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婆娘与贼汉子酒足饭饱之后,打着响亮的饱嗝,一边拿了根牙签剔牙,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出酒楼,拐进数米开外的小巷,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妹儿啊”贼汉子揽住贼婆娘的水桶腰,一双三角眼色迷迷的来回打量着她奶牛般丰满的胸部“这蟠龙城真是个好地方,今儿个手气不错,遇见的竟是些大肥羊,咱们俩这半个月都不用出来干活了,成天呆在被窝里就好哩!”
“去你的,死鬼!”贼婆娘風骚入骨的瞥了他一眼,伸出肥嫩的手指点向他的额头,捏着嗓子娇嗔道“你啊,也不知道多干点活,就知道想那档子事!”
“哎呦,我的心肝儿哦!”贼汉子死皮赖脸的搂住她,欲火焚身似的不停在她身上磨蹭着“没听人家说温饱思yin欲嘛,敢说你不想我吗!”
“讨厌啦,呵呵”贼婆娘嘟起猪唇,放浪的笑了两声,半推半就任他拉着自己穿过条条小巷。
始终跟在他们身后的双蝶舞花与珠儿,无不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这两个人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刚吃完饭又迫不及待地想找地方做运动,看过那副令人呕吐不止的吃相,谁还有心情看他们嘿咻呢!
贼汉子心急火燎的拽着贼婆娘,双目赤红的寻找可供寻欢作乐的绝佳场地,无奈蟠龙城里处处都是来往地行人。直把他急得快要自燃了。街道两旁间隔出现的客栈,贼汉子根本就懒得看一眼,似乎那种地方无法让他尽情舒展筋骨,一股脑儿地直奔郊外。
不过,这倒正遂了双蝶舞花与珠儿的心意。越是人烟罕至的地方,下起手来不就越方便嘛!
荒废已久的破庙,耷拉在半空中的门窗摇摇欲坠,微风吹过。应景的发出阵阵吱呀的声响贼汉子总算露出了满意地yin笑,探着脑袋向庙里张望着,乐得拍手叫好:“妹儿啊,这地方好,清净没人打扰,待会儿你就尽情的叫吧!”
“死鬼!”贼婆娘佯作恼怒的骂了声,扭着肥硕的屁股步入破庙“你就喜欢这种调调,每天拉着我不是滚草地。就是睡林子,以后咱们要是找地方定居了,我看你怎么办!”
“哈哈”贼汉子一脚踹开碍事的供桌,猴急的撕开自己的衣裳。将贼婆娘逼至角落,贪婪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还是妹儿你最懂得情趣啊!”眼看他们就要当众打野战,双蝶舞花忍无可忍,不待珠儿发号施令。兔相公伸出十指接连弹出两枚葡萄大小的石块。直接命中绝色双娇地后脑勺。
贼婆娘与贼汉子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眼。只觉眼冒金星,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双蝶舞花瞅准空档,随即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们捆绑之后,塞入珠儿递上地麻袋中。
“好啊,总算让我逮着了!”珠儿恨得牙痒痒的,双拳握得咯咯直响,抬眼看向头顶的顶梁,灵光一现,将绳子一头系在麻袋上抛过顶梁,一头交给双蝶舞花,急令他们分别拉起贼婆娘与贼汉子。
双蝶舞花拽着绳子,把他们拉至半空中,珠儿杏目圆睁,紧咬银牙,抡起木棒,对准目标用力砸下去。
“哎呦,哎呦”几棍下去,只见那两只麻袋剧烈的抖动着,传出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声。
积聚多时地怨气终于得以发泄,此时,珠儿别提有多神气了,趾高气扬地举起木棒戳着塞得满满地麻袋,讥讽道:“怎样,木棒砸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啊!”闻言,其中一只麻袋不再抖动,不一会儿,麻袋里传来贼婆娘地声音:“这位姑娘,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你啦,这肯定是场误会!”
“没错,最近咱们没对姑娘家下过手啊!”另一只麻袋不安的扭动着,急忙附和着贼婆娘。
“屁哩!误会!”珠儿柳眉一挑,紧接着又是砰砰两棍下去“贼性不改,被人抓住现行还想抵赖,听仔细了,本姑娘抓的就是你们绝色双娇!”
嘶是冤家路窄啊!贼婆娘与贼汉子不再挣扎,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这个出手狠毒地女子是何许人也!
“哑巴了!是不是想起来我是谁了!”珠儿微眯双眼,目光阴冷的盯着那两只不再动弹的麻袋,双手握紧木棍,准备来个迎头痛击。
“你,你是”贼汉子生怕对方稍有不满,把他打成肉饼,连忙坦白从宽“难不成这位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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