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他的脚上的伤了?
琴扶着他,回道:“赶紧收拾一下,昨晚上阿护从山上摔下去了,虽然看上去伤势不重,不过
要查的。”
寒霜吃了一惊,赶紧跑回去收拾。不过这动静也惊动了昭宁,她从屋里出来,可就没有寒霜那么好打发了:“哟,姐姐,三哥,早啊,这是从哪里回?”
琴叹气道:“别提了,昨晚阿护从山上摔下去,伤了腿。我们不好回来,才熬到现在地。”
昭宁这下也注意到宇文护的惨状,连忙跑过来搭把手。架回了屋子,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除了几处擦伤磨破了皮,倒是不碍事。昭宁此时放下心了,用肩膀拱拱琴:“喂喂,你们昨晚怎样了?别瞒我,我和寒霜都看见了。”
“昨晚?我们没怎么啊。”后来地时候,是宇文护脱去了外套,当被子,两个人靠在一起将外套身上,就这么和衣而卧的。宇文护却是知道昭宁心里在想些什么,笑道:“虽然什么也没有,不过,我想也应该说一下了。”他说着,拉着琴地手,两人相视一笑:“我和儿,准备在近日成亲。”
“真的?”听到这个息,昭宁和寒霜显得比当事人还要激动,尤其是昭宁,都快要手舞足蹈了。
宇文护点点头笑道:“自然是真地。我和儿都想好了,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我们几个屋里人,喝点酒热闹下就可以了。”
昭宁道:“那怎行?就算你想委屈,姐姐可不能委屈。毕竟,成婚可是人生中的大事啊。”
“这倒不必了,”琴笑着摇摇头,又看看宇文护“婚礼只是仪式而已,只要心在一起,其他什么的无所谓的。”
看到她们坚持,昭宁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寒霜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
宇文笑道:“选蚌黄道吉日吧其实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
昭宁笑道:“看你急的!再也准备一下吧!”
寒霜搭腔:“三天以后,就是良辰吉日。”
宇文护笑道:“天助我也!三天就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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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扫地擦桌子。寒霜负责布置新房,昭宁带着两个小家伙贴大红“”字。两天功夫,小屋子里里外外就焕然一新了。
晚上的时候,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天,就是她和宇文护的成婚的日子了。虽然宇文护答应娶她,可是琴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又翻了个身,琴直愣愣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还是不能释怀,不管怎样,她心里总是有个疙瘩。一想到宇文朗曾经对她所做的事情,再一想起宇文护,是的,如果宇文护打她、骂她、嫌弃她,可能她的心里还会稍微安心一点,可是宇文护却依然对她那么好。我不配,我不配啊!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还是睡不着。琴终于决定起床,出去散散心。这一动倒是惊醒了寒霜,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眼:“儿,你怎么了?”
琴披了件衣服起来:“我,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寒霜有些紧张了:“儿,三殿下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你可不要”
琴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寒霜还是有点疑惑,琴笑笑道:“别担心,我哪有这么脆弱。
”
开了门,山风一吹,琴裹紧了衣服。
月明星稀,山上没有其他人,除了举头能看见的明月,四处都是一片黑暗。信步走来,只听见虫鸣阵阵,天地似乎都陷入沉睡了。
轻轻把手抚在胸膛上,这里有一道伤痕。在五年前,曾经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而五年后,这道伤痕又被换成了另一个耻辱的标记。唯一相同的是,两道伤痕都是因为同一个人所为。
琴来回摩挲着这道伤痕,多少个日日夜夜,每当她回想起那些天受到的侮辱,心里就仿佛要撕裂一般痛苦。
和宇文护重逢,已经是她最大的愿望。能够一辈子在他身边,照顾他,她已经别无所求。就算宇文护娶了别人,她也不会有一丝怨言。她根本就没有企盼宇文护能和她再在一起,就算是宇文护答应,她自己也会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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