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不需要讲理。”他云淡风轻的。
“你”颜诺憋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别忘了,我才是这沧月城的主人!”
愤怒使她的肌肤量染了一层美丽的桃红色,她金红色的长发就像朵有生命的火云,这一刻的她简直就是一个发光体!
楚天狂发现自己极喜欢这种逗弄她的感觉。
“过去是。”他忽然有种醺醺然的感觉。
“你是什么意思?”不祥的预感袭上了颜诺的心头,脸上的红晕霎时消褪成了惨白一片。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陛下刚才下令剥夺了你对沧月城的所有权。”他在她耳畔投下一颗炸弹。
“剥、剥夺?”这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她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现在沧月城的主人已经不是你,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这怎么可能?我我不相信”双腿忽然支持不了身体的重量,她整个人瘫软下来。
如果不是她的错误决定,沧月城仍会是他们永远的家!
强烈的罪恶感几乎要吞噬了她。
老天,她要怎么做才能拯救大家呢?
她会怎么做呢?楚天狂绕有兴味的想。应该是准备物色下一个猎物吧!毕竟像她这样为了财富不择手段的女人,是无法忍受清贫生活的。
“有件事希望您能够答应我。”考虑了片刻,颜诺终于开口道。
果然不出所料,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了。
“想要我答应什么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已开始鄙视她。
“请您让林婶继续留在沧月城,她为沧月城工作快四十年了,早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她低声下气的央求道。“还有姚叔,他虽然少了条手臂,却是沧月城最好的侍卫,留下他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还有别的吗?”没想到她拜托他的竟都是这些下人的事,楚天狂不禁有些诧异。
“马夫老赵头也请您留下,虽然他的年纪很大,干活也算不上利落,可除了这里他已经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嗯。”楚天狂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小菊虽然才十岁,不过她也很能干哦,”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她家很需要她的这份工钱,你一定不可以辞退她。”
楚天狂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总觉得这里的仆人年纪大的太大、小的又太小;难怪他总觉得办事的效率总是快不了;难怪他总觉得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私心”在作怪!
“你的要求就只有这些吗?”他仍不相信她真是这么无私的人。
“还还可以说其他的吗?”颜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好运。
“嗯。”楚天狂颔首,这次她总该说到自己的福祉了吧?
“还还有我想请你好好保护城里的人。”她一脸认真的道。“他们是很好的家人,你一定不可以让李顿欺负他们。”
“家家人?”他从没听说哪个城主会像她这样,一心为仆人着想,还把他们当成自己家人的。
“是啊,他们是最珍贵的财富了。”
天哪,他算是彻底败给这个小天真了!
这下,楚天狂是彻底的无言了。
“我会尽快离开这里,尽量不造成您的困扰。”颜诺把他的表情错当成默许了。
她舍不得离开沧月城,可早在她选择效忠建文帝时,就注定了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身边的人还不至于因为她的愚蠢而遭受惩罚。
她该知足了。
“不造成我的困扰?”楚天狂失笑。“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存在早就是我的困扰了吗?”
“我很抱歉”她嗫嚅着,心头一阵抽搐。
“你打算怎样表达你的抱歉呢?”他径自打断了她的话。
“请允许我告退。”眼不见,他应该就心不烦了吧!想到这,颜诺转身向外走去。
“你就这么走了?”楚天狂敛了笑容,冷冷的道。
“将军大人,如果您允许的话。”她这才想起自己又忘了应有的礼节,赶紧补了个礼。
“我不允许。”他的声音冷硬无情。
“呃?”这下她僵在原地了。
“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
“算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诧异的转过身,这才发现他竟已悄然来到自己身后。
强壮的身躯辐射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热量,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更是深邃得似乎要整个吞没她,甚至连他投下的阴影也带有莫大的威胁性。
他的靠近带给颜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你你要做什么?”她吓得后退一步。
“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才是。”他顺势欺上一步。
“我不明白你的话。”他的眼神很是危险,颜诺悄悄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怎会不明白呢?毕竟我曾有幸做过你的种马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骨子里却尖锐得与钢针无异。
“什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曾有幸做过你的种马,还记得吗?也是在这间石屋里呢。”他攫住了她,轻松将她拉了回来。“这这间石屋里,怎怎么可能呢?”难道是噩梦成真了?颜诺的脑子里一团混乱。
“是啊,就是在这间石屋里,”他的语气近乎邪恶“那是多么让人难忘的日子呀。”
“你”她觉得天上的乌云都聚集到自己头上了。
“还记得这张床吗?你就是在这上面恣意利用我的。”他强迫她来到那张见证了他一生中最大耻辱的大床前。
“呃”“这些年你一定常常回味你的胜利吧?”他强迫她触摸那曾经承载了罪恶的大床。
“不”她的手指才碰到上面铺的床单,就觉得指尖好像有火在烤一样。
“还记得你是如何骑在我身上驰骋的吗?”他恶意的调侃道。“你一定忘不了这种销魂的滋味吧?”
“注住嘴!”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哦,我好像还记得,你有共犯不是吗?”就像猫逮住了猎物必要戏弄一番,狂狮也以逗弄他的小猎物为乐。“那家伙是叫‘姚忠珲’还是‘姚仲昆’来着?我记得当时他的胳膊好像还都在吧!”
“姚叔是不相干的人。”所有的罪名都由她一人来承当吧,她不想拖累任何一个人。
“不相干?”楚天狂的浓眉一挑。“那我们来做些相干的事可好?”
他的语气近乎无害,直到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又撕下她的裙袂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时—她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放、放开我!”颜诺愤怒挣扎,想要踢他。
“呵,不驯的野猫。”他很快掌握了那双修长美丽的长腿,将它们分开绑在床柱上,宣布道:“该有人教会你什么是驯服了。”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他的眼里满是邪气。
“呃”她惊喘一声。
他、他、他竟脱了她小小的鞋儿,剥了她雪白的袜子,用粗糙生茧的大手恣意挑逗她小巧的莲足。
好、好痒啊!
她想逃避,可绑着的布条限制了她的行动,她的莽动只给自己带来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