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到“花满楼”门口,就被几个浓妆艳沫的女子围起来。亲热地挂着我们手臂,七嘴八舌地说些风月场上的寒暄话,簇拥着我们三人进入大门。一个涂了半斤脂粉的“徐老半娘”扭着水桶腰像风一样刮过来,人没来声先到“哎哟!这是那家公子哥儿啊?面生的很呐?铁定是第一次来我们‘花满楼’,妈妈我可得好好招待各位爷,让爷尽性,也好再来捧捧场子,请问爷,对姑娘们有何要求?”笑得粉都抖了一地,我心里一阵恶心。
“妈妈,这些‘庸脂俗粉’爷儿们都看不上,把你们楼里最好的姑娘叫出来。”青扯高气昂地充大爷。
“哎哟!这就对不住啦!花魁今晚有客不能奉陪,要不叫其她姑娘?保证各个‘国色天香’”老鸨怕我们走人,卖力地推荐。
“也行,只要不是这些就行。”我点头,对于身边这些在我身上乱摸乱抓的“急色女”抓敬谢不敏,豆腐不知被她们吃了多少?
“好勒!来人,把芍藥、茉莉、香桂,叫过来服侍各位爷。爷,不知爷是否要个单间?”老鸨一脸讨好,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
“好,就给爷儿们找个安静点的包厢,这个给你。”我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张千两的给她。
“呵呵那就谢谢爷了,来人,带爷上楼,你们这些货色还不到门口接客去?”老鸨见钱颜开,讨好地帮我们驱赶那些“庸粉。”
“公子请”龟奴哈腰驼背地将我们迎上楼。一路上我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看不到,听不到那些淫霏的话语和动作、声音,逃一样地奔进包厢。
说包厢,还不如说是一间厢房,由于开门入目便是一张粉红纱帐的雕花大床。房中有一圆桌,我们依桌而坐,龟奴送我们进来后就关门而去。
“姐,这就是妓院吗?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差点羞死!”青小声地说,脸到现在还很红,幸好有藥汁遮盖,看不清楚!
“是啊!那些女人好**,好不知羞!”上官玉儿嘟嘴轻嘲。
“这里是妓院,当然如此!别大惊小怪的,话虽如此,我刚才还不是一样的脸热心跳。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三个“浓妆艳抹”打扮清凉的女子笑吟吟地进门。“三位爷奴家来迟,还望各位爷见谅!”嗲声开口。三个女子自动依着我们三人,挂着我们手臂,半蹲下身子与我们撒娇、碰触。我浑身不自在,挨着我的女子身上传来浓重地脂粉香,着绿色露肩纱裙,脖颈下露出火红的肚兜。这个女子长相清秀,皮肤白晰,只是脸上妆太浓,人又做作,声音又假,她的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嘴唇凑近我的脸庞嘟起,是要我亲她么?看她微眯着眼,撅着红艳艳的唇,我胃里一阵抽蓄,就想上涌,连忙一把推开她,她一下惊醒,哀怨地瞅我“公子公子是不满意奴家么?”
“这个呵呵爷只是不喜欢主动的女子。”我干笑。
“这样啊!那奴家就等爷动手喽!”她换上另一副娇羞妩媚的表情,对我眨眨眼放电。
心里又一阵翻涌,妈呀!不行,我要吐了。连忙转开视线看向上官玉儿,她正一脸嫌恶地打掉旁边穿紫衣的女子频频伸出的“庐山之爪”再看青,她正一脸享受地闭眼,任穿着黄衣的女子在她身上按来按去。真牛!心中不由得佩服。“公子,舒服吗?”黄衣女子边按边嗲声问。
“嗯”青点头,受不了!
“公子,奴家在等你呢!”绿衣女子见我不理她,又凑上来摇着我的手臂,我不着痕迹地摔开,她又挂上来,没办法,随她吧!
“公子,你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还是单独找个地儿?”绿衣女子在我耳边语出惊人,吓我一跳,差点被口水呛着。
“公子,那就在这儿吧!”她看我不回话,以为我默许,就开始拉我向床榻走去。
妈呀!这是什么状况?难不成我这个“假男人”真要与她做哪个?
我一把摔开她,大声朝外面的龟奴叫“来人,把你们妈妈叫来!”我气极败坏,吓坏了屋里其她人,全都停下动作呆望着我。
“哎呀!爷叫奴家何事啊!”老鸨推门而入,挂着她的招牌笑脸。
“妈妈,叫她们几个出去,给爷找个‘未开苞’的过来”心想,良家妇女总不会如此猴急吧!
“哎呀!爷原来喜欢‘雏鸟‘啊!”老鸨一脸了然,笑得我浑身发麻。
“好说好说,这楼里前些日子倒来了个,只等爷这样的贵人来给她开苞了,呵呵”老鸨一脸讨好。
“行,让她们出去吧!你也出去!”我又拿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她,只希望她们快快消失。老鸨欢天喜地的接过银票,临走之时还对我附了附身,那身臃肿的身材做起来简直是涂添喜剧效果!
(故事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