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所。如果三营攻击发展不顺利,火力组迅速分成两个组,一组支援冲击组和其他各组的冲击行动,另一火力组迅速实施倒打,以火力支援三营的冲击。”
根据团长的指示,我又设想了几种情况,研究了多种打法,组织各组之间的协同,主要包括攻击顺利时的行动,冲击受阻该如何办,冲击受挫伤亡较大时应采取的对策等都做了认真准备。
嘴上活干完,大家心中有了数,这还不能算完,仅仅是战斗准备的第一部分,最重要的还要抓紧时间演练几遍。
我先在沙盘上搞了一次推演,让参加穿插行动的每个战士都明白此次行动的每个细节,然后把穿插分队拉到一处比较近似于敌纵深的地形进行实兵演练。
营长和教导员始终对这次行动异常关注,这是我们营此次轮战的第一次大的行动,也是最危险的行动,用教导员的话讲就是“你们是‘挖敌心脏的尖刀’,此次出击必须把刀子插进敌人的心脏,要一刀致命,仅仅啃下他们几块肉都远远不够,把兔崽子们的**造掉把他们打成太监也不是目的,必须要放他们的血,让他们当场就上西天。”
说的实在他妈够狠,不过听起来很提气。营长就更狠了“一战成名”是他的渴望,在团指挥所就多次留露出要亲自带队上去的意愿,他没敢直接了当的提出来,因为营长要负责全营的指挥,突击队长显然不是他的活。
“弟兄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报国杀敌的时候到了,不要害怕,我们兵力兵器占绝对优势,他们就那么几杆破枪破炮,还是当年咱们送的,炮火覆盖之后,估计他们阵地上就没几个活的了,你们只需上去把那些原来就属于咱们的枪和炮收拾回来,把那帮活着顽抗的敌人干掉,把不想打的抓回来。”
营长说的是鼓劲的话,听起来很振奋。可我却不敢丝毫的大意,我知道那帮兔子实战经验优于我们,那可不是上阵地捡枪抓俘虏,想抓活的基本不可能,以我的经验,上去就是拚命,因为敌人很顽强,他们一定会跟我们血拚一场,这次行动的弟兄们肯定有一部分再也回不来了,光那条冲沟就不知要吞嗜多少条年轻的生命。
连队剩余人员交给了李运鹏和王厚忠指挥,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把穿插分队的演练忙乎完又赶紧把全连剩余人员重新进行了作战编组,把每个组的任务都逐一明确,最后把孟来福叫到身边,仔细盯嘱一番。
“老孟,指导员和副连长担子很重,你是老同志一定要紧紧跟在指导员身边,千万要把弟兄们带好,二梯队也不是没有仗打,你们的任务甚至比一梯队还重要,我们在冲沟那边打响后,你们要时刻与营长保持联系,千万别擅自行动,连队就交给你们了。”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考虑李运鹏的面子,这不是讲面子的时候,谁有实战经验就得依靠谁,李运鹏也理解我的心思。旁边的王厚忠身为副连长,按说他应该负责连队剩余人员的指挥,可我不想把指挥权交给他,连李运鹏跟我平级的指导员都不信任,怎么能轮得上他呢?
王厚忠呆呆的看着我交待任务,并没有表示强烈的不满,他对指挥权好象并不怎么看重。
我的这位老班长从到战区已经让我刮目相看,前期表现甚好,连队的战术水平大幅度提高有一大半是他的功劳,本来准备在战场上再检验一下我的看法,可这小子居然弄出个“抽风”让我觉得很不爽,总觉得有些别扭,身为干部还是老同志,大战之前,居然弄出那么个举动,容易动摇军心,那么些新战士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此时就是天塌了也得站得住,否则怎么能对得起这身军装?
我又尽量的往好处想,毕竟谁都紧张,尤其是没有打过仗的同志,恐惧心理谁都有,说不怕那是扯八王犊子,那是小说电视里的“变形金刚”不是有**有卵子的真实的人,哥们儿在开进途中也有被尿憋的难受之时,第一次观战差点没吓得吐出来,几个小时前在团指挥所见到师长还紧张了好一会儿,但愿王厚忠真的是前期训练太累太费心血导致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