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朱昕跑出办公室后,岳曦就一直呆坐着,杂乱的思维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更无力挣扎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在意她的一颦一笑,尤其当他得知公司传着她跟小李的恋情之后,他更加无所适从,只知道她见到了他,总是赴紧低下头或躲开他,让他更加深信这个传闻。回忆刚才的那一吻,岳曦觉得有些心满意足,好像从别人手中抢回心爱的玩具般,有一种胜利、得意的快感要不是她的告白深深地震撼了他,若不是因为她的眼泪让他起了不舍的念头,可能一辈子他都会认为跟她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他的心是几时悄悄地背叛自己飞向她的?是她很认真的告诉他她会对他“负责”时还是偷溜进他办公室睡着的那个下午?或者更早?早在她,脚将空铝罐踢向他的那-刻起“有事吗?”岳曦缓缓地抬起头,冷冷地问道。“呃,是有点事。”朱昕高高兴兴地进来,怎知他竟是如此的冷漠。“有事就快说,我很忙,,”岳曦很明显地表现出他的不悦。朱昕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不耐烦。是她打扰到他了吗?被他这么一问,她也忘了自己进来是要做什么。岳曦见她还愣着,依然以极为不耐的口气又问“如果你的“有事”就只是进来对着我发呆,那么请你出去,我现在没有闲工夫去研究你的事情。”朱昕神色黯然。他是在对她下逐客令吗?怎么才多久时间,他竟会变得如此生疏?这样明白表示懒得理她?这么直接赶她走?连假装应付一下都不肯?“你变了,难道那天你只是在玩弄找?”“我变了?有吗?”岳曦冷笑着。“至于你说我在玩弄你,怎么?你享用完了,便来指控我玩弄你,难道你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周旋在每个男人之间?”一想到她今天又跟小李亲密的笑语走在一起,一把无明的妒火便由他心中自动燃起“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朱昕不敢相信这种活,竟会是从他嘴里说出,一颗思念爱慕的心,霎时掉落碎了一地。岳曦满脸妒意的盯着她说:“难道不是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可以跑进来我的办公室与我接吻,又可以和小李亲密的一起进出,你说呢?”岳曦对她嘲讽,睥睨着她。“就这样你就不明就里的说我周旋于男人之间?”她的心被他刺得好痛。“我有吗?”他直视着她,不语。“好吧!既然你这么不屑于我的初吻,不当成一回事的话,我也不会再这么自讨没趣。”朱昕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脸的冷漠,心中暗自发誓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岳曦习惯在早上喝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精的炭烧冰咖啡,即使冬天也一样。“奇怪,味道怎么有些怪怪的?”他拿起杯子嗅一嗅。“我喝了这么多年同一个牌子的咖啡,今天怎么尝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是厂商换了口味吗?”岳曦感觉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把朱昕叫进来问“今天的咖啡是你泡的?”“是啊!”“但是味道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岳曦又喝了一大口,再次证明自己的味觉没有问题。朱昕有些心虚的搔搔头发。“呃我怎么知道。”“你确定泡的是我平常喝的那一种牌子?”咖啡已经半杯下肚,但他一直找不出答案。“没错啊!”他越问朱昕就越不安“可是今天的冰咖啡真的很奇怪。”岳曦边喝边说。朱昕紧张不已,装作若无其事。“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吧!你可以出去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剩下的半杯咖啡又喝进了岳曦的肚子。朱昕一见他把咖啡全部喝光,心里乐得直说:“副总,那我就先出去了。”岳曦点头。转身还没走出门口,朱昕就捂住嘴偷笑道:“哈哈!你完了。”她一出去,岳曦又埋首电脑前工作。不到半个小时,岳曦的肚子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十分钟后,肚子隐隐作痛。“奇怪,肚子怎么会痛?”岳曦忍着不予理会,继续工作。五分钟后,肚子开始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怎么越来越痛?”他还忍得住,双手继续在键盘上移动。下一次痛的时间缩短了,肠子像被打了结,肚子胀气,连胃也在抗议。更快的,内脏仿佛在他腹中舞动跳跃。有如万马奔腾,所有的器官全都在相互共鸣。岳曦弯下腰,停止了动作。“哇!今天是怎么了?肚子怎么会突然痛成这样?”岳曦的额头开始冒着冷汗,他强压住痛楚,仍想继续工作,但是他的肚子可不这么想。“嗅好痛”他实在痛得无法忍受,开始按捺不住的抱着肚子发出细微呻吟。他逞强的想把最后一行字打完,但是他还来不及将抱在肚子上的双手移到键盘时,一阵像刀割的刺痛让他等不及离开座位就“噗”的一声,一股恶臭从他裤底流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为了不失礼,肚子像在泄洪般,横行霸道得一发不可收拾“噗噗噗”的声音像是放鞭炮一样又长又响。“完了,怎么会这样?”他感觉得到连椅子都“发了水灾”整间办公室到处是排泄物的臭味。岳曦顾不得形象,直行套房内的厕所,还来不及解开皮带,又是“哗啦”一声,拉湿了他的整件裤子。他肚子又痛、便意义急,手忙脚乱的,眼见就要把拉炼拉下来时,又是“噗”的好长一声。“真他妈的!就不能再忍耐一下吗?”连脱裤子都来不及,肚子里的东西很不安分,又争先恐后到处乱闯,早已沾湿了他的裤子,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噢——天哪”他低下头,脸都绿了。岳曦看到黑色西装裤上泛着青黄又黑的颜色。当天下午,朱昕躲在厕所里捧腹大笑,笑到差点连下巴都合不回来。“哼!死岳曦,你活该!”知道他早上“就地”解决拉肚子的事,朱昕就兴奋得不得了,因为只有她知道原因。其实早在三天前,她就泡好咖啡等他了,一杯早已腐败发了霉的咖啡与她放进的冰块一起搅拌,嘿嘿!喝了那杯早就发出酸味的冰咖啡,他当然得付出一点代价。幸好他的肚子还算“有良心”晓得要如何回报她精心特制的杰作,总算她没有白费苦工了,哈哈哈!整个下午,朱昕高兴的哼着小调、吹着口哨,快乐得不得了。拉完肚子的隔天。岳曦破天荒的竟请假没来上班。他整个人虚脱地躺在家中床上,哼哼唉唉地叫了两天,这是他生平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病”在公司、家里拉了整整两天的肚子,拉到最后,他索性连内裤都不穿了,就在马桶与床上来回不停的做着接力赛跑。跑得差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马桶上“等待”拉到了晚上。他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岳晨这时候打了一通电话慰问他“老弟,肚子还不舒服吗?”岳曦面如土色,气若游丝。“当然还在痛,只是肚子里的脏东西好像渐渐减少了,所以拉的次数也没那么频繁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岳晨用着关心的口吻叨念“是不是一早吃坏了东西?否则好好的怎么会拉肚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定是朱昕搞的鬼。等他完全好了以后,一定找她算帐!岳晨等了半天,见弟弟一直没有回应,以为他又在闹肚子疼了。“又开始啦?”“呃,有一点。”“算了,明天我不去桃园了,我看你再请假一天,去看看医生,在家休息好了,免得说我这个做总经理的大哥没有同胞爱,让一个活生生的弟弟拉干变成一具木乃伊。”“去你的!”岳曦笑着咒骂一声。因为岳曦的办公室被他搞得像是一个超级化粪池一样,所以没有-个人敢进去,连坐在外面的人,都得迫得呼吸臭气。岳曦也有自知之明,觉得此事不宜张扬,否则公开让人“参观”有损他副总的尊严,只好请总机小姐找清洁公司过来打扫。清洁公司以为不过是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只需要一个人过来就好,于是派了一个欧巴桑来。她拿了一些清洁工具及用品,悠哉、悠哉地进了办公室,却又用百米速度很快地往外冲去。她对着所有的人用着台语大叫“哎唷——架腰咻噢,喜虾郎但来得棒赛,棒嘎摸夕给(天啊!要死了,是谁在里面大便,使得到处都是)?”她像个广播电台一样,扯着嗓门鬼吼鬼叫的,每个人都用着一种“了解’的眼神偷笑互望。尤其朱昕,更是乐不可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涨红了整张脸。欧巴桑走到总机小姐面前,她洪亮的声音盖过同事们的笑声,用手上的拖把敲着柜台。“消结啊!哩那摸共令来明转转夕赛啦(小姐啊!你怎么没说这里面全是大便)?”总机小姐也憋不住了,笑得不停抖着肩膀,一边向她解释“欧巴桑,不好意思,我之前就有告诉你们公司的,我不知道他们怎会只派你一个人过来。”欧巴桑的火气很大,她又拿着拖把的木棍敲着柜台。“哇咧差差哩,哎哇挤咧郎清赛抠,哇家摸爱咧。哩帮哇卡掂威邓甲一、公西,嘎因共,割来撒夕气郎架无告(我听你在说!要我一个人清大便,我才不要呢!你帮我打电话回公司,告诉他们,再来三、四个人才够)。”“哇!哈哈”大家狂笑猛拍桌子。岳曦原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它“毁尸灭迹”谁知道会被这个超级大嗓门的台湾婆给唉!一连几天,岳曦上班时总是匆匆、快步“逃”进他的办公室,连同事的招呼都不打,除非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走出办公室门,更不敢跟任何人说话。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得到所有人都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他,虽然没有人再提起,但他就是心虚得不敢正眼瞧人,害他一连“闭关”了好几天。他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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