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立争一次就将引导步兵冲击的敌坦克全部干掉,打了就跑迅速转移回坑道待机。
六门无炮前出四门担任对敌装甲车的打击任务,也是此次火力歼击的重点,我命令他们在东北、正东和西北三个方向形成交叉的炮兵火力,也是争取一次干掉敌人的装甲车,延缓敌人的进攻速度。二炮连的迫击炮排一直在一号高地后侧的谷地内隐蔽待机,我用电话要通了他们副连长,要求他在敌进攻队形的后侧首先实施拦阻击,阻断敌后续梯队加入战斗,当敌坦克和装甲车被击毁后,迅速以炮火对敌下车步兵实施覆盖射击,力求大量的杀伤敌步兵。
除了重机枪两个班没有动用,二门无炮在坑道内待机外,几乎全连所属配属的重火器全部动用,步兵也派出一个排还强的兵力。我就是要在预设火力歼击区形成局部强大的密集火网,以突然间开火的方式先打掉威胁最大的坦克和装甲车,而后以步机枪火力对敌步兵实施精确打击,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目的,尽可能的将敌一梯队主攻排聚歼于一号高地东南侧伏击区内。
我跟着孙猛的一个班前出,坑道指挥权交给二炮连指导员老黄,他跟林小天一样都是步兵出身,对炮兵尤其是迫击炮没什么研究,所以没有跟他们连的迫击炮排一同行动。
杨翦看着各分队从不同的坑道口紧张的前出还是一句话不说,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并没有因为指挥权的旁落表现出什么不满情绪,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也懒得去想。爱他妈想啥想啥,老子就这么干了,集中优势兵力兵器争取一举伏击成功,挫败敌进攻决心和企图。
各分队占领阵地后不到五分钟敌人的坦克就露了头,后边装甲车上的敌人步兵已经下车,跟在坦克后面大约二十米左右的位置曲身前进,五辆装甲车停在原地不动,以高射机枪火力向我主阵地方向实施压制射击。
这个情况基本在预料之内,一号高地正面的孟来福没等我下命令马上命令步机枪开火,与冲击之敌展开对射。他们一个步兵排都是轻武器,人数虽多可火力较弱,很快就被敌人装甲车和坦克上的机枪火力压制住。孟来福看吸引敌人的任务完成迅速命令弟兄们缩入堑壕,等待火器分队的打击效果。
一切都按照我的战术设想进行,孟来福的三排刚隐蔽好,敌人就冲到了半山腰,三辆坦克并未感觉到危险到来死期临近,还在高速冲击,驾驶员的水平也不错,坡度近四十度已经超过了坦克爬坡的最大极限,可傻逼们居然能给开上来,后边的步兵也猫着腰跟着坦克全速跟进,那架势好象谁先冲上我阵地有赏,金票大大的。
我可不管他们什么赏不赏的,我的反坦克导弹和无炮炮弹马上就会赏给这帮傻逼。根据协同指示,此时不用我统一下命令,反坦克导弹三个班可以自行发射。
“轰轰轰”接着是“轰隆轰隆”反正我已经听不清个数,除了三枚导弹均命中坦克发出的巨大爆炸声,其他四门无炮和八具四0火箭筒几乎是同时开火,那五辆装甲车全部中弹,外型看上去并无变化,我知道破甲弹产生的高温高压气流迅速融进车体将乘员和车内设备全部烧毁,那车已经是废铁一堆。
打击效果出奇的好,敌人冲击所依托的坦克、装甲车只被我一个波次的打击就全部告毁,对敌步兵来说,不只是不能乘车前进或回撤的问题,心理上产生的震撼和恐惧是巨大的,就象被爹妈遗弃在荒效野外满脸淌鼻涕的小傻孩,那可真叫个六神无主。
某种意义上说,有了坦克和装甲车助战底气会很足,可一旦这些东西被击毁,那产生的负面影响也相当大,还不如没这玩艺来得实在,最起码可以集中精力与我决战。现在可好,稍一分神,孟来福指挥的三排和我亲自率领的六班一齐探出堑壕,步机枪弹象雨点般的洒在愣神迟疑的敌人堆里,手榴弹也成群结队的飞向敌群。
此次火力歼击打得漂亮,各火器分队之间以及各火器分队与步兵分队的协同熟练,只一个回合差不多就一个照面就把一个加强排的敌人全歼于我阵地正面,战损比达到罕见的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