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少经历外边的纷扰。再者她对气息及其敏感,不喜欢她的人她也不去理会。
元宵如今长高了不少,比起还矮矮小小穿的像个球似的汤圆简直好了不少。元宵从小便瘦瘦高高,一张脸紧绷着,脑瓜子里不知想些啥。
这会儿他穿着一声长衫,里边还有母亲做的厚实衣裳。拍了拍一身的雪:“娘亲说我带弟弟有功,以后就不让我带了。”元宵眼睛闪了闪。其实她娘是看着五岁的弟弟炸了爹爹的书房才这般说的。
反正当时娘亲表情怪怪的,从弟弟兜里搜出了一堆黑黢黢的小铁球,以及各种拉环的小物件。
那小短腿儿弟弟也是傻,居然真的全带在身上了。
汤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脸的荣幸:“真巧,母亲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就在她带着弟弟踹翻了几堵墙,放出了水桶粗细的小青时。那日国公府里晕死了大半个府的丫鬟小厮。
元宵干咳一声,哎,其实这还不是他来这里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弟弟炸书房时,不小心在父亲袍子上落了点火星,然后把父亲的袍子不小心燃了个洞。然后父亲还没发现,然后父亲穿着出门了。
之后的事,他就不太想知道了。据说那个洞的位置有些不能说出口。虽然他不懂,但他觉得自己肯定闯祸了。
两个家伙对视一眼,然后皱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深深地叹了口气。
生活处处是无奈啊。
两人随后又去了在国师府的窝儿,元宵在国师府的那颗老树下挖了好半天,才挖出那袋他东藏西藏的东西。
如今他也学会狡兔三窟了,只要去过某个地儿,他就能挖好多洞藏他那些宝贝。
汤圆不想理那智障哥哥,便一个人垂着脑袋往大国师那儿走去。不知为毛,她还是觉得他好玩儿。
如今已是寒冬腊月,但两个孩子并不怕冷,只是习惯穿着厚厚实实的衣裳在雪地里狂奔打滚儿,然后顶着一脑袋雪到处跑。
每次府里几个做饭的嬷嬷见了,都忍不住牙齿直打颤。然后对国师和祭司等越发敬畏。
几乎屋里都供奉着莫青叶和大国师的画像。
此时的京城,一个瘦骨嶙峋的妇人踉踉跄跄的朝滕王府走去。几乎每走一步便踉跄一下坐倒在雪地里,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浑身冻的瑟瑟发抖。
妇人面无表情不见丝毫情绪,似乎只是个活死人一般。浑身僵硬的犹如木偶,走路僵直,眼珠子似乎都不会转了。
那双单鞋已经冻的她脚趾头满是血迹,几乎拉起了长长的一条线。
终于看得那藤王府,那妇人咯咯的仿佛喉咙被人卡住了一般。看着那略显萧条的王府,秦芷荷双眼早已流不出泪。
你也活该孤独终生,哈哈,报应啊!
三尺白绫悬挂门前,妇人满意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却是方才女儿那嫌弃恶心的表情。
女儿说此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成了她的女儿。她觉得恶心。
孩子,是跟着定国侯老太太亲自教养长大。听说,以后还要招婿进门。但这些,都与她无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