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掰开了萝莉小舞的手,拿起了摇控器,关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给关掉。耳边终于清静了,世界又开始变得安宁
---
或许是昨天的封神大业影响了我的睡眠,让我很亢奋,总之大清早的手机里边的闹钟嘶嚎声还没响起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等我收拾停当,萝莉小舞就很乖巧地化作一道淡淡的黑烟钻进了那枚戒指里边。
大清早的,戴着一副墨镜就下了楼,果不其然地又遇上了那些早餐贩子,一个二个用鬼鬼崇崇的目光盯着我,王大妈见我下楼,两眼死死瞪着我,一副要随时跑路的架势。
“大妈,一杯豆浆,两根油条。”我跟个没事人似的走上了前笑呵呵地道,昨天的事咱也懒得计较了,反正都怪那该死的老神棍,要不是他,我哪会让人当成神经病。
王大妈有点紧张,不过,对于利益的执着超过了害怕,很是麻利地切了油条,装了豆浆递到了我的手里边,收钱的时候,王大妈还小心地问了一句:“我说小姜啊,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装傻总比再次被人当成疯子或者神经病好些,王大妈听到了我的回答,还以为我的精神病不过是间歇发作而已,顿时松了口气,还很关心地道:“小伙子,晚上别熬太多的夜,工作也别太拚命了,对身体不好,对了,大妈知道有个地方的神汉驱邪最灵,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什么的,大妈可以给你介绍介绍,当初我们街坊有个娃子发了癔症,就请过那个神汉来”王大妈一个劲地给我推销封建迷信。
我哭笑不得地胡乱应付了几句,赶紧跳上了已经开来的公交车闪人。
还好,今天早算是早到了公司,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一条把屁股勒得紧邦邦的窄脚裤,上身一件淡紫色紧身短袖的家伙正趴一张办公桌上,翘着兰花指捏着一杯咖啡,正在那跟一个脸皮白净,架着一副眼睛的小帅哥在那吹牛打屁。
小帅哥咧着嘴在那正傻乐,一面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生怕这位那涂了淡粉色指甲油的兰花指戳到他脸上。等看到我出现之后,这位英俊斯文的眼镜男伙犹如遇上了救星一般站了起来:“飞熊哥早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给了你假吗?”这位,就是赵可可的亲弟弟,也就是他,替我在一个月内请了三次车祸、三次拉肚子的老实人。刚刚从学校毕业,进公司上班不过两个月,这位兄台就是一书呆子兼boss级宅男,赵英杰可以算得让是应试教育体系最典型的受害者,除了学习,以及书本上的知识,对于人情事故什么的几乎都是两眼一抹黑。
据赵可可说,赵英杰有本事在家里边抱着一捆书足不出户地啃上一两个月,学校毕业之后,本想去找工作,可这家伙不太会跟人相处,人既实诚又小脸,在人材市场呆了一个星期竟然连一份自荐书都没投出去,无奈之下,赵可可干脆把他给塞进了自己的公司里边。
让我这个混吃等死,游手好闲,无师自通能在谈判桌上把谈判专家忽悠得把裤带解下来送人的猥琐男(赵可可语)带她弟弟,根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理论,我很有希望能在短时间内让赵英杰这个书呆子往社会老油条的方向发展。
虽然我对赵可可对我的评价比较反感,但我还是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把这个深受应试教育毒害的有为青年拉回正轨。至少有了这家伙,在公司里边无所事事容易受人诟病的我等于多了一个挡箭牌,而且,赵英杰跟我也相当的投缘,对我几乎言听计从,嗯,任我的手段,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小年青不被耍得团团转才怪,要不是顾忌他姐是我的顶头上司,加上这小年青跟我也还算是谈得来的份上,怕是这会子他连裤带都不会剩下一根,我有这个自信。
---
ps:这年头新书本来就不好混,已经过了好几天了,看样子新书这新的一周又得继续裸奔,无推荐,苦命啊啊大伙有能力地赏点票票吧,如果有空,麻烦帮忙宣传一下偶的新书吧,拜托诸位亲爱的书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