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一介贱民的话,你也信?”
薛大人的面色更难看了,“郡主慎言!”
薛大人恭敬地将令牌送回苏念雪手里,“苏大人,您收好!”
苏大人?是苏念雪吗?
“薛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锦瑟郡主急了。
“她一个女人,你叫她大人?”
韩望舒此时的惊讶不少于锦瑟郡主,她偏头看着苏念雪:“娘亲,你不仅悄悄赚钱,你还悄悄做官,怎么这么优秀?”
“我承认我挺优秀的,但就是生了你这个笨蛋!”
韩望舒: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娘亲,这不你的错,我的蠢笨肯定是随了父亲!”
苏念雪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大方地给了她一个赞。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突然,完全超出韩相爷的脑容量,他现在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能无能地瘫坐在那里。
苏念雪收好令牌,指了指场边的凳子:“薛大人,我们可以坐回去了吗?”
薛大人点点头,今日可是太刺激了,简直把他快刺激死了。
“苏大人与我等皆为同僚,都是为皇上办事,苏大人的行动自是得了皇上肯定的。至于苏家的银钱,锦瑟郡主如果还有疑问,可以向皇上问明。”
从始至终,薛大人都没说苏念雪到底身居何位,韩望舒也很好奇,在场的人都很好奇。
苏老爷看着苏念雪,先是有些恐慌,自己的女儿干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自己,后来又很骄傲,毕竟有这么大本事的人是他的女儿。
他也想问问苏念雪当的什么官。可惜,苏念雪一个字也不说。
去质问皇上,锦瑟郡主的胆子还没这么大,她也想多活几天,锦瑟郡主默默坐了回去。
从开始到现在,萧瑾逸的目光总是停留在韩望舒身上,韩初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嫉妒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薛大人,苏家没了通敌叛国的嫌疑,但是韩望舒还是有呀,她身边的侍卫,您不查一查吗?您可别因为她的娘亲是您的同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锦瑟郡主想要捂住韩初弦的嘴一时也来不及了,韩初弦说完,她更绝望了。
韩望舒:这姑娘是个傻的。
大家都知道一个草包没了幕僚,成不了事!苏家都没嫌疑了,韩初弦偏偏还想给韩望舒安一个罪名。
第一次,韩望舒很喜欢草包这个名号!
“韩大小姐,无凭无据,仅凭一点猜测,可不能胡乱说话。你查证好了,再说此事!”
薛大人也火了,勾心斗角很常见,但是出门能不能带点脑子?无脑的事情处理起来真的很烦人!
苏家的事情总算是有个结果了,陪审的人也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就是想下班的样子,韩望舒就有些不开心了。
“各位大人,别着急呀,这事情还没结束呀。现在来好好捋一捋我被刺杀的事情呀,毕竟我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这县主可不比那种靠血脉得来的容易,我是确确实实为朝廷,为百姓做了那么一点贡献的!”
锦瑟郡主怒而不言:你是在阴阳我吗?
韩望舒:郡主,自信点,把“吗”字去了,我就是在阴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