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折磨你了?”她的双手悄悄地搂住了他的腰身,唇畔扬起掩不住的笑容。
她越发搞不懂自己了,不知道自己这矫情的惺惺作态是跟谁学的,好像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在爱情面前,一向洒脱的她也洒脱不起来,偏要磨一磨他才甘心。
“就是像现在这样折磨”他在她耳边低喃。
杜确的唇压了下来,那柔情似水的气息令她一阵晕眩,她昏昏沉沉的任由他吻着,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眼前的杜确,他的吻越来越深,肆无忌惮的探入她口中
她真的学坏了,这种时候竟还能隔着重重衣物感受他结实的肌肉和阳刚的体格,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蕴藏着力量,这也是前生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前生她也曾与伙伴被困在狭小空间里,也曾两人面对面贴靠着,但她从没有过任何不当遐想。
可现在,对杜确,她脑中产生的遐想不只一点点,他能轻易引发她体内的**波动,他的吻能令她神智迷离,叫她想起了命定恋人这四个字。
穿梭时空,难道是为了与他相会?
这么说,她应该不会像来时般无预警,咻地就从他的时空离开吧?
一吻方休,杜确放开了她的唇,他深邃的目光停驻在她嫣红的脸上,认真的说道:“此生,不,是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除了你,我不会有别的女人。”
他不后悔自己对她情不自禁的举动,等到她阳寿尽,他要带她回天庭,不只做队友,他还要生生世世守护她,让她成为他永生的伴侣。
原来不只人会改变,仙人也会改变,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伴侣,而今与她携手却觉得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生生世世只有我一个女人?”她的心悸动了一下。
他并没有发毒誓保证,但她却信了他。
两世为人,第一次有男人对她这么说,也第一次有男人让她感到踏实,她像飘泊的小船终于有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杜确的手环过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
她脑中迷迷糊糊的想,要是杜鹃知道她的出现竟然会给他们带来莫大的进展,肯定要气死了。
杜确把她压进了床里,她一点也没想要拒绝,他温润的唇再度落下来,大手一挥,烛火灭了,只余一盏,纱帐也落了下来。
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含住了,他吮了她的耳珠子,又轻咬她耳垂,她的心跳乱了拍,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任由他吻她的颈,感觉他舌头在她颈间舔弄,有些麻痒,她想要躲,缩了缩颈子,他却不让,定要在她异常敏感的颈上落吻,还往她耳朵里吹气。
如此过了片刻,她被他逗弄得吟喘不息,只觉得浑身都要着火了。
他终于放过她滑腻的颈项和敏感的耳朵,额抵着她的额,眸里似笑非笑“我背上当真有火焰胎记?我自己都不知晓,娘子倒是看得仔细。”
他这是说她盯着他赤|luo的身子看喽?她又急又羞,垮了脸“你这是在取笑我吗?若不是我看得真切,先前如何为你解围?”
杜确低首含住了她的唇瓣“不气,以后也只让你一人看。”
两人的衣物是什么时候甩开的,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每一处探索,她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他浑身似火,直接进攻,她全身又热又软,几乎就要无法呼吸“疼啊!轻点,慢点”
“慢不了。”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反应也令他欢喜不已,让他忍不住再把自己往前送,放开了力道驰骋。
“那你停一停快停一停”又是娇吟又是喘息的,她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逸出。
“停不了!”他冲撞着她,看着自己的薄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越发撩拨他的情|欲。
他好狂野,血脉贲张到濒临爆炸边缘,她快承受不住,床好像快散了,耳边他的声音似远又近。
“千年只有你一个女人”
千年?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的强悍占有满足了她,身心都被他填满了。
一个是千年以来守身如玉的仙人,一个是前生只懂出任务的工作狂,这一夜,是极致的灵肉合一,胜过洞房花烛夜千百倍。
事后他仍舍不得放开她,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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