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也算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
一行人还没出超市,休息站中央靠近卡车的附近驶来几辆悍马,车子停顿时,车屁股带了一股浓烟,很快,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三个人,两男一女,隔着玻璃,凌子拓他们看不清来人长相,只知道三人都架着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三人身着劲装,看三人气场,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们在演某地特产里的古惑仔。
卡车里的人已经换成了凌二,凌二先吃完,这才刚将凌七换下去吃饭。
温度正好,凌二卷着个薄被,在前面驾驶座里昏昏欲睡,突然车身晃了一下。
倏地睁开眼,哪里有刚睡醒才有的朦胧?凌二将薄被卷吧卷吧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跳下车,站在原地先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才往卡车后走去。
这会儿后面两辆悍马里的人也下来,一群人总的也有十来个,所有人都是黑衣劲装,手拿铁棍的有,长刀的有,还有手枪,唯一的长发艳丽女人手心把玩着一把噌亮的匕首。
凌二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群人。
他们踢了踢卡车后车门,没踢动,黑衣人当中其中一人扬着下巴问:“这是你的车?里面是什么东西?”
凌二看也没看那人,只是低着头。
“喂,你是哑巴?”那人朝凌二皱眉,他身后的人哄堂大笑,只有站在最前面中央一个看着三十左右的男人深深地看着凌二,没有做声。
这人应该是这群人的老大,他并没有阻止自己的人挑衅凌二,或者说他需要这人来试探凌二。
那人见自家老大没有阻止,越发嘚瑟,手上长刀刀尖抵在水泥地上,往凌二走去时,刀尖划出一道火花,尖利的摩擦声刺耳。
那人终于走到凌二面前,尽管个子只到凌二的肩膀,但气势却不差丝毫,不,或者说比木讷的凌二更嚣张,他比划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长刀,“说不说?还是你想让我手中的家伙问问你?”
凌二听而不闻。
那小个子觉得自己在老大面前被人这么无视太没面子,他脸色扭曲了一下,后抓住长刀往凌二砍去。
长刀在划破空气,带来一股冷冽的寒意,那群黑衣人笑看着凌二即将血溅当场。
不过,事情往往出乎人的预料。
骇人的刀锋在离凌二鼻尖还有十厘米的时候,刀锋突然顿住,再不能往凌二前进一分一毫。
凌二抓着小个子的手腕,拇指跟食指稍微用力,小个子觉得手肯定废了,疼痛难忍,手上的长刀也以自由落地的姿势哐当一声摔在小个子的脚上。
放开小个子的手,凌二飞踹一脚出去,正中小个子心窝。
杀猪一般叫声在这休息站上空飘荡,久久不散。
凌二这么简单一露手,其他黑衣人着急了,纷纷握住武器,团团围住凌二。
那两个拿枪的黑衣男人厉喝:“举起手!否则别怪我的枪不长眼了。”
要不是地上还在哀嚎的小个子,众人都要以为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凌二还是跟之前一个姿势站着,连头垂下的弧度都跟之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玻璃墙内,凌五手成拳抵在嘴边,挡住嘴角的笑,之后才说:“就没见过比二哥还闷骚的。”
一旁的凌三摇头:“不,他这叫隐性闷骚。”
“反正,这丫的心黑着呢,别看平时跟木头似的。”凌五又说。
“错,他是真木讷,二哥这叫懒,只要你别碰触到他的忌讳,否则他秒秒钟都能变成只发怒的狮子,你忘了在他手下吃亏的人可是最多的?”他们几兄弟中凌二看着最老实木讷,不知凌二底细的人总觉得他是最容易对付的,但那些人往往会被休息的很惨,以至于以后见到凌二都恨不得抱头鼠窜。
外面地上躺着的那个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凌子拓始终注视着外头,见凌二被人团团围住,凌子桐吐出一句话:“还等什么?”
少爷已经发话,他们早就跃跃欲试了。
那群以为凌二是那瓮中之鳖,殊不知,他们何尝不是别人的瓮中鳖?
“老子看你真的不怕死是吧?”拿枪那人将枪口对准凌二的膝盖,想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啪——
一把枪落地,刚才还叫嚣的那人抱着手腕,疼的太厉害,一瞬间失了声。
凌四吹了吹自己的枪口,切了一声:“老子看你真的不怕死?敢威胁我二哥?你他妈活的腻了是吧?”
凌四猛地窜上去,一肘子带倒抱着手腕吸气的人,军靴硬底踩在那人手腕上的伤处,还使劲碾了碾,凌四睨了一眼地上恨不得晕过去的人说:“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角落玩泥巴,敢抢我们的东西,你这是想在老虎脸上拔虎须啊!”
“你知道自己这叫什么吗?”没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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