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股敌人被肃清,也算是防御战首战告捷吧。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亲自跑到前沿前去查看一番,八个敌人的尸体东倒西歪四脚拉挎的倒卧在障碍区至我警戒阵地前侧的道路中间和两旁。
我只对活的敌人能保持高度注意,只要是死的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一是那些造型太恶心太血腥,我还不能捂着鼻子过去,咱他妈不是娘们儿,咱是指挥员要有风度。另外我更觉得对待战死沙场的敌人还是应该给予一个军人的礼遇,都是为国家而战,应该算是同行吧。
对待生擒的一名战俘我也保持了军人的风度,没让弟兄们难为他。尽管我看到活着的敌人就恨的要死,但人家已经放下了武器,确切的说是让孙猛一个飞脚将武器踢飞,那下着实太重,敌人手上的家伙式没了人也随之昏了过去,半天才用凉水给喷醒过来。
孙猛陪着我边走边吹嘘他一拳打死敌人的经过,弄得我都不敢相信。说他身手敏捷出拳力道大俺信,一卷把赵老二打得起不来炕咱也是亲眼所见,干昏那个敌人主要还是被踢者没有防备,下巴位置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勾踢,肯定是孙猛粗壮的大腿起了作用,但一拳打死敌人,还说那家伙个子比自己高,真的有点悬乎,我心里捉摸肯定是敌人受了伤,让他捡了便易闹个一拳打死人。
我靠,真的是用拳头打死的。倒地的敌人个子很高,当然是相对一群蹦起来也就一米六几武大郎似的敌人而言。这小子能有一米七八,跟哥们儿的个头差不多,比孙猛略高一些,身上好好的一个弹孔也没有,也没有弹片什么的,脸上可就是完全扭曲了,鼻口穿血,连眼睛都淌了血,看上去异常恐怖,终于见到了“死鬼”是什么模样。
仔细的查看敌人的尸体,恐怕这算唯一的一次,要不是为了验证孙猛的出拳力度,打死我也不会近距离的观看那恶心的一幕。那一拳打在太阳穴上,估计打墙上都能给砸个坑,实在太厉害了,我甚至暗自庆幸当年与孙猛比试时没选择跟他动手,否则不仅仅是丢面子的问题,闹不好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真他妈狠。
抓到的俘虏已经清醒多时,这个看着很瘦弱,个子也不高,但身体很结实,能一脚将其踢昏恐怕也只有孙猛才做得到。
连里没有一个人懂敌国的鸟语,还是得送团指挥所。那厮一脸的不服,好象被脚踢昏不算本事,自己没准备好,属于遭到暗算。我心说“妈了个八子,你们不也是想上来暗算我们吗?我让孙猛在原地站着,让你连踢十脚,只要不往命根子上踢,看你他妈能把咱们的‘神兵’踢昏不?”
我也很佩服这个被生擒的俘虏,面无惧色,一脸的愤怒,保持了军人的气节,这跟一般被俘人员大不相同。通常来说只要被敌方抓住,开始的时候肯定得吓得浑身乱颤,因为不知道人家下步会采取什么行动,战场上玩命之时那是凭着一股激劲,可下了战场让人家捉住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人性的恐惧肯定会全面的全方位的暴露出来,比如说尿裤子。
眼下这名俘虏全无惧色,不尿裤子不哆嗦,还用眼睛跟我对视了半天。“不行,不能让连里弟兄押运。”我心里嘀咕着,主要是怕俘虏不配合导致弟兄们再来把狠的,这帮小子现在已经都是一群“狂人”谁敢惹他们当场就能把人干个半死。所以我只能在电话里联系营长,让他们派营部的人上来接人。
“穆童,你搞的什么名堂?一个俘虏还让我这个营长亲自上去接?他算什么鸟?多大个名人?你就派人得了,这个人很重要,还是个特工,团首长乃至师首长都非常重视,对我们了解当面敌情很有帮助。”营长也确实派不出什么人,他那营部除了干部就剩通信兵了。
听营长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再好往上推,还是手下弟兄去吧。只能找那些看着老实的,不怎么发狂的。孙猛肯定不能派,一是他的战斗任务重,二是不敢相信他的“铁拳”妈的,实在太厉害了,一拳打死人,恐怕只有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场面,居然在我的连队中就出现了。
我选了半天也没选好押运俘虏的人手,手下不论老兵新兵现在都虎视耽耽,仇恨写在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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