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梁尚第一个叫嚣着附和,“对,试一试,小爷倒是要看看下了多么厉害的毒!”
他对某只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梁兴却面色复杂的没有及时表态,姚丽芬也不说话,她还沉浸在某只说的那一句足以致人于死地的话里。
即墨墉面色不变,只是关心的问了一句,“老爷子想怎么试呢?用银针?”
云敬德摇摇头,沉声道,“有些毒是银针也试探不出来的,只能找个活物来试试。”
闻言,梁尚随手指着外面的一个侍卫就吼道,“你进来摸一把试试。”
那侍卫顿时吓的面如死灰,砰的跪在地上就拼命磕头,“小侯爷饶命啊……”
梁尚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又要再命令别人,被云敬德阻止。
“小侯爷,不一定非要用人的命来试,只要是活物便好。”
闻言,梁尚冲着外面还在磕头的那侍卫就喊,“还快去抓一只猫来!”
好不容易躲过一劫的侍卫飞快的去抓猫了,厅里,几人的面色都非常的难看,翠绿捧着那盘子的手都开始打颤,只有那颗夜明珠散发着夺目的光泽,莹润耀眼。
不一会儿,那侍卫就抓了一只猫进来,云敬德指挥他小心翼翼的用猫爪子去摸了一把那夜明珠,然后飞快的撒手,就见那只活蹦乱跳的猫忽然倒地,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悄无声息的就没了动静,且倒地后,身子呈一种僵硬的状态,就像是一下子成了风干多年的干尸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绕是在场的人都是些见惯大世面的都骇了一跳,个个面色惊惧,瞪着那一瞬间便死去的猫,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
翠绿捧着盘子的手抖得更加剧烈,头上的汗一滴滴的落下。
云敬德面色骇然,“这是什么毒?老朽行医几十载闻所未闻,简直太可怕了!”
见状,那个梁尚也面色惨白的退后一步,离得那夜明珠一下子远远的,嘴里喃喃的,“这是,这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我的?”
梁兴阴沉的眸光冷厉的看向姚丽芬,似是要逼着她说出什么来。姚丽芬的面色不比他好看几分,不敢置信的瞪着那死去的猫,半响,忽然看向即墨墉,而即墨墉不躲不闪,脸上看不出一点的慌乱。
某只心里掀起巨浪,这样的毒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若是手腕上没有戴了双鹰镯子,那她现在岂不是就是一具干尸了?这一瞬,她也是心有余悸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第一次真实的面对死亡,原来死亡触手可及。
见状,玖岚和墨水飞快的赶到她身边,一左一右护着,玖岚环住她的胳膊,墨水手里的剑出鞘,“少爷,您别怕,属下会护着您的,不管谁想害你,都要问问属下手里剑。”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梁兴不能再沉默了,拿出一府之主的气势来,厉声问,“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厉喝,唤回姚丽芬的神智,“侯爷,难道你认为这是妾身做的吗?妾身对尚儿的感情你难道不知?尚儿就是妾身的命啊!”
梁兴如何不知,可是眼下的事情却又不能不管,毕竟夜明珠上的的确确沾染着致死的毒,他也相信这不是姚丽芬所为,他默许了她在珠子上抹了一点毒,也是为了不再受制于某只,想要控制她,却绝对不会想要了她的命去,显然有人在背后又动了手脚,“那夜明珠上的毒你如何解释?”
闻言,姚丽芬神智清醒了几分,却又陷入两难,一时无措着,“妾身也不知,总之不是妾身所为。”
云敬德抿抿唇,开口,“侯爷,这事非同小可,老朽当然也信这绝对不是夫人所为,那么定然是有人借了侯夫人的手,想要毒害三变,至于其真实的目的是与三变有仇,还是想间接的害小侯爷,一定要追究到底,不然……”
闻言,即墨墉也一脸正色道,“云老爷子所言极是,一定要彻查清楚,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这会儿,缓过神来的梁尚也开始叫嚣,“爹,您一定要查个明白啊,咱们府里居然还藏着这么歹毒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的……”
“够了,为父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三变公子一个交代!”梁兴疾言厉色的打断,看向某只时,歉疚的道,“三变公子让你受惊了,本候真是……惭愧啊。”
某只貌似还非常的骇然,闻言,摇摇头,“侯爷不必如此,三变明白,这是有人冲着三变来的,与侯爷无关。”
人家越是这般说,梁兴的表情就越是愧疚,“三变公子放心,本侯一定会揪出幕后的黑手,不管是谁,绝不姑息。”
“好,如此,就劳烦侯爷了。”某只被玖岚扶着坐回椅子上,像是虚脱一样,其实她是想坐着看戏,看接下来这些各怀鬼胎的人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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