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憋的难受,严重的寂寞难耐。和乐红、金玲她们分手后不到一周,我和林小天趁报告团的其他同志不注意,晚间换上便装离开大队人马偷偷溜出去单独行动。
街上的行人不多,没人希得瞅两个“战斗英雄”一眼,估计是没听过咱们的“英雄事迹”再不就是天黑,看不清“英雄”的庐山真面目。
我们觉得没人打扰更不错,省得又是签名,又是合影留念,又是这个那个的,做名人难啊哥两个经过一段时间的演讲报告逐渐培养出不少现在一些影视明星才有的装逼脾气。
没想走太远,随便找了路边一家小店坐下,要了最常见的烧茄子、炒土豆丝、锅包肉和清蒸鲤鱼四个菜,又要了四瓶啤酒。不敢多喝,每次做完报告都得跟人家“主办单位”大喝一顿。连续的酒战,把我们两个“酒鬼”造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天天喝天天吐,吃什么好东西都是白搭,在肚里最多能停一个小时,从哪进来还得从哪出去,后门都省了,估计过几天消化排泄功能也得丧失。
店里摆了八张桌,只有我们这张有人吃饭,饭店老板、老板娘和几个男女服务员坐在靠门口的一张桌上也在吃饭。
几个人对我们很注意,都不时的用眼睛藐着我们。也属正常,饭店里只有两个陌生人,不藐我们藐谁?其实他们是被我们的眼神吓着了。
我和林小天尽量把声音压低,尽量让他们听不见,我们谈的可都是个人**。
“小天,你那天和金玲到底怎么了?脸色不对呀。”
“别提她了,一想起就心烦。”
“烦什么?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久旱逢干雨才是,你功能也出毛病了?”问他等于问我自己的事,其实这才是今天要谈的主题,早就憋着要问了,我急于得到答案,急于验证自己的功能是否有问题。
“功能?你那天没办好?是太监了,还是‘滑机’了?”真他妈不愧是“教唆犯”一句话就知道我的目的。
“没太监,只不过稍快了一点。”对天发誓,这是我第一次跟林小天“坦白心迹”实打实的把**告诉于他,以前的都是胡绉八扯。
“正常,你们做过几回?早不是处男了吧?”林小天以前问过我多次,都让我一笔带过,确实让他没有及时掌握动向。
“这是第一回,刚破了处男之身喂,怎么说起我来了?我是问你呢,你的功能有问题没?这个很重要,在前边就听指导员总叨唠他那东西打仗打的不中用了,你的中用不?”
“哎,中用不中用能怎么的?我们那天压根没想做。”
真弄不明白林小天怎么搞的,都自称老夫老妻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放弃,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忍,估计跟哥们儿一样都是受战争影响“功能性器质障碍”我已经给自己的“滑机”总结出很专业的医学名词。
“‘功能性器质障碍’?不懂就别瞎他妈说,我专门研究这个的,从来没听过你那新名词,这方面的问题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心理负担过重造成的,也就是心理问题,不要轻易扯到生理上,那样会让你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玩一次滑一次,最后负担越来越重,就会转变成蔫而不举,跟太监似的不中用了。”林小天小声的又开始给我讲生理卫生课。
那年月还没有象现在满世界铺天盖地出现那么多壮阳葯保健品广告,连“阳萎”这个词几乎都没有人用过,知道的人很少,林小天也是创造性的使用了“蔫而不举”
“蔫而不举?什么意思?”尽管不懂这词的含义,可我心里已经捉摸过味来,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还是问了问。
“就是你那宝贝该硬的时候硬不起来,那天不是硬了吗?只要能硬就不存在问题,慢慢磨合磨合就行了。”
妈的,这生理课越听越吓人,不但没解决我的“功能性”问题,现在心理也出现恐慌,咱可只是“滑机”还没到“不举”的地步,让他一说把我吓得差点不能再举。
另一张桌上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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