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鸟叫唤似的声音传进我的“顺风耳朵”里,比我提前五秒左右感知到声源的是林小天那神奇的“传感器”耳朵。除了“色盲眼”以外,这小子的五官当中耳朵还异常特别,估计只比刘备的耳朵小,没有垂肩,但绝对比普通人的耳朵大三圈以上,煽呼煽呼的俗称“煽风耳”最神的就是此耳在脸颊两侧,不用风吹雨打等外力自己就能动弹,林小天给我表演过多次,一下一下振动,说是比探测声纳装置还灵敏。我也按他教的办法试了几次,累得腮帮子生疼根本动不了半下。
“穆童,女兵,穆童,女兵。”林小天趁队干部们没注意小声提醒我发现了目标。
“知道了,瞎喊什么?好象我是女兵。”没等林小天话落,我的眼睛早已发现了目标。
十来个飒爽英姿的军校女学员正在我们不远处支着帐篷,干活嘴也不闲着,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洒满山间,引得“群狼”翘首而盼。
“哎哟,轻点,哥们儿胳膊可是老伤。”林小天啊呀一声,纯属该亮黄牌那种“假摔”我根本就没碰到他,这小子捂着胳膊蹲地一阵夸张的表演,然后咧着嘴直起身子。
“行了,别装了,不就是想上那边上葯吗?用不着弄的这么悲壮,伤胳膊多没劲,伤老二才叫牛逼,让女兵给你摸摸揉揉。”我对林小天这套技俩早就了如指掌,还是那句老话,这小子一劂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
“靠,早说啊,已经伤了胳膊,再伤老二有点过于夸张。”林小天一瘸一拐的向女兵方向走去,看那意思说不上伤的是哪,说伤了腿也有人信。
“现改也来得及,就跟操马似的再造树上自己干一下。”我站在后边故意朝林小天大声喊,其实是为了引起那帮女兵的注意。
还别说,那伙女兵居然都将目光飘向了我这头。我面带微笑单手举起,列宁同志似的向她们挥手致意。
林小天拐了到帐篷门口,一支手托着那支貌似受伤的胳膊万分痛苦的向遇到的第一个女学员诉说:“请问有急救葯吗?我胳膊伤的好痛,可能是骨折了。”
这小子还成,没听我的主意捂住老二,否则定会被人家签定为流氓。
“你稍等一下,我们是护士,骨折什么的看不明白,得等军医来了再说。”
“军医?什么时候来?”
“山下呢,估计得等几个小时。”
林小天一听说得等几个小时差点没乐出声来,正好可以贾宝玉似的女人堆里独当花心,多呆一会儿。
“好,没事,我挺得住,等一会儿没关系。”
看林小天进了帐篷半天没动静,这边“实习连部”的陈大脑袋、钱仕虎等人也开始抓耳挠腮,看得出来这几个小子也心怀不诡,准备捉摸出个啥病来好名正言顺的过去进帐篷。
“干脆一发炮弹命中咱们连部算了,集体受伤,都他妈过去得了,咱们把连部设在她们帐篷里,边指挥打仗边接受治疗何乐而不为?”陈大脑袋一晃荡脑袋说出了大家的真实渴望。
“别他妈说那么狠好不?一发炮弹命中,你大脑袋还能晃荡?不如遭遇敌化学袭击,咱们集体中毒窒息,然后让那帮女兵给我们做人工呼吸。”钱仕虎的主意似乎不错。
“傻逼,别yy了好不?中毒窒息不归卫生所管,防化兵过来给咱们洗消完毕直接就他妈火化了,就地埋了也有可能,别尽出馊主意。”
“穆童,你这连长怎么当的?咱们说的都是演习情况,不是真事,可有了情况那帮女兵就得过来救咱们,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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