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手被宇文朗紧紧攥住手腕,宇文朗又坐在她就算是挣扎也显得如此徒劳。没有内力,也使不出力道,琴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一般。
“撕拉!”一声,是她的上衣被宇文朗粗蛮的扯开。不过她的手也一下子获得了自由,用尽力气一把揪住宇文朗的领口,眼睛里绽放出异样的光芒,直视着宇文朗,一字一句道:“宇文朗,你这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随着她坐起,被撕裂的上衣渐渐滑下,半遮半掩之间,更显风致。
看到琴发狠的目光,宇文朗脸上的戾气一下子被击散,不过他还不至于笨到把到手的欢乐送出去的愚蠢境地。他很温柔的抱着琴近乎**的躯体,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道:“不会很疼的,我保证”
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宇文朗居然看见了,没有进一步解去她身下的衣裙,而是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不疼的,不疼的。”仿佛他只会说这么一句一般。
琴狠狠的皱眉,一下子揪紧了床单。
怎么会这样?琴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就是反抗的后果么?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武艺也学了,天涯也走了,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回到一切的原点?学来的武艺不仅保护不了别人,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算跑到了海角天涯,可是还是回到了这个让她无比厌恶的地方。就连就连现在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也都还是她拼命想要逃离的对象。
不甘?委屈?这些年她的努力,她的骄傲,她地矜持,她所为之奋斗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觉得浑身冰冷,就连指尖都是凉的。她充满期待地向四衷拼去,可是看不到来救她的人,没有人来救她!
她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指甲都陷在肉里,掐出了血。她忽然有种无力感,就像灵魂被抽离身体一样。她缓缓伸出手来,想要在虚浮的空气中探索些什么。当然,她什么都没有抓住。
也想过一死以保全清白。然而。被锁住地四肢牢牢困住了她挣扎地念头。就算是咬舌自尽地努力。也在宇文朗舌尖地攻势之下。奇异地转换成了纠缠不清地抵死缠绵。
逃。逃不掉;死。死不了。早知道如今会是这个结果。当初根本不用活得那样累。随波逐流不是更轻松么?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最后一个清醒地念头。是眼前逐渐模糊地宇文护地面容。那张常常邪邪微笑地脸庞。雾气一般消散了。
“宇宇文护”琴眼角含着泪光。喃喃地道。
正准备最后一道工序地宇文朗,忽然听到了琴口中无意识的呢喃,忽然一停,一种似酸似涩,无法言说的感觉弥漫了他的思绪。低下头,就能看见她的脸庞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斯,可那种近乎崩溃的神情,不犊禳抖地身体,清楚的告诉他眼前这个女子此刻地绝望。
宇文朗不是没有经历女人的青皮小子,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即使在这个时候停止行动,他们的关系也无法恢复到从前。何况,就算是为了气宇文护也罢,他是真地喜欢她的。他是皇帝,拥有一个自己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的么?
吻一路从眉毛到嘴角,轻柔的好像羽毛。最后,宇文朗咬住她晶莹的耳垂,小声道:“我会永远爱你的。”
琴没有答话,知道无法反抗的她似乎是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直挺挺的躺着,仿佛一具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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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然溜走。
四更,本是宇文朗该梳洗上朝的时间。他在宫里的时候,五更起床就已经足够。不过现在是在龙凤山庄,就必须比在宫里的时候早一个时辰。
太监们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叫起。过去的宇文朗要求太监们定时叫醒自己,他也从不为了和一个女人的享受早起的时光而耽误早朝。
但是最近的宇文朗明显作媳间变得很奇诡,他翻的时间明显增多,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在宫里也不再临幸妃子,在龙凤山庄也是一个人休息。但是昨晚不一样就算宇文朗不准他们接近小院,什么都没有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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