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瞪大眼睛望着我,双眸里全是欲求不满的怒火,恶狠狠的说着:“叶齐,就算吃也要等我先把你吃了再说。”
我才不怕他呢,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是纸老虎不会伤害我的,于是很果断的跳下床。对着镜子随便的整理一下仪容就跑出去了。嘿嘿,我知道这个时候他绝对不敢追出来,某人还衣衫不整呢。
出来的刚刚好,又准备开饭了。呃,我快变成猪了,每日里关心的只有饭和床。
爆里掌管内务的太监送来了米粮新鲜蔬果,宸苑里面也有小厨房,各种厨具一应俱全,甚至水井都有了。不过这北方的水质不好,皇帝大人又另外派人送来了清水。还有食物,各种南方的点心名菜,冒着热气且都是据说慕柔喜欢的。
香草一向是一个贴心的人儿,她也没有问我,除了那些热食自己又动手做了几样小菜,俱是我爱吃的。自然了,小二在一旁打下手。
等到夏瑾瑜出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不过脸上还有明显的潮未退,大伙儿俱都心照不宣神秘的望着我们。特别是小二,要笑不笑的样子,比他平日里痞子似的笑容更可恶。本来是我自己在咯咯的偷笑,结果,反而变成了被嘲笑的对象。
这么一折腾,再饿的人也:什么食欲了,特别是被几双狼样的闪闪发亮的眼睛那样盯着。飞快的扒拉几口饭,我放下碗筷对几位没人性的筒子们说:“想笑就笑要说什么直接说。”
没人>。
耸耸肩,我接回房,走了几步,身后的香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说:“小姐,刚才北历国的皇帝大人派人来传话说,老爷夫人已经进城了。不过今夜天色已晚,他们先在城里休息一晚上,明天一大早进宫。陛下说他要早朝,请小姐去接待他们。”
慕家老爷夫人都来了?看来他们我有礼貌多了,知道大晚上的打扰人不好,自己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来了。
饼慕韧叫我去接待他们啥意思?他明明就知道。我不是正牌地慕家三小姐。
我看着香草。她是一脸不解地样子。这个时候我已经愿意开始相信她了。刚才她说地是皇帝大人和陛下。这是我地叫法。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尊称大少爷。我知道她地意思。大少爷才是她心底那个神圣地人。香草已经在慢慢地学习放下了。所以现在这个人只是北历国地皇帝大人而已。
看着小神情专注地凝望着香草。小姑娘偶尔回视一眼。飞快收回目光。好像怕被发现。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地去看那个人。却被他抓到偷看。小脸马上就羞红了。
我很高兴。这是一件好事。也没打算掺和。这个时候他们地感情还不知道有没有开始萌芽。要是被我一搅和害得小幼苗夭折了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于是只是冲香草笑笑我打算自己回房想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不定慕家二老来了这里形势对我们反而是一个转机。
那个男人再怎么没人性也不能残害自己地父母双亲吧?
我刚刚进房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个男人也跟着挤了进来,并且,香草也随后跟来了。还有小二,香草拿着毛巾衣服,小二提了一大桶水。
这里自然没有南安皇宫的条件和准备周到,慕韧还来不及做浴池,所以只能在浴桶里洗澡。我非常不习惯这样的沐浴方法,再加上天气渐渐转凉了,已经慢慢习惯了隔天才洗一次澡。
昨天已经洗过了,今天随便的梳洗一下就可以了。
香草指挥着小二把木桶搬进房里的小棒间,又把手上地熟悉用具放在床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就准备退间了。
不会吧,我赶紧的抓住她的小手,一副死要捍卫贞操的模样。上一次她也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欺负,这一次更加离谱了,送羊入狼口?
“小姐,以前是我想错了,对不住您。这一次我明白了,夏公子对你是真心的,你们俩就好好地过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小姐,我祝福你们。”说着,香草居然用另外一只手去扣我抓紧她的手的手指头。
一根根可怜的芊芊玉指被她掰开了,她冲夏瑾瑜福了福身子诡异一笑就走了。居然有这种事?这两只人什么时候狼狈为奸勾搭上地?
我还在望着房门发呆,身后有一只人过来拥着我说:“齐儿,是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熄灭。”
他抱着我地身躯还是紧绷的,刚才就注意到了,他也没吃两口饭,心不在焉地样子。
然后,夏瑾瑜走到门边将房门关好,反锁上,确定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我们。
“那天看到他从你房里走出来,知道你们之间真实的关系,一开始我地确恨也很想不通。可是我知道,我放不开你,只是放不开自己思想的钳制。这几天我们都很担心你,我跟南宫扬两兄弟居然不约而同的就守在你的房门外,默默地。齐儿,”夏瑾瑜苦笑“你真有魅力,南宫家的兄弟三人都栽在你手里了。”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不喜欢夏瑾瑜说话的这口吻,冲他努嘴:“瞧你说的,好像我怎么着你们了一样,话要说清楚,我可以没有勾引你们三兄弟。”
就算是要做狐狸精,我也要做最有情操的狐狸精。
夏瑾瑜失笑“是,是我说错话了。不过我当时确实想明白了,以前我能绕过那个弯接受你的身份,为什么这次就不行?你和慕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结果他这一解释,我更来气了,慕柔嫁给南宫渊那是事实的确这姑娘不是一个**了。可是她跟慕韧那可是千真万确清清白白比豆腐还白啊,被夏瑾瑜这么一说,好像我多么那个一样。
偏偏,我暂时又不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只能气鼓鼓的站在一边“哼,小人,你给了香草什么好处她这么帮你?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
“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赔罪。小泵奶奶,天色不早了,早点洗了休息吧。”夏瑾瑜一边作揖一边拥着我往里走。
然后才想起那个大问题,看众人的架势,认准了今晚夏瑾瑜在我房里过夜?目前的形势大家心里都清楚的,他们这样算什么?可怜地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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