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相府刁蛮的草包大小姐回凤都了?”
“嗨,那都是旧闻了!”
“据说那草包大小姐回府就被相爷禁足了呢!”
“哎,那可不是?”
“据说那草包死性不改竟然在公主府将她表姐推到花坛去了!”
“哈,你咋知道的?”
“据说草包居然胆敢对咱凤都第一才女季姑娘下毒被打入刑部大牢了?”
“呿,开玩笑的吧?”
“……”
“……”
据说……所有的都是据说……
繁华的凤都,熙熙攘攘,八街九陌。
两边的商铺林立,珠翠罗绮,琳琅满目。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有间客栈外门庭若市,往东南方向不远的一处路边茶棚中,生意火爆,客聚如潮。茶棚靠里处,七八名穿着整齐的男子围在一处,说得起劲。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骤然伸过头去,“几位英明神武的兄台叨扰一下,刚才这位仁兄所言可当真?”
“这位兄弟外地来的吧?”,一名身着天青色布衣的男子点头。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兄弟侯三不才,初到凤都,适才听你们说那个什么相府大小姐,果真如此歹毒?”,侯三挠头搔腮。
青色布衣男子微微一笑,“什么小姐,草包一个,想当初在凤都那可是赫赫有名,无人不知呐。”
“哦?兄台可能与小弟细细说来?”,侯三不客气地坐下。
“呵呵,这有何难!”,青色布衣男子让出一个座位,其他几位也没有反驳;反而说得越发的带劲,侯三微笑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瞪大双眼,时而抿唇沉思……
那几位男子也不恼;说到精彩处竟手舞足蹈,引来不少旁听观众。
终于男子说道一处,人群中一名同样身着天青色布衣的男子挤进来,“诶,我跟你们说,其实啊,咱们相府大小姐根本不是传言说的那样。”
“哦?”,围观群众惊讶。
“嘿嘿,我告诉你们,我三表姑家小侄女的表舅他外甥在宫里当差,听说那相府大小姐如今身中剧毒,生死未卜;这毒呐,可是那季姑娘指使她婢女下的”,男子神秘兮兮地单手挡在脸侧,声音很轻,听众们都忍不住静下来。
待男子说完众人卖关子般嘿嘿一笑,“你们可是不知道,那皇宫龙椅上的那位可是下了圣旨,那季姑娘可是被责罚了呢;倒是那江小姐,哎,真是可怜咯。”
“你开玩笑的吧?这凤都谁不知道季姑娘善良体贴,温柔娴淑”,青衣男子出口反驳,显然是拥护季巧巧的。
男子也不恼,“你们还真别不信,上道上打听打听,我包三德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什么?你就是包三德?”,侯三眼前一亮,“在下侯三久仰久仰。”
“好说,好说!”,包三德摆摆手,在侯三让出来的座位上悠然一座,然后说书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好似他亲眼所见一般。
听得众人一惊一乍的。
随即恍然大悟,原来都是那位季姑娘在作怪啊。
“相府小姐真是可怜呐!”
“那可不是,被鸠占鹊巢也就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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