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是班对。”时雨望着的方的某一点,恍惚的说道。
潍扬忽地顿住,看着她,缓缓坐下来。“时雨,把你的痛苦说出来,然后,你就可以忘记这一切,不再为那种人伤心。”他将她抱在怀里,像拥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时雨想起刚刚他对蔡明钧说的话——她是我最珍视的女人干涸的心灵就像遇上甘霖般,不禁柔软了起来。
“我们交往了两年,我那时候很爱他,本来以为会成为他的妻子的。”时雨轻轻说道。咬着唇,说出痛苦的过去是需要莫大勇气的,可是在他身边、在他怀里,时雨却突然有了勇气面对自己。
尽管知道时雨跟那软脚虾交往过,可是亲耳听见时雨说出她爱他时,还是让潍扬心头不舒服的像被针扎到似的。他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放松。
“我甚至规划了我们的将来。”想起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浪漫,时雨讽刺的笑了。“他却在毕业那一天,给了我一个永难忘怀的不堪回忆他跟我说,我太冷漠、不懂得体贴,所以他没办法跟我在一起。”她还记得当时她有多么的错愕,有多么的伤心问。
“是他不懂得珍惜你。”潍扬暗哑的说。双手搓揉着她冰冷的手臂,希望让她温暖起来。
“我本来以为是他厌倦了我,可其实不然。”时雨的身体更显僵硬,她忆起父亲当时说的话。“是我父亲反对我跟他交往,所以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即期支票,要他立刻离开我,从此不再来往。”
潍扬的眼变得黯沉,这种见钱眼开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时雨。
“原来我们之间两年多的感情只值五十万。”时雨凄凉的笑了。“他竟可以为了五十万不要我,甚至连争取都没有,就这样放弃了我为什么?我不值得人爱吗?”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会让蔡明钧这样对她。五年过去了,她却走不出背叛的伤痛,是她不好吗?难道她真的不值得人爱、不值得人为她付出真感情?时雨的心尖锐的刺痛着,这个疑问啃噬了她好多年,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及爱人的勇气。
她悲伤的语气及自卑让潍扬心都痛了。他拥紧她,坚定的说:“不!不要为了这样的混帐贬低自己,你在我心中是无可取代的珍宝”
他亲吻她的鬓发,不断的喃语赞美着她的一切。
当时雨听见他说“就连你生气瞪人的样子都好可爱”时,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沉重的心情也因而拨云见日。
“那你要我吗?”她有点迟疑的问。
潍扬几乎要被她仰着头期盼的望着他的模样给逗笑了,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更何况他还因她的话下腹突然骚动了起来。
潍扬试着平稳的说:“我当然要你。”她只是在寻求自信的恢复,可没有他现在脑子里转动的情欲念头。
“那你不会离开我吗?”心因他的一句话而欣喜飞扬,时雨继续怯怯的问。
她的神情就像个渴望感情的小女孩一样!潍扬轻抚她的脸,肯定的说:“我不会离开你。”
平时的时雨是不会这么说的,她擅于隐藏情感,今天要不是因为恰好遇上了那个男人,她也不会对他说这么多话。想到那男人,潍扬就后悔当时没有再狠狠地揍他几拳。
时雨欣喜的笑了。她靠在他怀里,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及放松。
“抱我。”时雨望着他鼓起勇气,大胆的说。
潍扬差点要以话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过生理反应倒是十分快速,他不自然的笑笑,声音有点沙哑“你在胡说什么?”
现在会说出这种跟她本性完全不符的话来,想也知道她是一时糊涂,冲动之下随口说说的。他不会利用这个机会,那太过卑鄙。
“你果然是骗我的,如果你要我,怎么会不肯抱我?”时雨的心受伤了,她嘟嘴指控的说。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潍扬问,神情是前所未见的严肃。“你不会后悔?不会又在我们之间隔出距离?”不可否认的,他想要她,而且这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但是他不希望到时候时雨的别扭性子又发作,开始胡思乱想的。
他他干嘛这么严肃的样子?
时雨低下头“不会。”她不想再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下,她想要挣脱过去的恶梦,而潍扬似乎是最好的人选。
时雨终于愿意对自己承认,不知何时潍扬已经占据了她的心。而对于自己的大胆要求她是很害羞的,可是若不鼓起勇气,她永远没有蜕变的一天。
她的娇羞诱人让潍扬的欲望突然升高至难以忍受的地步,为了这个小女人,他已经禁欲好几个月,压抑已久的欲望像是猛兽威胁着要破柙而出。
“时雨”随着一声叹息,潍扬吻住她的唇,轻易的探入她口中,找到她甜蜜顺服的舌吸吮着,她的手很快地攀上他的脖子,展现前所未有的投入与热情,这让潍扬更加兴奋。
潍扬一边吻着她,一边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这毕竟是他们的第一次,他可不希望在沙发上草率的要了她。
潍扬踢开房间的门,将时雨放到柔软的床上,解开领带抛到一旁,重新吻上她甜蜜的嘴,手也开始隔着丝质衬衫抚揉着她的浑圆,手中丰满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快速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将那碍事的胸罩丢到一边,注视着顶端的嫣红,他忍不住渴望的低头含吮、轻舔着,再以牙齿啃啮
“潍扬”时雨从未有过这种情欲刺激的感受,心慌意乱的感到一波麻酸的震颤直达她的下体,引得她不知所措的低喊:“别潍扬,别这样,我好难过。”浑身似乎都不对劲,时雨扭动着身子,脸上是迷乱的潮红。
“我现在就解除你的痛苦。”潍扬低笑着,知道她是因欲望而不安。
时雨还来不及适应,随即一股被撕裂的疼痛让她无助的呼喊:“好痛我不要了”
潍扬震惊的硬生生停住所有动作,他压根没想到她居然是处女!
“你是处女!?”他仿若丧失了思考能力,多此一举的问。
时雨忍住疼痛,白他一眼。“现在已经不是了。”
“宝贝,我很抱歉伤了你。”潍扬眼里盛满疼怜地道歉,心里却是狂喜得意的。她将第一次给了他!他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鼻,喃喃说着爱语,希望让她放松下来。
时雨被他的轻言细语安抚住,疼痛亦渐渐地变成难耐的麻痒,让她渴望着更多的他。见到他强自压抑的脸庞上净是斗大的汗珠,心疼又感动的轻声说:“潍扬,我已经不会那么痛了。”
潍扬发出一声低吼“圈住我的腰。”潍扬喘息的说。
“哦潍扬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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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过后两人紧紧相拥。潍扬满足地轻叹了声,他终于拥有了她,现在她是不可能离开他了。
时雨累得想打瞌睡,她昏昏欲睡的靠在他怀里,突然,惊叫一声。“天哪,公司!”她居然完全忘记公司!
制住她挣扎要起身的动作“别去了,现在都五点多了,就算你赶过去也下班了。”潍扬吻她“还不如休息一下,会不会很痛?”他关心的问。
躺回他臂弯中,时雨羞赧的记起他原来也是说“休息一下”然后就休息到床上来了。虽然是她自己要求的,可是还是会不好意思。
“不不会了。”时雨尴尬的说。
潍扬严肃的将她的头转向他,问道:“你真的不会后悔?现在已经不容你回头了,以后我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有意见吗?”
他这样瞪着她看,她哪敢有什么意见嘛!时雨心中泛起一丝甜蜜,摇摇头“你就是这么霸道!”她爱娇的埋怨着。
她这媚态的模样让潍扬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邪恶的低下头,抵着她的唇说道:“可是你喜欢,不是吗?”
“谁喜欢你啊,自大厚脸皮的家伙。”时雨瞠道,不依的推推他。
“可是我很喜欢你,怎么办?”潍扬问,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
“我怎么知道!”时雨娇喘的说,想要把他的手推开,可是又没有力气。心里倒是因为他的话而甜得不得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仿佛跟他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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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与潍扬开始暗中交往,在公司仍然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时雨认为这是私事,不必让员工知道,而且她也不希望这事传到父亲耳里。父亲是她与潍扬之间最大的阻碍,眼高于顶的父亲绝不可能会答应她跟自己的员工来往。
可是一向听从父亲话的时雨,现在已开始思考她与潍扬将来的可能性。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听父亲的话,嫁给他所中意的对象,可是跟潍扬交往后,她开始对任由父亲安排的宿命想法产生了抗拒。
潍扬真的对她很好,总是想尽办法要使她快乐。每一次的约会都是一个惊喜,时雨可以感受到他的体贴与爱意,并为此深感幸福。若有一天父亲要她嫁给别人,难道她真的要舍弃跟潍扬的感情,而听从命运的安排吗?
“在想什么?”潍扬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没什么。”时雨说道,微笑的望向他。她总不能说她在想跟他的事吧?这只会让他更得意而已。
“是吗?总经理,上班时间发呆可是不行的哦。”潍扬揶揄的说,从背后拿出一束花,送到惊讶的时雨面前。“送你的,喜欢吗?”
心里漾满感动,时雨小心的捧着那束结着漂亮缎带、衬着满天星的香水百合,闻着淡淡的香气许久,才抬起头说道:“怎么想到要送我花?”
“路上经过,突然想到这花很适合你,就买了。”潍扬耸耸肩,仿佛这是件很简单的事。他没有提到他跑遍了整条马路上的花店,才买到适合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时雨随口问问,爱不释手的轻触着沾了水、看来晶莹美丽的花瓣。
“今天是我们相识半年的纪念日。”潍扬笑看着她由惊讶转为恍然大悟、然后是娇羞喜悦的脸庞。只要能让他常常见到这朵笑容,他愿意付出一切。时雨说不出话来,她想扑进他怀里吻他,可是又舍不得将花放下。只能将满心的感动化为一句“谢谢”
“你喜欢就好。”潍扬倾身吻她,见她眷恋的抚摸花儿的动作及眼神,他也知道她很高兴、而且很喜欢。
“公司的人没有看到吗?”时雨想起来他们并没有公开交往,她担心的往门外看去“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潍扬笑着捏捏她的脸颊“现在是休息时间,没人在公司的。”说完,他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公开我们的事?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好像我是你的地下情人似的,还是你觉得跟你的员工交往很丢脸?”
潍扬试图以开玩笑的语气隐瞒话中的认真。这一个月来,时雨一直坚持不要将他们的事公开,让他好生纳闷。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时雨委屈的喊道,想将花丢还给他,可是想了一下还是舍不得的放到一边。她瞪着他,心里是滔天的委屈及愤怒,她为了怕父亲会反对跟他的交往而担心的要命,他却说出这种话来!
“没错,我就是这么势利的女人,你现在才知道?”她赌气的说,转过身子不理他。
抱住她,潍扬自知说的太过分了,轻声道歉:“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这么爱你,总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够分享我的喜悦,你却反其道而行的隐瞒,让我无法安心。”恋爱该是一件甜蜜喜悦的事,他不明白时雨偶尔会浮上眉头的忧虑是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别闷在心里,告诉我。”
时雨咬着唇,考虑了一下,然后深深叹气,面对他“潍扬,我父亲曾经说过我的婚姻不是我能作主的,对象必须是要能够让懋洋壮大的人。”
“也就是商业联姻吗?”潍扬不动声色的问。他知道时雨一向孝顺,可是现在才明白,她居然听话到连自己一生的幸福都要任由父亲安排。
时雨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一直很听我父亲的话,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盈盈的美目望着他,眼里是深深的困扰。
“你为了我在烦恼?”潍扬心知肚明的问道。拥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包含着一点良心不安。
“嗯,我不想违逆父亲的话,可是我更不想跟你分开。”时雨轻轻道。没说出口的,她相信他明白。
“那你的决定呢?”潍扬抿唇,心里紧张的不得了。他想告诉她,如果她父亲是个嫌贫爱富的人那么其实她不必这么担心的,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在专制的父亲跟亲密的爱人之间她会如何选择。
“我想努力跟我父亲沟通,我想自己的未来应该要自己去争取。”时雨说完后,惊讶的发现心里的大石放下了一半,她烦恼了这么多天,如今说出口才发现这就是她的心声。
她从未违抗过父亲,可是这次她愿意为了他跟父亲谈谈看。但一想到父亲的反应,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可是有他在身边,她会有勇气的。
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潍扬心里满溢着感动“我爱你,时雨,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时雨依在他怀里。他陪她走过这么多路,她怎么还会不了解呢。
想到自己尚有一件事还未告诉她,潍扬迟疑一下“时雨,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欺骗她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毕竟是他的错,现在都走到这里了,也没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尽管时雨会生气一阵子,可她还是会原谅他的吧?
“嗯,什么事?”时雨毫无心机的抬头对他微笑,眼里是浓浓的爱意。
这样甜蜜的笑容让潍扬却步了,他不想见她失去脸上的愉悦、美丽。暗自挣扎了一下,潍扬叹息的想:下次吧。她跟他需要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好好把事情理清楚,而不是在公司这种随时会被人打断的地方。
“你要说什么?为什么皱眉头?”时雨好奇的问,细心的伸手抚平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心。
抱紧她,潍扬含糊的说:“没什么,在想我有多爱你。”
时雨甜蜜的笑了“你就会说甜言蜜语。”
“你相信我吧?我对你是真心的,绝对没有半点虚假。”潍扬推开她,握住她的肩急切的问。
对他认真的态度愣了会,时雨吻上他的颊,喃喃道:“那是当然的,否则我怎么会傻到交出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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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潍扬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落魄的中年男子。
“这里有当年他汇钱给我的证据,还有我们联络时的谈话,我都有录下音来。”男人急切的拿出一堆东西放在潍扬面前。
“你可真是考虑周到,当年你们还没闹翻,你就想着要留下证据好对付他了?”潍扬心里有丝不屑。
男人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谨慎行事,否则万一东窗事发,他又要把罪全推到我身上,那我一家老小怎么办?”男人振振有辞的为自己辩解。
沉吟半晌,潍扬说道:“虽然你的动机可议,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帮助,让我厘清了很多事情。”
“不客气,我随时可以帮你作证。那”男人手贪婪的动着,暗示着他此行最终的目的。
冷哼一声,潍扬拿出一张支票,填了一个数字。他根本不必给他钱的,毕竟这件事跟他并没有直接关系,可是这个人的出现倒是让他心里的大石全放了下来。
“这些钱应该够你找到下一份工作了。”念在他特地跑来告诉他这些事,尽管他的动机不纯。也罢,就当作是日行一善。
“谢谢、谢谢。”男人不住地点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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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漂亮!”时雨惊喜的道,望着底下灿烂的夜景。整个台北盆地像个不夜城似的灯火通明,车阵川流不息,路灯及车灯交织成一片美丽的景色。“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潍扬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此刻他们身在阳明山上,原本四周净是看夜景的情侣,不过潍扬不死心的继续开车寻找,终于找到一个尚未被人发现的静谧地点。
“你是不是带很多女人来过呀?”时雨擦起腰,佯装凶狠的妒妇模样质问。
她跟他初见她时是多么的不同啊!潍扬在心里惊叹着。别扭、自制、严肃、古板、正经,这些形容词现在都跟她无关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沉浸在幸福喜悦的恋爱中女人,这样的她正是他心之所系啊!
“只有你一个,不管现在或以后。”潍扬轻抚她的脸,真心的说着。以往的他游戏人间,自从遇见她之后,那些全成了过往云烟。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想共度一生的女人。
他认真的凝视她,哑着嗓子说:“时雨,嫁给我。”他自袋拿出一个绒布盒子,在她面前打开,里头是三克拉的钻戒,是他精挑细选了许久才买下的,预备将她的一生牢牢套住。
“潍扬”时雨不知所措的说道,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见到他认真的神情及手上那颗闪烁璀璨的戒指,时雨的心溢满喜悦,可是同时又有一丝阴影存在。
“答应我,时雨。还是你要我跪下来求婚?”见她毫无动静,潍扬说着真要跪下来了。
时雨连忙拉住他,羞怯的说道:“你别这样,你明知道我舍不得的。”
顺势将她锁在怀中,潍扬低头问她:“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愿意嫁给我?”
“当然愿意了。”最后三个字可是说得小小声的,潍扬要靠在她嘴边才能听见。“可是我父亲还没有同意我们的事。”这是她最担心的事,即使一颗心因潍扬的求婚而欢喜的像要飘上云端,她还是得面对现实。
潍扬欣喜的听见她的应声,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将戒指套上她纤细的手指。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其他的事都不是问题。”在说出事情真相之前,他需要一点时雨不会离开他的保证。
望着手上合适的戒指,时雨迟疑的说:“可是我父亲”
拥着她,潍扬看着她的脸承诺道:“我们一起去见他,让他答应我们的事。”他终究要跟他见上面的。
“嗯。”有他在身边,时雨安心多了。她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胸膛,想不起来以往没有他,她都是怎么度过的。抚着胸前他送给她后就一直没离身的坠子,时雨仰头问:“那我什么时候去见你父母?”
万一他父母不喜欢她呢?时雨紧张兮兮的想。
“别紧张,我父母都是很开明的人。只要我喜欢你,他们也会喜欢你的。等你父亲一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们再去见我父母,还有我那个让人头大的妹妹。”看穿她的心事,潍扬笑道。
似乎在他身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总是将一切处理得好好的,时雨醺然的想道。“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她撒娇似的说。
潍扬笑着抱紧她“现在知道我的好处了。”
“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时雨娇嗔的骂道,心里甜蜜的感觉越来越浓。“不过我喜欢。”她呢喃的说。
为她这娇柔模样失了魂,潍扬如幽深潭水的黑眸热切地望着她问:“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吧?”
“嗯?”时雨佣懒的应道,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啊。”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她的心已经全在他身上了吗?
潍扬放下心来“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对她保证,吻上她泛着玫瑰色泽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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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在忐忑不安中带着潍扬回到家里见父亲。
事前在电话中她只不过说了一句“我带男朋友回家见您”而已,父亲便气得大吼大叫的。还没见到人、还不知道他是公司员工身份,父亲就气成这样,那时雨不禁担心起来。
潍扬紧握她的手“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记得吗?”等这件事解决了,他就要告诉她,他一直不是刻意欺瞒她的事实。
时雨点头,闷在心里的压力却一直没有稍减。她深吸口气,开了家门。
方懋洋板着脸坐在客厅。他不敢相信一向听话的女儿居然背着他交男朋友,现在居然还敢带那不知是什么出身的男人回来。方懋洋气得要命,决心要给那男人难看,在这时候绝对不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毁了他壮大懋洋的计划。
“爸,我回来了。”时雨紧张的说道,放开潍扬的手,不敢再继续刺激父亲。潍扬走在她身后,带上了门。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方懋洋讽刺的说“我先告诉你,我绝对不同意你跟他的交往。”他看都不看潍扬一眼,摆明了要忽视他的存在。
时雨急得不得了,一句话都还没说,父亲就这么强硬的下了结论。她不知所措的望着潍扬,巨大的压力威胁着要将她吞没。
冷静沉着的走上前,潍扬放下见面礼“方伯父你好,我是狄潍扬,是时雨的男朋友,也是她未来的丈夫。”他看着沙发上瘦骨嶙峋的老人脸上毫无温情的冷漠,不禁在心里怀疑时雨这些年来可有享受到一点父爱。
方懋洋气急败坏的抬起头,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却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愣了一下,眯起眼仔细的打量他,神情怪异极了。
他怎么这样说啊!这样父亲更不可能冷静下来跟他谈了嘛!时雨惊得张大嘴,担忧害怕的望着潍扬。
潍扬的回应是握紧她的手“请你答应我们的婚事。”眼前的老人是不会因为他跟时雨的一再恳求就爽快答应婚事的人,既然如此,还不如坚定说出来的好。
“爸拜托您。”时雨低垂着头握紧潍扬的手,担心的就快要昏倒。她不敢看向父亲,只在心里一再恳求父亲能够答应她跟潍扬的事。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怎么可能再考虑跟别人结婚?可要是父亲嫌弃他只是她的下属怎么办?她不想违抗父亲,可要真把事情闹僵了,她会很痛苦的。
方懋洋不语的看了狄潍扬好一阵子,忽然他泛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这可让偷偷观眼瞧父亲的时雨愣住了,在她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笑过啊!
“坐啊,你要娶时雨是吗?”方懋洋“热情”的招呼道。
这让时雨更加震惊了,难道父亲突然不反对了?
方懋洋眼里的精光让潍扬心里有了谱,而且担心起来。照理说他应该没有见过他,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谁,那他突然的改变态度是怎么回事?潍扬心里警钟大作,责备着自己没有想到这微不足道的可能性,他应该先跟时雨说清楚的。要是他真的
“我答应你。你跟我女儿是因公事认识的吗?”方懋洋问道。神情是超乎寻常的热络。
“不是的,爸,他是”时雨想解释他是她的秘书却愣住了,刚刚父亲说什么!?他答应她跟潍扬的婚事?为什么?父亲突然的转变是为了什么?时雨为这出乎意料的发展给惊得愣住了。
“我没有问你!”方懋洋喝道,专注的看着潍扬“可是我记得懋洋跟雄威并没有任何接触,不是吗?那你这个传闻中的企业家第二代又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潍扬。”他热络的唤道。心里盘算着这回时雨可真是钓到了金龟婿,要是懋洋能跟雄威结上亲家,不仅是旅游业的一大盛事,懋洋的声势也可以因此壮大,这可不是相得益彰嘛!
心里一直认定的女婿人选,这会儿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时雨不解的望着父亲,再望望脸色铁青的潍扬。“爸,潍扬是我的秘书,怎么会是雄威的负责人呢?”她挤出微笑说道。
“你是她的秘书?”方懋洋听到秘书二字脸色一变,戒备起来。
“是的,为了追求时雨。”潍扬轻描淡写的说,很清楚他脸色突然紧张起来是为什么,不过他最初的本意已经在遇儿时雨后改变了,现在自然没必要告诉她父亲。
“是吗?那就好。”方懋洋看来松了一口气,异于往常的神情让时雨不禁觉得疑惑。
“你怎么知道的?”潍扬仍然握紧时雨的手,在这种情形下被她知道实情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但他可以解释的,只要她愿意静下心来听。
“你可能忘记了,我在六年多以前曾经跟你父亲开过合作会议,那时候你刚进公司不久,还在实习。”方懋洋开始在心里计算懋洋可以因这桩婚事得到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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