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我当那么长时间的保镖。”
“可哥们儿现在已经有症状了,难受的不行,再挠几次估计皮该漏了,球得掉下来。”
“千万别挠,再痒也不能挠,必须要有毅力,要学会坚持学会忍耐。”
“我看你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挠?那是不痒,痒起来谁也坚持不住。这个先不提,还是问你最关键的,将来会不会影响功能什么的?”
“这个嘛,不好说,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要不,咱们两出击一次,抓个敌人女兵过来试试?”
“去你妈的,别让人家抓了去拿咱们开试可劲霍祸,咱这可是嘎嘎新的,从来没用过的处男,便易死那帮寡妇了。”
“还嘎嘎新呢?都烂个屁的了,再不用还得烂”
从林小天那回来,我就告诉洞里几个小战士如果实在痒就全脱了,别他妈不好意思,都是男人怕什么?
为了起带头作用,也算是以身作则吧,我当着他们的面把大背心和大裤衩脱下甩到一边。几个战士还有他们班长当时就乐了。
“排长,你还没结婚吧?”比我小二岁的班长笑了半天。
“啊?这你都能看出来?”我惊奇的张大了嘴,原来以为他们什么也不懂呢。
“我这也是听老乡们瞎说的,他们说结了婚,有过那事后会变黑变亮”
看来战士们与哥们儿在陆校念书一样,捉摸的事都差不多,要不怎么说是同龄人呢。
“尽瞎说,什么黑又亮的,这跟人的长相差不多,有长的黑的,有长的白的,也有长的黄的,还有长的紫的呢”战士们眼里的我,就象我当年眼中的林小天,那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万事通”
几个烂裆的弟兄纷纷脱掉背心裤衩,露出一身褐色的肌肉,毫不拘束的围坐在我旁边听我讲那些过去的事情。
“排长,这是我对象来的信,我不识字,你帮我看一下,我还想求你帮我给她回个信什么的”班里一个叫秦爱国的河南兵趁洞里没人,神秘的伏在我的身边。
我一看那信,敢情他对象也不怎么识字,字写得歪歪扭扭跟苍蝇膀子似的也就罢了,几乎全部都是错别字,能把那信看懂还真就得有哥们儿这两下子。
“你定亲了?”
“嗯,我爹早就把礼钱给她家了,还在家里摆了好几桌酒席,连村主任都请来了,我还给村主任端酒了,给她爹她妈端酒,都改口叫爹妈了”
“你对象来信说家里都好,让你不要挂念,好好杀敌立功,保卫祖国一会儿没人的时候,你说我写,咱们给她回信好不好?”
“好吧,排长,太谢谢你了,我想一会儿,等弟兄们再出去的时候咱们就写,中不?”
“中,你放心吧,这信藏好,千万别让别人看见,那可是你的隐私”
秦爱国把信小心翼翼的叠好,又把长袖军装拿过来把信揣在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把扣扣好,把军装放到一个空子弹箱里,然后兴高采烈的出去换岗了。
妈的,那一刻我极力控制着情绪,否则定会破口大骂。秦爱国的对象苍蝇膀子似的信分明是一封绝交信,连他家的彩礼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