,叹了口气。
周丞相无奈地看着他“皇上,已经无法再快了。”
“那这三天怎么办?没人陪朕睡”
听到这句话,周丞相疾速地边行礼边奏道:“皇上,臣还有事,恕臣先行告退。”
没等朱煜回话,他便头也不回地冲出御书房。
“他精力可真好啊!皇上。”司徒律勾起一道轻柔的微笑。
“可不是吗?”朱煜露出邪恶的笑意“这次多谢你帮忙了。”
司徒律朝他眨了一下眼,笑道:“为皇上解忧,是做臣子的责任。”
这可是千古流传的为官之道呢,他岂会不懂?
朱煜微笑道:“说得好啊!司徒律。”
“煜大哥,听说你逼周丞相赶紧举行大婚?”慕容霜坐在朱煜的腿上问道。
“我才没逼他呢,我只是动动嘴,说说话,要他放聪明点而已。”
说他逼迫人,真是冤枉他了,他可是个开明的君主呢!怎会做出逼迫人的事呢?
“是吗?”慕容霜瞪了他一眼。
周丞相真可怜,面对这个对他原形毕露的皇上,光是跟他说话就是项困难的挑战,更别说想反抗他了。
“唉!我的好霜儿,别这样不信任我嘛!你的煜大哥会是这样的人吗?”
“就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我才不信任你呀!”
“原来我对你来说是个毫无信用的人,呜!亏我爱你爱到不想碰其他女人,你竟然如此待我。”朱煜用力抱着她,呜咽道。
真是没良心啊!他为了她,把先前选的那群把子全部请出宫,这会儿她还不信任他的人格,太令他痛心了。
“煜大哥,你抱得那么紧,想害我喘不过气来吗?”
真是的,没事就装哭,以为她会心软吗?
“呜!没同情心的坏霜儿,连稍稍安慰一个心碎的人都不肯?”
“我怕我一安慰,你就会得寸进尺。”
当她不了解他吗?谁都能安慰,只有对这个人要非常小心,一旦不忍地安慰起假伤心的他,他便会如蛇一样随棍而上。
“人家哪会啊!”朱煜在她背后露出奸诈的微笑后,继续道:“人家可是个纯情的小皇帝呢。”得寸进尺?啧!他会是得寸进尺的人吗?他的胃口才没那么小!
“煜大哥,你这话很明显的就是句谎话了,你纯情?那圣人就满街跑了。”
纯情的小皇帝?他还真敢说啊。
“霜儿,你真的爱我吗?为何你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伤我那纯洁的心灵?”
“我是很爱你,但我现今会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害得她现在坐立下安。
“我害你?好严重的指控喔!我现在明明没对你做任何事啊!”他的手可是规规矩矩地抱着她,并没到处乱跑呢。
“是没有,但我想起身了。”慕容霜感觉到她坐的地方有个东西正蠢蠢欲动着。
朱煜赖皮地硬是箝住她的腰。“不要。”
她意有所指地道:“既然这样,煜大哥,麻烦你收敛点。”
“啧!被你发现了。”他可是忍了很久,没想到现今还是忍不住了。
“很难不发现。”害她觉得身体开始有点怪怪的。
“这样啊,那我也没办法了,你就乖乖地成全我那小小的愿望吧!”朱煜飞快地开始卸下怀中人的衣裳。
他原本是要忍的,但谁教她发现了,还说了出来,那他再忍下去就没意义了嘛!
呵呵呵,所以他就乖乖地顺从自己的欲望罗!
慕容霜紧抓住他的手,脸红地道:“你疯了,这儿是御花园耶!”她可没兴趣让人看见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
朱煜捉住她的双手,笑嘻嘻地道:“走回寝宫太远了嘛!呵呵!我都肯让我那美丽无瑕的躯体让人看了,你还害羞什么?”
这可怪不得他喔,谁教那周丞相硬是要在两天后才能办好大婚的事。
“那是你脸皮厚啊!”慕容霜极力挣扎。
“等一下你的脸皮就会变得跟我一样厚罗!”
呵呵!上天待他不薄,他终于可以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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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后白云山庄
一对中年男女望着大门上方高挂的匾额后,相视一笑。
“霜儿,我们成功了。”
他总算排除一切困难,甚至对儿子使诈,才得以抛下皇位来到这儿。
终于,他终于回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是啊,不知天麟表哥他们看到我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慕容霜笑看着夫婿。
朱煜咧开嘴笑道:“当然是很兴奋的欢迎我们罗!”
“兴奋?”还真是有待商榷的字眼。
“对呀!还会兴奋得哭出来呢。”谁教他如此有魅力。
接着,朱煜使出内力大声的朝屋内叫喊。
“天麟,天澈,天潍,我来了!”
一听到叫喊声,待在大厅里的三兄弟全都一愣。
冷天澈看向兄长,苦笑道:“大哥,他可真准时啊!”“可不是吗?”宁静这两个字离他们是越来越远了。
“天啊!”冷天潍则整个人趴在桌上,企图逃避这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