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你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说八道!”
脸红是因为生气,她瞬间来到脸色黑沉的权海盛身边,像往常一样挽住他胳膊,拼命地解释:“海盛,是权薇冤枉我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是啊,老权。”站在一旁地严木良也紧跟着解释,同样涨红了脸:“我真是急需那份合同,才过来取的。是苏夫人说她没进过你的书房,我才跟着上去的。”
此时,他拿着手上的文件袋,意图证明自己此行的清白。
这个逻辑的确很顺。
因为苏玉锦不了解公司事务,所以让严木良跟着进书房,方便寻找文件。
而严木良为了不惹误会,并不能独自一人进权海盛的书房,所以需要苏玉锦代为监督。
这思路捋一捋,权海盛一时没有甩开苏玉锦的手。
而他心里也明白,权薇非常反感这个继母。
但他有些相信,权薇可没相信。
她向来对香味敏感。苏玉锦平时最爱用的香水很贵,但味道对她而言有些刺鼻,所以她记得非常深刻。
同样的味道,她刚刚在严木良身上闻到过。而且,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岂会用那么大牌的女士香水。
最引她注意的,是家里佣人犹豫不定的态度。
仿佛,她们对这种事已经见惯不惯。或者,她们已经默认了这是偷情的事实。
所以,她坚信苏玉锦出轨了,且不止一次。
怪不得,她当初在家里住的时候,白天很少见到那女人,原来是出去偷人了。
“你。”权薇随手指了一个一直在低头的女佣,见被指的人缓缓抬头,她笑着说:“没错,就是你,过来说话。”
被点到的佣人叫阿英,是权家做的比较久的佣人。
她目光迟疑地看着前面的苏玉锦,又偷偷瞄了一眼远处的权薇,硬着头皮缓缓上前。
“大小姐。”她向权薇点头示意。
“说说吧,这男人你在家里见过吗?”
瞬间,权薇仿佛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说话最有话语权,且有盛气凌人的上位者气势。
那女佣平时和权薇基本没什么交集,且一直对权薇抱有不好惹、脾气大等第一印象。此时被她点名问话,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回答,如何回答。
前有狼后有虎,她纠结起来。
“你不用怕呀。”看出她的犹豫,权薇安抚人心地拍拍她的肩膀,笑得虽伪善但看起来态度很好:“你记住,你是权家的佣人,工资是我爸给你开的,不是她苏女士。懂?”
这些佣人真是可怜,都看不准这个家真正说得算的人是谁。那人可以是她权薇,可以是权海盛,但唯独不能是苏玉锦。
她是外人。
若没有这道婚姻关系,她连佣人的工资都付不起。
权薇早就看明白了,苏玉锦当初能嫁进权家,绝对是凭借那张狐狸精般的脸。
不然她没气质没文化没家世,怎么会让权海盛痴迷如此地步。
女佣闻言垂下眼睫,下意识躲避所有人的目光。她双手搓在一起,明显紧张起来。
“这位先生……之前确实来过,夫人不让说……我们不敢……”
磕磕巴巴的一句话,却如同平地惊雷,效果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