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躲着,随手把枪也搁在一边。
“砰”的一声,把我和林小天都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枪检查一遍而后又迅速打开保险子弹上膛,可能是有情况。
声音来至洞外,接着就传来三班长许巧顺的喊声。
“妈的,谁走的火。”
“砰,砰,砰”连续响起了枪声,还有几个手榴弹和定向雷被引爆的爆炸声。
“情况有变化,不是走火,敌人上来了。”林小天和我赶紧运动到洞口仔细的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战事了,双方都懒得动手,可能彼此已经习惯于此种平衡,谁都不愿意破坏那短暂的“和平”
自从钱仕虎牺牲后,我和林小天曾疯了一样的寻求报复,恨不得敌人马上就来,我们甚至还想鼓动连长搞个阵前出击,虽然咱们当时就自我否定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战时纪律太严了,谁敢下那道命令?
还是陆排长帮我和林小天解决了急躁情绪,他和我们聊了好一会儿。没想到暴雨中等了大半夜伏击敌人的陆排长并不属于好战分子,他的冷静让人觉得可怕,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一个极度的“厌战分子”不过,陆排长还是一位心理学专家,嘴上功夫也很厉害,不说则已,一打开话匣子也很能白话,很快就打消了我们的急躁情绪。
应该不是受陆排长的影响,我们一个月没有打仗,对战争也感到了极度的厌倦,满腔的仇恨还在,可身体和心理已经疲惫,那时真的有些想家想亲人想恋人,甚至盼望着快些结束这场没完没了的战争。
外面的枪声显然告诉我们“和平”只是一厢情愿,战争还远未结束,还需要我们去拚命撕杀。
没什么好犹豫的,枪声就是命令,我们马上恢复到那种渴血的状态,一前一后提着枪跃出洞外。
陆排长正率领部分人员占领阵地,大部分人被命令在洞中待命,因为怕敌人突然炮击,所以占领表面阵的人才一个班,不到全排的六分之一。
“小天,穆童,你们先回洞,现在没什么情况,刚才发现障碍区附近有敌方工兵活动,可能是想偷偷破障,打了几枪就撤了,估计他们要有所行动,白天就来,说明他们心里有鬼,咱们得严加注意。”
“你是排长,监视敌人这点小事用不着阵地最高指挥官亲自出马,我守在这,排长你回洞吧。”林小天大大咧咧的半开着玩笑,劝陆排长回洞。
没等陆排长回话只听“嗖”的一声,子弹明显是远距离发射过来,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三百米以上。
随后“啊”的一声惨叫,林小天手捂裆部趴在地上。
大家都惊恐万分,纷纷围上前来,以为林小天命根子中弹,肯定要够呛。
林小天趴了好一会儿,手始终就没离开过那个男人最关键部位(他这手最熟练),好在眼睛睁着,嘴还能白话,这让我和陆排长松了一口气。
“快去叫卫生员,马上把林排长抬回洞里救治”
“没事,排长,估计是跳弹,从哥们儿裆底燎了一下,我摸了半天“两弹一星”还都健在,没什么问题。”林小天直起身子,大裤衩子裆部被跳弹穿了个洞。
“哈哈,让我看看,你小子头一天穿裤衩就中了头彩,直接命中就好了,让你还他妈色迷不?”我乐呵呵的过来要看个仔细。
“别动!”林小天很是紧张,那被子弹穿过的大裤衩子里面露出了东西,竟然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