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不说话?”红娘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难道用了药,小姐还是很紧张很疼吗?”
“什么疼不疼的,还敢胡说?”崔莺莺差点儿吐血,她没好气地道:“你可知那药效有多强?你以为将军不会发现有古怪吗?为了让我赖上他,我的丫鬟对他用了cui情药,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以后不许你再用cui情药,不然我定不饶你!”
红娘被骂得十分委屈“知道了,奴婢也只有一包药,没有了。不过,奴婢看着,觉得将军对小姐真是好,小姐不必担心将军生气。”
崔莺莺板着脸“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好了?”
红娘理所当然地说道:“将军让奴婢打热水进来伺候小姐泡澡,还传了早膳来,又没让小姐起来伺候更衣不是吗?奴婢进来时,小姐还赖在床上。”
崔莺莺秀眉微扬“所以我应该要伺候他更衣?”
红娘点头“这是当然,哪个妻子不是如此?老爷在时,即便有丫鬟婆子,夫人也是日日亲手伺候老爷更衣的。”
崔莺莺想象着自己伺候杜确更衣是什么模样?
不行,现在光是靠近他,她就心跳加速了,还谈什么伺候更衣,她肯定会换到一半就落荒而逃。
叩叩叩,房门再度响起。
崔莺莺与红娘对看一眼,都奇怪这会儿还算早,谁会来?
“何人?”崔莺莺问道。
外边的人小声答道:“禀夫人,奴婢月香,是燕喜婆婆来收元帕。”
崔莺莺与红娘同时看向床上皱巴巴的元帕,上头是有她的落红,但不能交给燕喜婆婆。
当初,她对崔夫人的说词是在客栈与杜确私订了终身,那昨夜她就不可能再次落红,自然不能让燕喜婆婆进来收元帕了。
她吩咐红娘“你设法打发那婆子走,要是打发不走,你就直说了原因。”
红娘自认聪明伶俐,最喜欢这种差事了,她到外间见了燕喜婆婆,笑吟吟的给了一个荷包打赏。
“元帕就不必收了,夫人自会看着办,你下去吧!”
燕喜婆婆其实就是将军府里一个比较有脸面的嬷嬷,叫做吴嬷嬷,收下了红娘给的荷包,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还挺重的,约末有二两银子,心里一喜。
反正府里也没有杜家长辈要看那元帕,既然将军一早没意见,她就只是过个场,走个形式罢了,便乐得收下银子告退。
吴嬷嬷一走出外间便和穆芷撞个正着,穆芷见她两手空空,顿时起疑“为何没收元帕?”
她家里有八名兄弟,都娶了媳妇儿,该有的规矩她都知道。
吴嬷嬷忙道:“穆将军误会了,不是婆子不收元帕,而是夫人的贴身丫鬟给了赏银便让婆子出来,说夫人自己会看着办。”
自己看着办?穆芷蹙着眉,对这答案显然不满意。
两人在谈话间,红娘已听到动静出来了。
她虽然昨夜才到,但已经跟下人们打成一片,把将军府的成员打听得七七八八,知道眼前这位便是杜家军唯一的女将穆芷,据说她爹以前也是个将军,家里兄弟个个从军,她自小耳濡目染,也习得一身武艺,大了不肯嫁人,硬要从军,家里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她竟跑去威胁人家不得娶她,家人拿她没法,只好顺了她的意,让她从军。
“穆将军是吧?”红娘对穆芷一福“奴婢红娘,是自小伺候夫人的贴身丫鬟。”
穆芷犀利眼眸上下打量着红娘“贴身丫鬟?所以你知道夫人为何不给收元帕?”
红娘故作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扭扭捏捏地道:“将军和我家小姐哦,我是说夫人,他们早在蒲州私订了终身,是以没有元帕可收。”
穆芷再怎么也是个姑娘家,听到如此直白的答案,一时脸上热辣辣的,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就走。
红娘哼了一声,气死你!
她还看不懂吗?那个穆芷肯定是喜欢将军,不然一个姑娘家来问人家夫妻的元帕做什么?又不是将军的姊妹辈,是笑掉人家大牙。
穆芷确实被这答案伤得不轻,她所崇拜的男人仓促成婚的理由竟然真是与崔莺莺私订了终身!
那个崔莺莺究竟如何勾引杜确的?
下午,她见着了崔莺莺的庐山真面目。
杜确要大家在厅里集合,一同认识将军府的新成员,他与崔莺莺一道前来,只见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款步徐行,越过门槛而来,崔莺莺秀媚天成,艳丽不可方物,绝不是世俗女子的样貌,穆芷的心一紧。
所以是美色吗?终归,还是被美色给迷惑了吗?
孙忍风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道:“要不是见过小崔的勇敢,还真难想象大嫂如此娇柔的闺秀,怎会有勇气在孙飞虎等贼兵的包围下趁夜突围离开普救寺,只身一人前来送信。”
当日,他与萧探月随杜确带兵前往普救寺剿匪,是以他们两人都知道崔莺莺便是小崔。
除了孙忍风与萧探月,其他人倶是一楞,齐刷刷地看向粉肌纤腰的崔莺莺,厅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她是小崔?
首先惊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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