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他笑。她又听错了他的话。
“那又是--”
“只有我能这么做。”展厉言抢下话,又在她额心落记轻吻。“懂吗?”
啊,又笑了,真好。成琼玖傻楞楞地想。
如果他亲她的时候都会笑,那就让他这么一直亲下去好了,嘻嘻“展厉言--”
“嗯?”
“这里也疼。”她指着唇。
展厉言一楞,笑意更深。
啊啊,真好看哪
啊啊!她是猪啊--
“呜呜”笨啊蠢啊呆啊她成琼玖,呜呜“我该怎么办?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我--”
“不要问我。”展谨行以帐本为扇扇风,不想理趴在旁边埋头苦“哭”的呆姑娘。“你呆到没法救了。”
真够呆了她!
想来就好笑--要她se诱大哥答应给酒喝,可她成大姑娘做了什么傻事哈!反倒被他大哥se诱给忘了这件大事。
虽然这招他教得别有用心,但使计的人未免也蠢到不行,自己先赔了上去,现在再来求救有个屁用。
“我没门儿了。”向后一躺,展谨行摇头。“除非大哥准,庄里没有人敢偷给你酒。”
“呜呜”人心不古啊!天道泯灭啊!小人当道啊!“你这个没心少肺的坏人,呜呜”
“二爷,杜小姐来拜访您了。”门外下人传话道。
秋雨,展谨行霍地起身。“她人在哪?”
“牡丹园里。”
“你走了,我怎么办?”
“懒得理你。”
“哇哇,你见色志友!”
“你见色忘酒也没好到哪去!”他送她回马枪一记。
啊啊!一语中的,一箭穿心。
呜呜她笨--
“谨行呢?”离开书楼好一会的展厉言再进门,见只剩成琼玖,问道。
“杜小姐来了。”她说,哭红的鼻头皱了几下。“你弟弟见色志友。”
“怎么?他欺负你?”
“是你欺负我。”
“我?”他走近她。“我何时欺负你?”
“就是--”这是什么味道?红透的鼻翼掀动,边往他身上靠去。
她又--“别这样。”像狗似的灵敏嗅功真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冷冽不失强劲的小米酿香味--“塞下曲?”小手打蛇随棍上,像藤似的以他的身子为支架直往上攀,这样的香味愈往上闻愈是浓郁。
来到唇角更是香气浓盛。“你喝了塞下曲!”她像抓犯人似的拷问。
“商号来了几个熟识的朋友,喝了几杯。”就因为会喝酒,才不带她去。
“你喝就可以,为什么我喝就不行?”哪能这样!只准他这个州官放火,不许她这个小老百姓点灯。
“不行就是不行。”严峻的话随浓重的酒香出口。
叽咕叽咕肚里的酒虫频频吹起战鼓,整军往酒香处长驱直入。
“不让你碰酒是因为--”解释的话全数没人送上门的软唇,展厉言讶然,呆若木鸡。
温润柔软的舌趁他诧异时大军挥进,贪婪舔过他嘴里每一处留有酒香的角落,截取醇酒的芳香。
唔唔她想死强劲的酒味了成琼玖感动得直想哭。
天可怜见,每天的半壶薄酒一点用也没有,与其喝那些,不如像现在这样,展厉言嘴里的酒味比那薄酒美味多了!
唔唔真醉了哩,嘿嘿--
唔,头昏昏心口也件抨直跳个不停,热呼热呼着呢!
松了手、移开唇,成琼玖餍足地舔过唇线一圈,砸哂舌。
“好喝--嗝!”久违的打嗝声如今听来特别怀念。
“你--”他开口,喉间梗着不上不下的硬块,嗓音喑哑。
“我怎么?”浑然不知自己做了啥事的迷茫神态带着酒醉醺然。
贪杯贪到这地步,展厉言哑口无语。
“嘿嘿--”小手改捧住他的脸,笑眯眯地完全不知自己方才送上多么诱人的饵,还傻傻地评道:“你嘴里的塞下曲比我以前喝的还要好喝,是不是酿酒的方子变了?”真不愧是聚酒庄。
咳出喉间硬块,才又听见展厉言稳如平时的声音:“方子没变。”是她喝酒的方式变了。
“啊?那,为什么变好喝了?”原本的冷冽由温甜取而代之,好喝数十倍哩。
“不知道。”呵,他知道怎么诱她了。
“你也不知道啊”小脸明显写着失望。
“想再喝吗?”他邀请。
她点头,意犹未尽嘟唇又凑上前去,却被挡在掌心前。
圆眼眨着困惑:怎么了?
“答应我一件事就让你喝。”
“唔唔唔?”什么事?
“嫁我。”
嫁、嫁他?鹿眼改瞅为瞪。“唔唔啾偶?”你要娶我?
“不愿?”他问,退步拉开两人距离。
啊啊,酒要跑了!成琼玖心慌意乱急忙叫道:
“我嫁!不准跑!”
出声同时她赶紧上前,只来得及抱住他腰身。“我嫁、我嫁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他嫌她口气欠佳。
“心甘情愿!”她快快说道:“求你娶我--成吧?”不能让她喝到更好的美酒以后又断了酒源啦!存心吊她胃口啊!这样要她怎么过活?“不能这么坏啦,你说要娶我的”
“那么--”展厉言拉正她,双臂扣住她肩,还是不让她近雷池一步。“琼饮会后我们就成亲。”
“你说了算。”一双眼只盯在展厉言带有酒味的唇上,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终身大事比不上展厉言嘴里的酒重要。
唔唔,好想喝!
“不准反悔。”
“不会不会。”能不能让她喝了?成琼玖舔舔乾唇,垂涎三尺。
“真的不会?”
“骗你是小狈。”
她嗅酒的动作与小狈无异,展厉言心想。对她的咒誓很没信心。
不信?她急了。“那那那--那如果骗你就就罚我以后没酒喝!”这誓够毒了吧?她的命耶!连命都豁出去了!
展厉言松指解扣,双手一摊,门户立时大开。
几乎与迅雷无异,成琼玖以不及掩耳的迅速扑上前去。
这酒
比仙翁饮还美味哪!
好喝得让人直想掉泪,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