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秦己没让石成走,直接把人拽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吓得石成还以为秦己被他在路上嘲讽了几句,现在记仇要对他进行打击报复呢。
“你要干什么!”,石成双手护胸,装得一脸娇羞惊恐,把秦己恶心得够呛。
“我能干什么,就你那一身的小排骨,扔出去喂狼,狼都得哭”,秦己嫌弃地扫了他一眼,这家伙现在就跟放飞了本性一样,西装也不穿了,领带也不系了,一天天不是骚紫色就是骚粉色的一身,融入到日本街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秦己强烈怀疑,那天被牛郎找上来,完全就是站在这家伙身边的原因,打扮得一点都不正经!
“有正事,花崎惠给我写的歌词已经成了,你帮我看看是什么意思!”,秦己掏出歌词,递给石成示意他翻译一下。
石成一听是正事也不耍宝了,接过来念一句日文接一句中文,帮秦己翻译起歌词来。
私の時間は終わりましたとき
(当我的时间消失殆尽)
私は自分の墓の中に置か
(躺进我的坟墓之中)
私の墓石に書かれました
(刻上我的墓志铭)
私が言いたいのは
(而我想说的是)
私はあなた
(我会成为一颗暮光之星)
を照らすことができます夜の星です
(照亮你迷途的夜晚)
命の終わりまで
(一起走在生命这条小路上)
私と一緒にこの道を歩きます
(直到地老天荒)
言うことを最後にもう一度
(也许是最后一次我能再对你说)
わたしは、あなたを愛しています
(我的爱始终不变)
君は僕の運命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唯一)
花崎惠没拘泥于《等》本来的感情,直接写了一出生离死别出来,秦己得根据歌词改一改自己的唱腔,估计弄出来会是另外一番风味。
这样倒挺好,日语版的歌并不是中文的翻版,反倒有自己的蕴意在里面,花崎惠给这首歌取名为《destiny》,命中注定,这个名字就已经表明了,虽然旋律相同,但它和《等》的那种求而不得的感情不同,是一种爱得轰轰烈烈生死不离的故事。
秦己很满意,吩咐石成说:“看你最近没事做是吧,来,帮我这篇歌词都标成罗马音,顺便找个没有地方口音的日本人帮我录一遍音,明天早上给我!”
这人一闲啊,难免就犯点贱,再不给石成找点事做,估计他都能攒足能量启动超级变换形态了,简称超级变态。
石成有些无语……罗马音?咱能靠点谱吗,你还真打算靠着罗马音勇闯日语乐坛吗?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不会日文,时间还不够去学,不靠罗马音靠什么,况且他可是有着十多年经验的罗马音战士,唱起比较熟悉的日文歌还是挺唬人的。
石成出去帮秦己忙活了,秦己也没闲着,先到隔壁跟陈慧说了一声,衣服给花崎惠了,让她时刻注意着点手机,然后自己又回到房间整理起明天要用的东西。
手机充满电,然后又备了两块移动电源,把耳机装进包,又带了笔纸还有一瓶矿泉水,这就算是准备充分了。
其实秦己一直有些犹豫要不要带午饭过去,不过要是在松井谅的工作室里吃饭,估计会被轰出去吧……
第二天秦己起了个大早,临走前又确认了一下自己做的准备,感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就朝着花崎惠给的地址,急冲冲地赶了过去。
七点五十左右,秦己就等在了松井谅工作室的门口,直到八点多的时候,松井谅才到。
“进去之后你可以随意坐,但有一点,绝对不要打断我的思路,哪怕这是你坐的曲子,哪怕你有不同的观点,那也得等我全都结束了再谈,知道吗?”
松井谅趁着开门的功夫跟秦己嘱咐着,进了门也没再管秦己,直接奔向了里间的音乐室。
一层玻璃把离间和外间隔开了,外间是很平常的会客间的样子,沙发茶几,还有几架子书。而离间就是松井谅工作的地方了,琳琅满目的乐器,不单单是日本的传统乐器以及用得比较多的西洋乐器,秦己这么扫了一眼,就看到了古筝和琵琶,还有很多他叫不上名的乐器。
松井谅不让秦己打扰,按秦己自己的理解,估计是为了保持乐曲的连贯性,从始至终的感觉都是和谐顺滑的,没有那种打着补丁的突兀感,整首编曲的思想是同一个,有了不同的想法,从头到尾修改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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