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楚天靖开始了漫长的攀爬之路,这群山确实是太险峻了,好在楚天靖武功高强,否则恐怕早已掉入无尽深渊,碎尸万段了。
越往高处就越寒冷,楚天靖因为长期的盘吧,和冷风的吹残此时的双手已经开始裂口子了。
并且因为他的用力愈合我的口子又开始咧开,眼看着快到山顶了,楚天靖感觉越来越吃力,寒风吹过他的身体不由得打个颤,险些因为手松掉下去。
终于,里山顶越来越近了,楚天靖像是看到希望一般咧嘴笑了,这一路上不容易,十五天的期限马上就到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总算是找到了。
山顶之上有一个茅草屋,可以想到,这一定是那位高人所居住的地方,放眼望去,一马平川,也只有这一处盖有房屋。
只是这茅草屋房门紧闭,像是无人居住一般幽静,楚天靖抬头望去,烟囱里冒出渺渺青烟。
楚天靖的脸上再一次绽放舒心的笑容,他轻轻叩响门环,只见房内传来幽幽的声音:“谁呀。”
从声音可以判断,是一位四五十左右样子的男子,楚天靖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请他救人,他会不会把自己拒之门外。
可是如果不这么说那么自己到底该怎么说呢?就在他思忖之时,门打开了,果不其然,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
在看到出天际之时,那男子先是惊愕,接着很快又被平静的神色代替,闷声说道:“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不要说你迷路了,这荒山之中只有我这一处人家,只恐你是有目的而来的吧。
楚天靖见他如此的直接,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说道:“素闻您医术高明,不错小生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那人不屑的冷笑一声:“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我这的必定都是有求于我的,说吧,有什么事儿,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帮与不帮可就是我的事儿了。”
楚天靖明白的点点头:“实不相瞒,我是南陵国的平安王,今日来这儿主要是因为京城受瘟疫所害,我城内多半百姓得了瘟疫。”
“城中大夫都请遍了,但是没有一个有治愈之法,我寻遍了大江南北,路过此地之时,听闻有一位神医,但却身居孤山之中,顾冒失而来。”
“期间多有冒犯还望多多包涵。”
听到这些,那位神医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因为,虽然身居深山之中,虽然看似和外界相断,可是却常有达官贵人来此地求见,所以高官他间的多了,也不足以为奇。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倒上一杯茶,幽幽的品尝着,许久之后才从陶醉之中回过神来,继续自斟自饮着。
这才幽幽的说道:“王爷的来意草民大概明白了,但是,既然王爷来之前打听过草民那就应该知道,草民有两种人不治,一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还有一种自以为是的官人。”
“所以王爷,恕草民无理,请回吧!”
来之前楚天靖其实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位神医会表达的这么直接,心里不禁为之震惊。
但是想到城中那些受苦的百姓,他又打起信心,倔强的说道:“是,朝中官员大多自以为是。”
“他们以为身居高位便可以目中无人自命不凡,从此便携带着登高望远的傲慢,可是却忽略了低处的人。”
“不知不觉中同时他们便迷失了自己,因为他们忘了,只有脚踏实地把脚落在地面上才能真是自在过活。”
“但是,这种现象也并被之中朝中官员才有,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不也是这样么,自以为比别人技高一筹,便自视清高,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以为只要找他们办事儿的人都必须要三叩九拜,把他们的地位抬到一个心满意足的高度时才肯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