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林今天的心情并不好,说他手中这个盒子是鲁班盒,虽然赵道途说的是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可黄海林总感觉不能死心,总感觉赵道途隐瞒了不少的东西,他想凭自己的能力看出一番端倪,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再说了,即便真看出来了,他能打的开这个盒子吗?
可即便是如此,黄海林却依然捧着这个盒子看了整整一个晚上,抽了一包烟,黑眼圈又多了不少,正准备趁着天亮补一觉,那知道黄雀这个臭小子却是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不但闯进来,还说着一大堆让黄海林听不懂的胡话。
“你说什么?”
“二叔,我能跑了,我真的能跑了,你不信?你不信我跑给你看?”黄雀兴奋的手舞足蹈。
黄海林皱起了眉头,他明显的闻到了黄雀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
“你喝多少酒了?”
“没多少,一斤多差不多吧!”
黄海林一把站了起来“一斤多,我看你是喝了一桶吧,出去,出去!”
说着,死活将黄雀推出了房门,反锁住了,然后盯着桌子上的盒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而黄雀呢,却还在外面大呼小叫“二叔,二叔”
直到他明白黄海林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相信自己了,这才屁颠屁颠的去到卫生间冲凉,一边冲,一边唱着歌,至于这种能力会不会有后遗症,这小子,现在是死活没心思去管了。
只不过折腾了一个晚上,在冲完凉之后,黄雀还是疲惫不已,包着浴巾回到了房间。
这个时候小丢被他惊醒,问了一句“黄雀哥,你一晚上去哪了?”
黄雀见来了一个忠实的听众,顿时神秘无比的说道:“小丢,在乌穆图的时候,我们那次从窗口逃跑,你还记得我的速度很快吧?”
小丢点点头。
“我告诉你!”黄雀将脑袋凑了过来“我现在已经知道怎样才能跑出那种速度了,哈哈”说完,抱着被子就滚倒在了床上,整个人,就只能用一‘疯’字来形容。
小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不过等到他躺下没多久,黄雀顿时就鼾声震天,算起来,这小子还真是好多天没有休息了,从在乌穆图被人用枪顶着开始,就开始日夜不停,也就是在回倾城的车里面睡了一觉,到了倾城之后,先是担心了一个晚上,现在又自己不要命的折腾,这一番睡下,自然就天昏地暗了。
第二天一早,赵道途早早的就来到了十月枫,本来以为一躺在床上就能睡得着的黄海林却还是心事重重,听赵道途来了,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洗了一把脸,然后就走到了楼下,两人开始泡着早茶。
“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赵道途盯着黄海林看了两眼,见对方黑眼圈多到不行,脸色憔悴无比,自然是为鲁班盒劳心劳力成这样,当下也不点破,说道:“本来昨天就想跟你说一件事的,可一说到八门中人,我就刹不住车,再加上多喝了点,要不是雀仔啊,我就直接瘫在门口了。”
“大哥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借一个人?”
“借人?借谁?”
赵道途呵呵一笑“二弟答应么?”
黄海林端起了茶杯“大哥既然要帮手做事,一句话的事而已,我叫魁武跟你去!”
“魁武不行!”
“那你要谁?”
“雀仔!”
黄海林一口茶水是真正的就喷了出来,说道:“大哥,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借雀仔这小子,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这小子回来以后又喝了酒,现在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呢,再说了,这小子能干嘛?除了对那摩托车比较熟悉之外,一无是处!”
“那鲁班盒怎么说?二弟,找那盒子可是要福缘啊,我看,雀仔福缘很大呀,而且我所求之事啊,魁武根本不行,你以前不是给我看过雀仔的八字吗?阳气鼎盛,做这种事,就需要这种年轻人啊。”
“遇到脏东西了?”黄海林问了一句。
赵道途摆摆手“东西倒是不脏,不过却是阴物,就我这一把年纪,行就将木之人,这一次还真是没什么把握,不过求医之人又甚是可怜,老道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黄海林对鬼神之说一向是持中间的态度,也就是说,信有一半,不信也有一半,赵道途这个人,有时候事会故弄玄虚,可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却是十分的有道理,而且对于风水命理一说的确有不少的见解,当然了,也医治过不少的奇病怪症,只是这一次
“二弟,怕我害了雀仔?”
黄海林一笑“大哥说那里话!”
“你放心好了,老道我只是借他小子身上的阳气来镇邪,凡事都没什么让他出手,也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说着话,又小声说道:“真要是会弄出人命的,我忍心看着雀仔去?好歹他也叫我一声大伯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黄海林也就不再阻难了,说道:“我是绝对相信大哥你的,我的意思啊,我怕,我怕这小子他自己不愿意啊。”
说完,面如难色,黄海林是不想让黄雀去,可又赖不过赵道途的面子,也只能是借着这个理由搪塞一番了。
“这小子,可由不得他。”说完,轻笑一声,迈动着自己骨瘦如柴的身子就走上了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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