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用完早膳后,敲门声再次想起。大家都不愿再见到李怀,所以皆各自以被掩面。
房门不出预料的被推开,而那说话之人的声音倒是不像从李怀口中说出的。
“忠犬,好像不是李大人诶~”“听这声音……有点熟悉。”他小声的说道。“好像是殿下!!”隔塌的两人也做出了判断。
“都睡着了?”同样的话语再次传来,我们连忙掀开了盖在脸上的被子。“你们……都在塌上,那么今日寻水源之事就由本王。”我们连忙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塌,直接扑向地面。
“不不不,我们这时候就可以走了。”我们想以行动论证是有和他一起去的决心。“阿南陪我同去即可,你们身上负伤,好生养着。”
萧生夏这一句话止住了另外三人的举动,而我只得飞快穿好鞋袜溜到了他的身边。额,阿南?这名字……我尴尬了一会儿,随即和被留下的三位说道:“你们好好休息,我同殿下先办正事去了。”
“走吧。”萧生夏在我身旁轻声说道,我们便一前一后的踏上了出府的旅程。“刚才你们四人共睡一塌果真是亲密无间,怎么同本王却只是分铺而睡?”
没想过的是,萧生夏对我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带有醋意。“哦,我是被逼的,李怀太自作主张,称着我熟睡之时将我变换了位置。”我实言交代道。
“昨晚睡得可还安生?”他好似还不能够轻易释怀又多问了了一句。“没地上舒服。”“……下流胚”他的小声低语还是闯入了我的耳畔。这次我忍,下次我忍,这也算是锻炼好脾气的一个法子。
我们走出了李府,站在门外我左顾右盼四处打量,却未瞧见除我俩以外的任何一人。“七炎。今天就我们单独行动?”“不是还有它们吗”萧生夏一手向拐角之处轻指着。
“额,又要骑马?还两匹?你逗我啊。”我看着马匹,脑海中便浮现了颠颤的画面不禁就有种反胃的感觉。
“寻水源如大海捞针,跋涉长途怎么能不备马匹,至于备了两匹是因为本王想让你学点东西”。他这么说还是为我的长久做考虑?
“你要我学骑马?是不是很闲?”我指着马匹甚为无奈的说道,这次我可不想躺这个浑水连忙矢口拒绝。
“那都不骑了,我们步行而去。”他倏的改口着实防不胜防。但我的想法依旧如初。“那就走去啊。who怕who~”我这么一说他自是无法招架,甩了一下右摆随后走在了前面。
他的眼中渗透着不满的情绪,被我看的清明。“喂。你别走这么快,用要有个路线吧。”我赶上了他,连声说道。他停下了脚步,应该是觉的我说的有些在理。
“那你随着我。先去寻一户人家问问。”我点了点头和他走进了一处破旧却又毗邻的屋子。“二位不像是本地,可是来自什么地方的访客?”里屋的徐步走来一位垂暮的白发老妇。她慈祥的看着我们问道。
“嗯,听闻北泽的旱情,我们特地从晋城而来。”我们说明了来意,老妇也为我们提供了路线。“就说嘛。首站一定是田间。”我满脸的得意神色,倒是也没引起萧生夏的嗤之以鼻。
这货有点长进,知道我还是有点本领之后。态度都变了。我们顺着老妇告知的路途寻了过去,首映眼帘的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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