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之后,司劭逼迫陈焉红写下离职信和备用遗书,然后便将她交给了某人处理。
那个某人是个绝对值得他信赖的人。
碍事的女人,那叫自寻死路。
痛失秘书的璩财荣固然有点难过,但也不至于想到她已经身亡。公司上下的事都还在忙着,于是司劭便理所当然的成了代理秘书。
碧泉还是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出现,他也有意无意的扔给她灿烂笑容。
好不容易,在这一天的会议中,司劭正式成了总经理。
五个月零两天,比他预计的早了二十八天。
会议散去后,只剩下司劭和璩财荣两个人留在偌大的会议室。
“小阳,公司其他的事,以后就要你多费心了。”璩财荣燃起一根雪茄“总经理的职位并不好坐呀。”
“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向艰难挑战。”今天的他,金发是束在后的“总经理的位子,我坐了还嫌不太舒服。”
咦?
璩财荣不解的望向司劭。
“如果可以的话,”司劭弯下身,附耳在璩财荣耳边“把你的位子给我吧!”
什么?!
啪的一声,璩财荣站了起来。
手上的雪茄正燃烧着炙热的火花,璩财荣直挺挺的站着,双眼圆亮,不可置信的盯着司劭不放;而司劭呢,他只是从容的卸下发上的绳带,让那柔顺金发轻扬飘散,碧蓝双眸里蕴含着和善的笑意,薄唇也是上扬。
“你在说什么?”璩财荣的声音已经愠怒“你想要我的位子?”
“是呀,我喜欢高一点的位子。”司劭抱起桌上一落卷宗“璩氏是我救起来的,送给我也不为过吧?”
“小阳!”小阳在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熊心豹子胆?
他不是吃了,而是天生就有一颗。
瞬间,和善的蓝眸间眯出一线杀机,俊美的人儿拉开会议室的大门,优扬的声音正宣示着他的即将成功。
“我一开始,”金发散落在中“要的就是璩氏。”
喀。
门关了上。
静得吓人的会议中,只有璩财荣一个人。
他突然有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的莫名感伤。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怎么,他在这天地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奋战?不见援手来到这引狼入室的事,居然是他,这个璩氏董事长,做出来的?
小阳究竟想做什么!
璩财荣颓然的坐在皮椅上,他得想尽方法阻止这一头猛兽的蚕食鲸吞,绝不能,把他毕生的心血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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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十一点。
璩碧泉刚洗好澡,正哼着歌儿的走出浴室。洗过澡的她更显得灵气逼人,清幽的脸庞,虽不致教人着迷,但总是若天仙般高雅。
今天知道小阳升了总经理,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她了,虽然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但自己一双眼,一颗心还是老绕着他转。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越陷越深了。可是对于“小阳”的无限憧憬,却只有一日往一日加深的分。每当想起那头金发,蓝眼、和那灿烂的笑容时,就会有无名的红云掠上双颊、莫名的心跳跃跃然。
“小姐。”蓦地一声熟悉,入了她的耳中。
碧泉猛一回头,见到那落地窗外的阳台,竟站着颀长的身影,和在空中飘逸的发丝是小阳?!
碧泉赶紧奔上前,为司劭开了落地玻璃门,外头可是保镖护卫重重,他是怎么进来的?!
“小阳,你来这里做什么?”碧泉紧张的向外头探着“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保镖耶!”
他们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为了见你一面,再怎么危险也值得。”轻轻的,司劭又握住碧泉的双手,再次迷惑了她。
碧泉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已如雷灌耳,深怕司劭也会听到般,赶紧抽离自己的双手,尴尬的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这样的尴尬让她的脸益发的红热起来,她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嗯呃你想要喝些什么我这里有花果茶喔”连拿杯子时,碧泉都可以感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小阳进到她的房间,碧泉根本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一边兴奋着,还一边检查自己的房间有没有哪里太乱了司劭早在碧泉不注意时将房门落了销,而那未经世事的知更鸟还在满脑子慌乱,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做了什么。
也包括放上了录影机。
他移动到碧泉的身后,加重的呼吸正吐在碧泉微露的白肩上。感受到司劭接近的碧泉一颤,手脚更加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问我为什么来见你吗?”司劭微微低下头,金发散乱在碧泉的肩上、胸前。
然后,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喝!碧泉的手顿时无力的垂下,全身羞红的颤抖着。
“我不知道”怎么她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因为我想见你,好想见你”司劭轻握住她的臂膀,将她转而面向自己“你呢?想我吗?”
不同于陈焉红的豪放,在他眼前的女人不,该说是女孩,正紧闭着双眼、缩着肩膀、低着螓首、颤抖着全身。
碧泉点点头。
喜欢,她真的好喜欢小阳!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司劭拍起碧泉的下巴,轻轻的又在她愣住的唇上一吻“你真是我的天使!”
天使碧泉又是一阵脸红。
“可是,今天我和董事长谈一些事情之后,他对我十分生气”司劭卷起了碧泉的头发“我担心我们以后大概见不到面了。”
“啊!为什么?我不要!”失声叫出的碧泉,紧紧的抱住了司劭“爸爸为什么要这样?你跟他说了什么吗?”
“我只是说”司劭反手,将碧泉抱着他的手紧抓了住“要他把璩氏给我而已。”
咦?
把璩氏给小阳?等等为什么小阳会开口说出这种话?
“你开玩笑的吧爸爸不喜欢人家跟他开玩笑的”痛!小阳抓得她有点痛了“明天去跟爸爸道个歉”
“没有人在开玩笑。”微笑中的司劭,已经不再温柔“璩氏对璩财荣来说,比命还重要。所以,要拿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去跟他换。”
碧泉无法挣开自己被司劭抓的死紧的手,司劭将她逼到了床边,轻而易举的把她压上了床。
“我吗?”碧泉终于体会到司劭的意思了!
可怕好可怕她觉得现在的小阳好可怕喔!
“我想,他不会希望自己女儿主演的**,流入市面吧!”啪咛!司劭撕开了碧泉的睡衣“亲爱的,看镜头,笑一个。”
哇
哇呀
哇哇呀呀啊!
司劭并没有束缚住碧泉的双手或双脚,他要以高明的技巧让碧泉的身体主动迎向他。身下的女孩是未开的花蕊,什么都不知道的温室花朵,只知道蓝天白云,不知道什么叫做风吹雨打。
首先,司劭便吻住了碧泉的唇,慌乱的她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任凭舌与舌火热交缠,吻得她恐惧害怕,却无力去抵抗。司劭一边享受着碧泉生涩的初吻,一边将大掌覆上差不多已发育成熟的玉脂,摩娑、推揉。
对于司劭大胆的动作,碧泉更是一阵抽动。
“放过我,放过我!”得了空,碧泉嘶声便哭“小阳,不要这样,我求你我求求你!”
“嘘!你不是喜欢我吗?”笑着,司劭便一路吻了下去。
碧泉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无穷尽的恐惧在她心中迈开,她嘶吼着璩财荣的名字,恳求着司劭的饶恕,却无法阻止司劭吸吮她的胸脯以及身体莫名的躁热。
不!他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哪里?!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我特地为你补的习。”司劭来来回回的挑动碧泉的**,看着她双眼逐渐迷蒙“你的心可以拒绝我,你的嘴可以骂我,但是你的身体,却是无法控制的要我。”
为什么?为什么
碧泉的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颤动,全身热得令她难受,莫名的快感也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静下心思考一切!
“小阳放过我我啊”甚至连说话,都会被那奇怪的感觉打断
“我叫司劭,莫司劭。”看她那样子,也差不多了。
司劭覆上碧泉的身体,轻轻的棒住她哭泣的脸颊。
司劭莫司劭?碧泉睁大了双眼,拼命回想这似曾听过的名字
“乖女孩,向处女说再见吧!”再度,司劭含住了碧泉的红唇。
啊啊啊啊!
尖叫声尽管响彻云霄,还是没有人会来救她。门内外的保镖都已昏迷,而她一直哭喊着的父亲还在办公室,想着,如何对付“小阳”这匹恶狠。
而在他那比命还重要的女儿房里,粉红的房间,只有四肢交缠的欢快,不管愿或不愿。
在精准的录影机拍摄中,所有的**镜头完全被记录下来,璩碧泉都没有让他失望。
尤其是最后,初为女人的高潮。
虽不及陈焉红的放浪,但璩碧泉那分无法自制的嘤叫,却令他有更棒的快感。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在他离开她的身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