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出神的凝视他,这张出众的脸,她深深迷恋着,不想错过他眉眼间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门外,突然响起阵敲门声。
伴随包厢门敞开时引进的光线,苏堇扭头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走来。
苏堇忙站起,“宋大少。”
宋尧手一挥,将指间的盒子丢给她。
苏堇接住一看,脸蛋唰地红起来。
是,避孕套。
“好好用。”宋尧插兜,甩出一个好脸色,“我这儿还多着。”
毕竟头一次,苏堇显得非常羞涩,于这些情场老手来说,她这具身体,该是十分生嫩的。
她右手捧住半张脸,传递着那股滚烫,“我,我不会用。”
“润滑的。”宋尧露出不怀好意,“待会儿你就知道要怎么用了。”
苏堇表面没多少情绪,暗地里却窃喜得很。
宋尧见状,锋利的剑眉蹙成一道危险的戾气,他冲门口方向侧去个眼神,“进来。”
几名男子依次而入。
谈枭睁开眼帘,如鹰一般的视线,盯在苏堇脑后,“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被干么?好,我成全你。”
她这时才嗅出不好的味道,“你,你们,想做什么?”
宋尧哼了声,“现在知道怕了?”作孽的时候,倒是一点没考虑后果。
苏堇来回巡睃着屋内的人,后知后觉,脸上很快罩上袭惶恐,看来,她被谈枭骗了。
她抓起包包,拔腿欲向外跑。
宋尧三两步迈开长腿,揪住她衣领便是一巴掌。
啪——
苏堇猝不及防,身子失重跌向沙发深处。
宋尧一脚踩过她胸口,苏堇被挤压着,死死抵到靠背上,男人弯下膝盖,绝俊容颜步步逼近,警告性的拍了拍她的脸,“你这X货,天生一副婊子相,卖不卖都一样脏。”
苏堇眸中涌上层热浪,先前的得意烟消云散,任由恐惧取而代之,她浑身战栗,脸色颓然,惨白的犹如张什么颜料都没有的白纸。
“我,我错了。”
“错?”宋尧一把将人拎起,眼神宛如刀刃,“这个字,你配说么?”
“我真的错了。”苏堇吓得哭喊出来,“我不该痴心妄想……”
“滚你妈X!”
见不得这张虚伪的脸,宋尧恼羞成怒,徐真真的帐,今日一并算!
他将女人再次扔下去,“把她裤子拔了!”
“是,大少。”
“不!不要!放开我——”
苏堇拼命反抗,几名男子按住她,强行拉下她的牛仔裤,苏堇厉声尖叫,绝望的瞳仁,泪如泉涌,“救命,救命啊!放开我——”
谈枭就着指尖的红酒,一把泼向她的脸,苏堇眼睛进了水,刺疼感分散开,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她狼狈着,声嘶力竭,“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些人永远都是,不吃点苦头不知悔改。
苏堇裤子被脱光,下半身*的暴露,包厢内无数双眼睛看着,她羞愧难当,拔高的嗓门喊出来,已经嘶哑的快要听不清,宋尧分开她弓起的膝盖,他的力道很大,苏堇完全做不出踢腿动作,“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谈枭单膝跪在沙发上,修长的中指戴了个套,勾勒于唇角的弧度,邪魅如魔鬼,“你不是喜欢被我破么?”
苏堇哽咽的缓不过气,泪水一颗颗滑入真皮沙发,碎裂成花卉“谈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套么?”男人扬起的鹰眸锐利无边,“怕你的恶心,染指了我的手。”
苏堇瞅了眼他的脸色,心脏处似被人用重锤击过,害怕蔓延四肢,眼底有说不出的绝望。
谈枭竖起指头,对准她下面,毫不留情!
“啊——”
惨绝人寰的嘶吼,顿时划破天际。
谈枭眯起潭底的阴鸷,中指狠狠的搅拌。
苏堇喉间爆发的音量喊破,她扬起脖子,额鬓一道道青筋突起,那种痛,仿佛要将她下体的肉,反复刮扯下来。
酒精的挥发四处蹿涌,苏堇伸出舌头一阵干呕,身体的难受感,因药物的关系,又起到了加倍的作用。
原来,谈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在她酒里下了药!
深夜十点,乔予笙关掉壁灯后,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硕大的七号院,景观灯昏黄的光线笼罩在上空,呈现出的斑驳,安详而又宁静。
苏堇被人抛在巷口,她下半身裸露,沾满粘液,如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墙角昏迷不醒。
隐约间,能发现私密处渗出的血迹。
不远处,一辆轿车行驶过来,车门开合间,苏堇被男人拖向后座。
谈枭回去时,冲了个澡,他的双手还特意用消毒水擦过,男人围着条浴袍,躺到乔予笙旁侧,她呼吸均匀,对于他的介入没有丝毫反应,睡得香甜。谈枭弯起眉眼,盖在被子下的手,朝女人腰处搂去,卸下防备,神色中终于展露出最轻松的表情。
兴许,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觉得安心自在。
翌日,阴雨绵绵。
乔予笙同谈枭一前一后下楼,慕容钰和王秀兰已经吃过早餐,正在听着某电视台的戏曲。
乔予笙走向餐桌,吃了口佣人端上来的热粥。
“妈。”
慕容钰从屏幕内抽回神,“予笙,怎么了?”
乔予笙咀嚼根泡萝卜,“小堇去她爸那儿了,个把星期才回来,我同你说一声。”
“好。”慕容钰没在意,“这几天我照样算她工资。”
乔予笙莞尔,“谢谢妈。”
桌对面的男人睨她眼,乔予笙头发长,扫到大腿上,她一面伸手压住胸前,一面埋头喝粥,谈枭切着块牛排,吃相优雅,茶色眸底那抹讳莫如深的光泽,隐藏在角落里,谁都没机会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