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学弟,变脸居然这么快!”
凌薇心里愤愤不平。
拥有弥勒佛玉佩、唱过你的微笑、高度吻合的容貌和地域背景、几乎重合的相遇经历……
现在她可以断定,四年前把自己送回酒店、陪自己聊天和游街串巷两个月的小男孩,就是夏羽钧。
然而自从正式上课后,学弟就再未提及此事,也不再想着物归原主了。
尽管夏羽钧曾说,错过就错过了,他不想再打扰对方。
可是那个人明明就是自己!
郁闷的凌薇从长椅上起立,和赵卓然分享了这件事。
不过,她把叙事主体从自己换成了小美,夏羽钧换成小明,关系也从学姐学弟转变为同学。
“然然,你说才过去四年,小明为什么认不出小美?”
“女大十八变呗。”
见闺蜜不解,赵卓然摘下500度的近视镜,让她转过去十分钟。
“现在转过来,你还能认出我吗?”
凌薇摇摇头,她很少见闺蜜拿下眼镜,没想到戴不戴眼镜有这么大区别。
“那就对了。”
闺蜜重新戴上眼镜:“小美近视300度+散光,摘不摘眼镜就像是两个人。”
凌薇不相信:“差距真有这么大?”
赵卓然继续解释:“同样是眼镜,有的人架在脸上,有的人架在心上。小明就是后者。”
“而且四年不见——别说四年,我才不见高中同学一年多,就很难认出她们了。”
“那怎么办?”
凌薇有些不甘:“他们在同一所大学,小美还对小明有点喜欢。”
赵卓然摸了摸闺蜜的额头:“没发烧啊。”
“去你的,我身体好着呢。”
“那你为啥管这事?你从不八卦的。”
凌薇说瞎话不打草稿:“我这是关心好友的幸福。”
见闺蜜没有脸红出汗的表现,赵卓然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要么亮明身份,可能成功可能失败;要么就别管,走不到一起就是没缘分。至于我的建议……还是等等吧。”
等等?
凌薇还以为闺蜜能说出什么高论。
听完之后,就这?
“对啊。”
跟在后面听了一路的谢语嫣说道。
“既然双方有过试探性的接触,男方没有听信谣言疏离女方,就说明有戏。况且还有那么多的相似处,是个正常男人早晚都会想起他的白月光。”
谢语嫣还举了个例子。
他的父亲念叨着白月光几十年,就算只看那位阿姨的近照,还能想起她十五岁时的样子。
赵卓然和凌薇四目相对:“嫣嫣,令堂不吃醋吗?”
“不,那位阿姨是个好人,尽管我从没见过。”
谢父的白月光是名女刑警,执行任务时牺牲,时年二十五岁。
和她同岁还是邻居的谢父,直到三年后才认识谢母,组成现在的家庭。
正常男人……万一他不是呢?
凌薇试图将上面的想法通过脑电波传给夏羽钧,随后准备查寝。
作为校学生会生活部的一员,有每周查寝一次的任务。
平时查寝归各院的生活部来管,大方面说得过去就行。
校学生会查寝,主要是对院生活部工作的验收。
“阿丘~”
清理鼻腔后,夏羽钧在晚上八点打开了心心念念的炸鸡。
里面除了鸡肉,还有几个小年糕,外加一杯可乐,价格超过25元。
不过没关系,反正把早餐省了出来,放肆一顿没问题。
是的,度过黑色星期二后,身体扛不住高强度运转的夏学委摆烂了。
他没有晨跑吃早饭,睡觉也睡到七点才起。
跟脆皮大学生相比,这还算不上摆烂。
但要和以前作息规律的自己比较,妥妥的堕落。
当事人夏羽钧: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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