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幽静僻谧之处,萧锐同沈景并肩齐坐于地,重重叠嶂的花草已然遮蔽了他们的行迹。即使这里避开了众多耳目,说起话来却仍需慎重。
“若老臣不出现于殿下身后,殿下怕是要追上去奚落嘲讽一番了吧!”沈景向是料准了萧锐的的举措,连同他的心思都猜了个透彻。
“不过是个不曾露面的野种何需本王亲自戏弄,只是想让他看清自己的位置,永远只能居于本王之下。”萧锐心中嫉愤难以平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此句话的。
“殿下今日在朝堂之上,的确是您占了的下风。”沈景眉头轻挑警示性的下着定论。“我知道的,这也是您一直未发一语帮衬我的缘由吧。”当人相视一笑,泯了心中的怒气。
“小女承蒙殿下厚爱,老陈臣也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于您,只是下次,您的脾性定要有所收敛。”忠言可以逆耳,但也要区分时间,此话还是听听为好,萧锐在心中琢磨道。
“沈大人有何高见?”萧锐见沈景摆明话中有话便续声问道。“接下来老臣所要相告之事,请殿下好生控制心绪。”沈景神情犹疑了片刻低声说道。“还有何事,能让本王失控,沈大人且说说。”萧锐嘴角泛起的冷笑配合着冰眸一并齐发给了沈景一记冷颤。
沈景感受到气势受到压迫,抚了抚额继续说道:“小女未曾婚嫁之时,曾与一直住在宫外的七殿下有过一段竹马之情,但早早的便被老臣扼杀于襁褓之中,此时七殿下也参与了夺嫡之争,不妨将小女利之?”
萧锐的神智早已被这段话搅乱的风起云涌。但他知晓此时恼怒翻脸并不是时机,便清了清喉按着神穴不动声色的继续与之相论。“果真,沈大人如今的地位不是白来的,心狠手辣的连同自己的骨肉至亲都可以加以利用。”
萧锐停顿的少时又继续说道:“且说七弟不是个强敌,就算是,那本王也不会卑鄙到拿自己的妻子利用诱之。”萧锐不留余地地驳回了沈景方才的建议。
沈景没有为他这番言论震怒,而是不缓不急的说道:“还不得多备些后路。万一七殿下不容小觑真的攀上高位。那么老臣的下场怕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臣同殿下已是系在一根绳上的珠环了。”沈景的表情未变,脸却愈发靠进声音也变换成了古怪的音色。
“本王在朝中的势力不是一个沈卿的及废皇子则可瓦解的。”萧锐侧身避开了他贴过来的面容。随后左右踱步不知是在烦忧还是在思虑。“今日老臣所说望殿下多行考虑,老臣先行告退,劳烦殿下告诉池儿爹爹挂念于她。”沈景望着萧锐不曾动摇的背影深深的长叹,随后摆袖而离。
如今这个地界又只剩他一人愁怀难解。“那个没出息的七弟真的要同他争一争了吗?”萧锐今日并没有回到他的府院之中,就这么坐了许久最后以天为被地为炉的呆了一宿。
而让他今日朝堂受辱的那人。此时却是安乐了坐在回府之轿上,而那人口中的贵人此时更是另外一番别样光景。
“我去,我不在府中这几天,你闹翻天了呀。”我气呼呼的坐在床上指着小雪球说道。它不以为然,还深得我真传的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它的小脑袋撇向一侧说道:“怎么了?又不是大事不就是给这屋子弄乱了些吗?”“你丫,还不就是?”我吹了吹额前的发丝重复道。并非我不友好而是这货太能折腾了。
“好好好,你继续说。不就是什么?”它以为我不气它了又说起了这几天的丰功伟绩。“不就是把厨房备用的菜食都清空了吗?不就是将院中,果树的枝叶都拔光了吗?不就是……”我的耳朵实在是经不起这些刺激了,便上前捂住了它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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