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太子殿下,你在搞什么鬼,消失了才不到几个月,居然连这么大的孩子都给整出来了?!”葛长老见了老熟人,是不吐不快,又见此番场面太过压抑,才扯着嗓子嚎了一声。
然而,龙太子楚萧魄泽还未答话,莲逸却莞尔笑道:“葛长老是糊涂了,饶是我五师弟本事再大,几个月也是绝对不可能拉拔出这么大个孩子的,尤其这孩子……实际的年龄并非只是表面面相所呈现的年纪,这么小。”
说到这,莲逸将视线从孩子身上移到了楚萧魄泽的身上,温柔的笑,有些意味深长,“若我没有看错,这个孩子好巧不巧,刚好就要一千岁了……而师弟你,就是用千年寒冰冰封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延缓了他的生长,所以才让他看起来,不过才三四岁的原因吧。”
楚萧魄泽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如被雷击一般狠狠一颤。
一直沉默的与楚萧魄泽对峙的夜薇香,开始微微眯起了眼眸,菱唇微动,“说吧,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楚萧魄泽仍旧保持沉默,将头别了开。
夜薇香不满的沉下了脸,眼神越来越冷冽时,那个一直乖乖站在楚萧魄泽身边,不言不语只盯着夜薇香瞧的小男娃娃突然挣脱开了楚萧魄泽的手,像只呆萌笨拙的企鹅一样,歪歪扭扭着身子直往夜薇香跑了过去。
因为薇香和魄泽他们之前隔得并不远,大概也就是两三米的距离,所以,小娃娃很快迈着两条小短腿冲到了薇香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薇香的大腿,还抬着小脑袋仰望薇香,奶声奶气的唤道:“娘亲~~。”
听到这声呼喊,这一下子,似被雷击的不仅仅只是楚萧魄泽了,而是众人,包括夜薇香本人,都似被五雷轰顶了一般。
当先反应过来的是楚萧魄泽,一副父亲的威严口吻,命令道:“她不是你娘亲,还不快回来!”
小娃娃木有理会自己父亲的怒喊,扬起的小脸笑容满面,像极了初升的小太阳,“娘亲,我叫祭夜哦~~。”
“祭夜……祭夜?”夜薇香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瞳孔一凛,森冷的看向了楚萧魄泽,嘴角终于勾起了笑靥,不过,却是玩味和杀气腾腾的,“我夜薇香还没有死呢,五师兄就这么急切的要祭奠我了,呵呵,是巴不得我早些死了才好么?”
“我……。”楚萧魄泽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娘亲不要生气哦,父亲他只是个死鸭子嘴硬的家伙啦~~本来他想用纪念的纪的,可是碍于他那颗胆小的自尊心,所以就嘴硬要改成祭奠的祭咯!”小娃娃一副拿自己父亲没办法的样子,小大人似的耸了耸肩,又是长吁又是短叹的,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夜薇香哼笑一声,狠狠剜了楚萧魄泽一眼后,便缓缓蹲下身,将小娃娃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捏着小娃娃肉嘟嘟的小脸,寵溺的笑道:“小家伙,真是生了一张恶毒的小嘴,连自己的父亲都要数落,也不知道你随了谁?”
“……。”众人无语,忧伤的抬头望天,这孩子随了谁,难道她自己不清楚么?这是要自欺欺人的节奏么?
小祭夜傲娇的抬了抬小下巴,讨好的在薇香的身上蹭了蹭,“当然是好的都随娘亲大人,坏的都随父亲大人咯~~。”
夜薇香乐的笑出了声,点着小家伙的鼻子笑骂道:“真是个小马屁精!”
“……。”众人默。
就这样,一行人被这样的特殊方式,迎接进了血域鬼冢。
与小祭夜说了些趣事儿,哄到小家伙睡着之后的夜薇香,便进了一段绵长曲折的地道,最终到了一处四壁都挂满了刑讯器具的刑讯室,方才停了脚步,意态慵懒的伸了一记懒腰,斜躺到了刑讯室唯一的一张睡椅上,闲闲的用右手撑起了自己的小脑袋,同时,驱动左手食指上的精致指环,放出了里面的东西。
其实,那东西她也不算个东西,是个不是东西的妖,还是只最惹人讨厌的老鼠精。
当那老鼠公主暮云朵一被放出来之时,那四壁上的粗铁链子,就自动的锁在了她的双手双脚上,让她逃脱不得。
也不知道暮云朵究竟是什么时辰醒的,反正一杯放出来,二话不说,顿时就拿出了她们鼠族的独门绝技,打.洞……准备伺机迅速逃跑。
要不是那四条铁链速度比她快了不少,只怕她现在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四肢被禁锢,无法再使独门绝技遁地逃走,暮云朵自是呲牙欲裂的狠狠瞪向了一派闲散自在的夜薇香,“贱人!你胆敢囚禁本公主,龙帝知道了,定然不会饶了你!!”
虽然此刻的夜薇香已经比之前有些不同了,但是到底五官没什么太多变化,所以暮云朵就算现在看见了,觉得奇怪,却也不会有心思再去管这种小事。
“好啊,你倒是快联系联系你的萧潇哥哥,让他早些来救你就是了。”夜薇香轻笑出声,空余的左手微微一张,一支针筒便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暮云朵没想到夜薇香居然会答应的一派轻松,一点也不害怕也就算了,似乎还正是一种巴不得自己赶快像龙帝哥哥求救的样子……这让暮云朵是有些诧异的。
不过这诧异在暮云朵的脑子里维持了没几秒的功夫,暮云朵眼珠子一转,面上一片了然后的恼羞成怒,“你这个贱女人当真狡猾,用激将法,想窃取我与龙帝哥哥的联系方式,哼,你的奸计休想得逞!!”
夜薇香无所谓的摊了摊小手,撇嘴莞尔,“没关系咯,反正你马上就会主动告诉我的,我现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暮云朵鄙夷的冷笑一声,“你少在那白日做梦了,我会主动告诉你,你以为你是……。”
“公主真是想多了,我不就是我咯,谁也不是的。”夜薇香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人畜无害的笑着打断道,顺便开始把玩起了手中的针筒,“其实啊,我是知道公主在我的空间戒指里实在呆的无聊了,这不,我现在想和公主玩个小游戏,给公主殿下消遣消遣,谢礼就不必了,只要公主殿下,能玩的尽兴才好。”
经薇香这么一说,暮云朵终于发现了在薇香手中把玩着的针筒。
不管是什么物种,对于未知的东西,始终都会有一种天生的惧怕和恐慌,所以暮云朵在看到,与她而言奇怪又诡异的针筒之时,便本能的生了畏惧之心,适才十足的底气顿时消减了大半,带血的开裂嘴唇,哆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咦?公主殿下这是害怕了么?”薇香无邪的眨了一下眼睛,随之对暮云朵投以一个安心的微笑,“我不是说了么,这是个小游戏,一个叫做酸甜苦辣咸的小游戏,公主殿下只管戏耍,无需害怕的哟。”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暮云朵有些濒临崩溃的厉声尖叫道,而她之所以这么激动,就是因为夜薇香越是作出小绵羊般的无害模样,她的心里本能的就越发毛,承受的精神压迫力就越大。
夜薇香扬起手中大概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筒,带着欣赏玩味的目光瞧着针筒上寒芒乍现的银针,啧啧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句话,一向是我最奉上的至理名言,看看,公主殿下之前不也是这样做的么,好心的想给我那样的一个痛快,多好……所以啊,我别提多感激公主殿下了,总想着,也要用一个不会伤害到身为女子的公主殿下,最是引以为傲的脸蛋和肌肤的游戏,来还礼给公主殿下,毕竟呢,我们都是文明人,自是做不得那粗鲁之事的,而这酸甜苦辣咸的小游戏呢,可真是将文明斯文发挥到了极点的。”
说到这,夜薇香便懒懒的翻下了睡椅,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刑讯室左侧靠墙的一排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立柜前,取了一个大瓷罐,破了封泥之后,就将手中的针筒插了进去,一点一点的抽取着里面透明的液体,一边朝暮云朵笑道:“这解释远不如亲身体验一番来的有趣,公主殿下,我们就来先玩玩这小游戏当先的酸式游戏,何如?”
这间刑讯室本就不大,而且又是密闭空间,所以暮云朵清晰的嗅到了那个瓷罐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微微嗅上一口,都差点险些让她大牙都给酸掉了!
但是,眼睁睁的看到夜薇香手里奇怪的东西原本空洞洞的管子里,现在蓄满了透明的液体,暮云朵哪里还管得了自己的牙齿如何,当即就鄙夷的叫嚣起来,“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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