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睿仙心里才好过些。“皇上真是用心良苦。”
“居然在新婚夫婿面前夸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罚?”炎承霄将嘴巴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吹着气,感觉到她身子微微地娇颤,露出得逞的笑意。
“相公说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她全都依了他。
炎承霄亲着她的面颊,气息转粗,大掌在睿仙的胸腰之间摩挲着,欲望高涨,连嗓音都有些低哑。“那就罚你今晚不准睡”
“是,相公”这是她的男人,她的四郎哥,她的四爷,可以说等待了两辈子,总算可以相守一生,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他的唇舌舔吮睿仙纤白的颈项,手指也灵活地解开霞帔,接着探入襟口,那么急切、火热,就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只想将怀中的香馥娇躯按倒在身下,为所欲为。
“你是我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睿仙任由他为自己宽衣解带,娇喘地说不出话来,想到重生之前,每回夫妻敦伦,只能一味地忍耐,总是咬紧牙关,闭紧眼皮,直到丈夫满足地翻身睡去,才容许自己落下泪来,从来不曾感受到一丝愉悦。
可是炎承霄不一样,他的亲吻、他的抚触,都让自己心跳加速,身子也不由得紧绷发烫,双腿之间原本像结了冰的部位,不知不觉中宛如春雪融化,让睿仙难耐地扭摆,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否则真的会羞死人。
“娘子”他将luo|裎的娇躯推倒在床上,在大红花烛的映照下,洁白如玉的玲珑曲线足以让每个男人化为野兽。
她羞红了脸,克制着不要用双手去遮掩。“你看、看什么?”
“当然是看我的娘子你真美”炎承霄咧高嘴角,笑得眩惑迷人,双手也没闲着,脱起自己身上的红袍,接着中衣中裤,直到展露精实健壮的男性体魄。
睿仙连忙将双眼别开,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听见他低声笑着,不禁羞恼。
“你不准笑”
“是,娘子,为夫不笑就是了。”他把俊脸凑近,吻上睿仙的粉唇。“那么亲总可以吧?”
她被吻得头都晕了,那舌与舌的挑逗、纠缠,令人脸红心跳,当小嘴终于重获自由,灵巧的男性舌头又开始往其他部位拓展领地,灼热的鼻息、热烈的舔舐,让睿仙的肌肤不禁跟着泛红。
原来欢爱是这么回事
这是睿仙头一回领略到其中的美妙。
“相公”她的十指穿梭在炎承霄的发间,想将他拉近,又想推开,这异样的感觉令睿仙烦躁地扭摆腰臀。
炎承霄的嘴巴再度吻上她,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想要马上占有她,除了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忆起重生之前不愉快的经验,尤其是初夜,还是让睿仙不由得全身僵硬,本能地咬住下唇,十指掐进身上男人的背部,等待疼痛传来。
“娘子?”他察觉到异状,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怎么了?”
她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我太急,吓到你了?”炎承霄岂会看不出她眼底的惊惧。
话中的温柔让睿仙眼圈不禁红了,他和唐祖望是不同的,不仅体贴,也在意自己的感受。“没有”
“我不会伤害你的。”再怎么想与心爱的女人合而为一,他也只能再等等,要自己放慢脚步。
睿仙圈住他的脖子。“我知道”不必担心,只要交给他就好,身子跟着慢慢柔软下来。
“咱们有一整晚”以为睿仙久未人事,才会紧张不安,炎承霄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下巴,最后来到粉唇,大手不忘爱|抚着每一道诱人的曲线,延长前xi,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准备。
直到深埋在体内的女|性|欲望也被挑起,睿仙用眼神、用娇喘来暗示覆在身上的男人,她也想要他。
直到耳畔响起睿仙的娇呼,原本长驱直入的动作猛地停顿下来
“娘子”他满脸困惑地抬起头。“你、你还是处子之身?”
她有些困窘。“是。”重生之后,她根本不让唐祖望有机会越雷池一步,自然还是清白的。
炎承霄张口结舌。“怎、怎么可能?”
“因为妾身拒绝与唐少爷圆房”这种事要她怎么说,不过此刻却很高兴做出这个决定,这是自己唯一能给所爱的男人最好的宝物。
他顿时哈哈大笑,笑到趴在睿仙身上。“放眼天下也只有你敢做出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若早点说出来,相公会因为妾身还保有处子之身,而毫不犹豫的接受妾身这个弃妇吗?”睿仙反过来问他。
听她这么问,炎承霄收起笑意,脸色旋即一整。“是不是处子之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要娶的女人。”
睿仙柔柔一笑。“那妾身就放心了。”
“跟我说话,甚至在这座府里,不必太过拘谨,就连嫂嫂们面对自己的相公,我也不曾听她们用妾身二字。”他不希望妻子如此见外。“这儿是你的家,都是一家人,繁文缛节可以免了。”
她绽出美丽和感激的笑靥。“是,相公。”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是真的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他是个独占欲强烈的男人,很难不这么想。“我的好娘子今晚你真的别想睡觉了”
她又嗔又羞地作势推打,被炎承霄深深地吻住,继续他们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