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等夜夜盼终于盼到了请假外出,我和林小天换上新军装穿戴整齐早早就上路了。咱们学院规定,学员在休息日外出务必在晚饭前归队,不许在外过夜,而且外出比例为十比一,也就是说每个班每周只能外出一人,由于闹过退学一直受到队里严格控制,所以三个月基础训练考核前,除了全队集体出动,我根本就没迈出过校门一步。
笼中的小鸟终于可以自由的飞出来几个小时,够不上尽情总算能深呼吸一下地方的空气,感受一下外面的世界,结结实实的看看世界的女人。
我和林小天的计划是先一同坐车到市里,然后分散行动分头乘汽车赶往乐红和金铃的学校,估计见上一面说上几句,恐怕连饭都不能吃就得马上往回赶,否则非误假不可。
到了市里我们和其他队的一些外出学员焦急的在汽车站前等候,林小天的眼睛象雷达似的扫描着路上的每个妙龄女子。
“喂,喂,别看了,你就是使出吃奶的劲恐怕也看不出什么颜色,都是黑白的看什么劲啊?是不是都跟鬼似的?那个,对就是那个,你告诉我她穿什么色衣服?”我嘲笑着他的色盲眼睛,自己的眼睛可是一刻也没放松,从身边过去的女人都被扫了个便。
“还好意思说我,你的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是不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穆童,别乱瞅也别吱声可能有麻烦。”林小天很严肃的说,这回不象是开玩笑。
我收起笑容收起色眯眯的眼神,假装什么也不看其实余光已经开始四处观察。
那个时候台球运动好象刚刚从西方传入中国,很高雅的运动在咱们这变了味,满大街都摆着台球案子,在我印象中,只有穿马甲扎领结手持球杆偶而抿上一口威士忌的高贵绅士,才在幽静的灯光下优雅的挥杆休闲。咱们这可好,马路边上支起案子,围着成群的人,打球的一个个光着膀子油子麻花,不少人还一支手上戴着破手套说是怕球杆蹭手,击球的声音更是骇人,每打一下就是“轰”的一声,如果打进了就是“轰,咕隆咕隆,轰”类似这种声音,接着围观的人就“咿”或者“哇”、“靠”的起哄赞叹,跟把足球踢进大门差不多。
几个与我们一起外出的老学员在一个案子上打着球,估计他们也是等的汽车没来就忙中偷闲先玩一会儿。
六七个打伴入时头型怪异的地方青年向他们那个案子运动,这些人来者不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应该属于地痞流氓那伙的,也让我和林小天提高了警惕,毕竟刚结下梁子。
老学员们应该是发现了这伙人的光顾,但他们继续一心一意的打着球挥杆自如旁若无人根本没把那帮地赖子放在眼里。
具体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和林小天都没看明白,反正是打起来了,那六七个地痞几下就被老学员们打倒,由于离的远看不太清,基本上是一拳一个打的特狠,挨上一拳的人立马倒地然后就是爬起来四散奔逃,老学员们也不追赶继续打着球。
一会儿的功夫就来了数十人把几个老学员和那张台球案子围在一处。
“走,过去看看”我说完话就往那个方向运动。
“别动,千万别惹什么事非,咱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林小天迅速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那边已经打得鸡飞狗跳墙,人多好象并不管用,还是一拳一个,这回几个老学员好象下手更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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