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近她的耳边呵气,眉一挑,吻上了她丰厚的耳垂。
“今晚我会好好侍你,你一定会感谢我,原来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是这么的令人销魂享受。”
她的双肩一缩,喉头哽咽,嗫嚅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他恨她,更恨自己,他居然曾经为这张丽颜心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摇首,满满的无措及仓惶。
“不知道,就让我来教你。”他冷道:“你究竟勾引过多少男人?又有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的裙下?”
她仍是摇首,只能无语,就怕一开口,情绪就会崩溃。
“南城的名妓张诗诗,别的男人可是要花大把银两才可以和她一夜春宵,而我却半点银子都不用花,就可以和她夜夜春宵,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一口含咬上她的颈项。“因为,我可以让她快乐似神仙。”
“不要”原本紧闭的嘴唇终究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忍不住喊了出。“你有权说不吗?”他的眼微眯,嗓音变得暗哑,抓起她的双手,搁在自己的胸口上。“尽妻子的责任,好好的服侍我吧。”
她的双手抖颤不已,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心冷?
“不懂怎么服侍男人吗?”他冷哼一声。
他的话语像是会扎人,她只能使劲摇首。不该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老天爷在跟她开什么玩笑?
看她那副勉强的样子,他一把挥开她的手,接着拉下自己的长裤,将她推倒在床上,甚至连大红袍服都没有脱,就欺压在她身上。
阎晨的动作粗鲁。心情烦躁,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头顶上。
“是你自愿来丽谷的,就得承受这一切,千万不要想作怪,否则我不会轻饶你的。”
“我既嫁入阎家,理当一切以阎家为重。”冷意直沁骨髓,她的眼角淌着珠珠泪花。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柔情、没有温暖的语言,他只是撩高衣袍,不顾她的不适,在极短的时间内,以动物的本能,享用了丈夫该有的权利。
痛!撕裂的痛,痛得她泪珠扑簌簌掉,却只能咬紧牙关,不敢哼叫出声,没再喊个不字。再大的苦难她都经历过,却没有像此刻这般让她这么想要立即死去。
如果他不是阎晨,如果她不是楚天凤,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
为什么要打破她心里的那份美好?那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和暖公子为什么会因为她是楚天凤而彻底变了个样?
在午夜之前,被折腾了两个时辰的她终获得自由。反反覆覆,他以极难堪的方式、嘲讽的语言,对待这个洞房烛夜。
最后,他拂袖而去,没有跟她共睡一床;她该庆幸他留给了她最后一丝自以为是的自尊。
她不怪他。有因就有果。
当年楚老爷种下的因,加上凤小姐的推波助澜,如今才会有这样的恶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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