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第一天,凡是有脑子的都应该知道理应早起以给boss留下好印象。天微微亮我艰难的穿戴上繁琐的服饰,伪装好爪子后,便踏出房门,直奔于下。跑的太过急切一个“大马趴”摔了下去,占据了两三格的梯台。我去,为何肉这么多还摔的如此痛,我双爪撑着地,想要站起身来,无奈一时爪软就只能如同武侠小说中的“蛤蟆气功”姿势一样匍匐在地。
忽然有一双脚轻踢了一下我的腚部,我十分不爽之,为啥我都这么惨了还要遭人调戏?于是,我恶狠狠的瞪向了后方,原来是止容大叔啊。在他的面前我自是称呼为大哥,私下吗嘿嘿嘿。。。。。。只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还不时的用手揉弄着双眼,显然是没睡醒的状态。
他又往我肉多多的腚部踩了几脚,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总不能因为他是我老板,就要忍气吞声到如此地步吧。就在他的下一脚又要澎湃的袭来之时,我用腚费力的往后拱了一下,硬生生将他的脚顶了回去,他总算神智有些清醒了,连忙蹲下将我扶起。一脸怜悯的问道:“大宝,可还好,何故清晨趴于此地,我且说我怎么一直没走下楼梯,原来是你在这儿。”
怪我咯,我暗自心里小声念道着。被扶起后,我随着他一同下了楼梯,顺手拍了拍腚上的灰尘,窝火无奈的表情写在脸上。这倒是弄的“罪魁祸首”一头雾水,待我脸色稍有好转,他才继续说道:“今日,你且上台表演吧。”“啥?表演什么?吞刀子吗?”我显然是开玩笑的口吻。
“嗯。”他应声道,我差点又晕厥此地了,虽然我这身子勉强可以承受刀子的攻击,可是若让我天天皆以刀子为“食物”我可要吐死了。我连连摆手摇头道:“额,我不干了,当初我想你展现这样的技能,并非是想以此为生,而是想表示我并非无用之才,让你且看在我尚有本领的情分上,赏我一份杂役跑堂植物罢了。”
“这样啊,可是你且看这个。”说完他从胸前掏出一张纸,我顺势望去,只见这分明是一张“无良契约”上面有一条写着既入此馆,且被任用,老板的一切指令皆应听从之。
上面的签名画押处歪歪斜斜的写着大宝二字。我有些庆幸的笑着,得意的说道:“大宝又并非我的真名,量这契约书也没啥实质用处。”
“那这个呢?”他又从袖中取出一物。待看清后,我着急了。“啊,这是“美人娘亲”留给我的,还给我。”我看着那条珠链在他手中握着,焦急的心不停跳动着,踮起脚伸长了爪子想要夺回来。
怪不得今早在被窝中没有找到,还以为只是掉到床的缝隙中。未料到,竟然落入此人之手中,只怪昨晚毫无防备的睡下了,没觉察的便让人潜入房内拿走了此珠链。
他低头回望着我,持着珠链的那只手刻意的举得很高。我此时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双机械手臂,纠缠的很久,我两都有些疲累。我气鼓鼓的指着他说道:“什么正人君子,耍这种卑劣的泼皮把式,摆在现代我是不是还要把身份证扣押给你啊?”
他的眼神狡黠的都发着光芒,整个人如同偷腥的狐狸。他以手指捏握着其中的一颗珠子说道:“我何时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原来你是这般看我的。此珠链,看来对你很重要,你若肯乖乖听话我定会还你。”
哎,心里塞塞的本以为可以老老实实打个杂工混口饭吃,最后在谋划我的上位大计,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老板就是黑心之人居然要小爷表吞刀子吃。。。。。。
介于他手中有我很看重的东西只能依他。我面瘫状的说道:“好,老板,听你的,都听你的望你言而有信。”
“大宝,为何叫的这么生疏,我还是喜欢你唤我止容哥哥。”他一个媚眼流波的眼神目送了过来,我此刻万般想像拍黄瓜一样,拿起棒槌就望他那张虚伪的脸上打。但以我现在这样的处境,真这样做了,恐怕还不知被多少卑劣手段鼓掌玩弄之。
于是,好,年轻人要素机应变蛮,我也秒速换上了一副极尽殷切的脸讨好的说道:“好,止容哥哥(哥哥你妹)请问大宝(大宝你妹)何时才能重新获得此珠链呢?”
“今日,待客人皆满于座时,你且上台表演一下昨日吞刀之神计。”“是,是,好的。”我无奈的瘪嘴答道。
此馆果真不负盛名,卯时刚过络绎不绝的人群就秩序井然的走了进来。大多都是衣着华贵的世家公子或是服装艳丽的美妇闺秀。我就这么被强行推上了台面,台下之人的神情或不解或兴致盎然,但好在他们的品行皆可没有上演脏话连篇的事件。我一个妖清汤寡面的站在偌大的舞台上,好生尴尬。前世的我从来没有如此光明正大的受人瞩目,今生初来乍到便要面对如此难堪的境地,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台下之人见我半天都如同朽木一样呆站着,不禁有些言语纷纷。老板的表情也有些微妙,连忙探过身子对着我的耳畔威胁式的说道:“怎么,可还想取回珠链了?”
我连忙频频点头,思虑了一下问道:“这。。。。。。怎么个表演法?”他面露难色转头命令道:“炳荣且取来锦秀包。”
“是。”说完炳荣便退下了,顷刻之间,一套皮质包裹的刀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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