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重就轻地带过,却因为不小心拂过她的膝盖,引起她倒抽一口气的反应。
她的反应让他想起自己要帮她察看伤口一事。他皱起眉问:“刚刚跌伤的吗?”
“应应该是。”
闻言,他两道眉皱得更紧,像打了八百个结似的。
“我想应该不严重。”虽然他的语气不善,但藏不住的关心让她的心窝发暖。
“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
辛雨弥被他的要求吓到了,脸上的表情有错愕不已以及让人不容忽略的绯红。
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合宜,聂彦淮立即面红耳赤地尴尬解释道:“我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噢。”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辛雨弥却没办法立即撤去脸上的绯红,又因为调酒的关系,全身热得发烫。
两人间的气氛因为他一句话瞬间变得诡异,他不自在地开口说:“我找条短裤让你换上,再帮你搽药。”
不等她反应,聂彦淮起身回房,暂时由尴尬的氛围中抽出。
他一定开,辛雨弥马上拿起桌上的广告宣传单充当扇子,猛搧自己发烫的脸。
她已经弄不清楚,是因为那杯调酒的原因,或是因为聂彦淮那句让人害羞的话,她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聂彦淮由房间里走了出来。“我找到一条抽绳短裤放在床上,你进房里换。”
他的裤子对她来说或许大了点,但抽绳裤的好处是,就算她再瘦,都可以让裤头稳稳地固定在腰上,不怕突然掉下来。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楞楞地看着他。
“弥弥”看着她的双颊泛着酡红色泽、双眼迷蒙,他极不确定地拉长尾音。“不要告诉我,你已经醉了!”
他不喜欢辛雨弥此时的模样,太诱人了让他几乎又要忘记,她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的事实,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让他想不顾一切地亲吻她、品尝她
这样的渴望实在过火而不应该!聂彦淮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抑下一路往下冲的热情。
听他这么一说,辛雨弥精神一振,立即充满活力地答道:“没有,我很好!”如果聂彦淮知道她醉了,不是会送她回家,便是要她赶快睡觉,今天是她的生日,没有蛋糕和祝福没关系,她只想要他的陪伴。
话一说完,她站起身,竞发现头有微微的晕眩感。
看她的身子不稳的颤颠,聂彦淮担心地问:“退好吗?”
她觉得自己似乎、好像有点醉了,但她没承认,只是朝他微微一笑,要他别担心。“我没事。”
聂彦淮没料想到她的酒量会那么差,没有多想地点了点头后,转身在客厅里的柜子寻找医药箱的踪影。
朝着聂彦淮的房间走去,辛雨弥确定自己真的醉了,她的脚步飘飘浮啊的,晕眩的感觉让眼前的事物微微扭曲起来。
走进聂彦淮的房间,辛雨弥关上门后,一看到他的大床,她的双眼立即发亮,张开双臂兴奋地轻呼。“噢,床!”
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痛脚上的伤口,她不假思索地扑上床,整张发烫的脸埋在枕头上,闻到属于聂彦淮身上的味道。
这是他的床他睡觉的地方,意识到这一点,辛雨弥的心跳在瞬间变得猛烈而紊乱。
枕上有各种味道混合而成的男人气息,大大的床像他温暖的怀抱,她觉得自己像被他紧紧抱住似的,舒服、充满安全的感觉让她完全把进房间是要换上短裤的目的给忘了。
聂彦淮在客厅外迟迟等不到她走出来,好奇地看了看时间——十分钟。只是换条裤子而已,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他疑惑地走到房前敲了敲门。“弥弥,你还没换好吗?”
一听到聂彦淮的声音,赖在他的床上、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的辛雨弥,缓缓由微微醺茫中回过神。
“弥弥,你还好吗?再不回答我就要进去了喔!”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楚聂彦淮说的话,迅速回过神,起身边脱掉牛仔裤边回苔:“我、我快好了。”
因为害怕被聂彦淮发现自己宛如花痴般地嗅闻他的味道的行为,她惊慌地乱了手脚,怎么也没办法顺利脱下合身的牛仔裤。
聂彦淮站在门外,一头雾水地听到里面发出她制造出来的声响,忍不住又问:“弥弥,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
“啊!唉哟!”
话还没说完,聂彦淮便听到她发出的痛呼,这一次他不再君子地矗在门外等待她的回应,紧急万分地打开门,冲进房里。
一进门,聂彦淮便看见她跌在地上,脱下的牛仔裤堆挤在脚踝,露出一双白哲修长的美腿,连同那被紫色丝质内裤包裹住的小巧蜜臀,一同映入他的眼底。
蓦地,受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聂彦淮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让他忘了思考。
仿佛感觉到他的视线,辛雨弥羞得连发根都快烧了起来。
她强忍着羞意,知道自己无法尽快由这尴尬的状况中解脱,于是本能地抽下床上的薄被,遮住自己青光外泄的下半身。
她遮掩的动作唤回他的思绪,以及直直定在她身上出神的视线。“对、对不起!”
话一落下,他转身就准备出去。
辛雨弥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无来由地窜出一个想法。
这些日子以来,她根本无法从聂彦淮的回应看出,自己是否有机会抓住他的心?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信心也一点一滴的消失,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假装被热红酒的后劲弄得迷迷糊糊的,借着酒意让两人顺水推舟地走进她所期望的结果当中呢?
要不若再这么下去,她要花多久的时间才可以得到他的心?要多久才能得到她想要的?这个过程当中,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出现?
那样的可能让辛雨弥愈想愈觉得可怕,她不要把她的彦淮哥拱手让给别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是很自私,但她很爱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与**平他心里的伤,一直爱着他。
思绪一定,她鼓起勇气喊住他。“彦淮哥,你可不可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