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脸上的笑容也要更加明亮,但路曼声直觉地就起了防备之心。并不只是因为她是宫旬的人,也是因为有这样笑容的人,不只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魔鬼。
宫旬不可能带一个单纯的小丫头上路的,贴身监视着她的女人,外表再马虎,也掩不住内心细腻的一面。而狠起来,也肯定比谁都狠。
这么说并不代表路曼声已经判了这位姑娘死刑,而是与宫旬一切的有关人和事,她都不想要招惹。不管他们是好还是坏,或者又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都与她无关。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路曼声的回应,闻喜有些无措地看向宫旬,宫旬摊摊手。
“早就说过吧,她就是这个样子,我刚认识她的时候,问她一百句她都不会回上一句。”
“了解啦,等到路姐姐想说话的时候,别忘了来找我哦。”闻喜倒是很好说话,和路曼声打好招呼后,便跑到了白家两兄弟那里去了。
路曼声则在想着,西门庄主他们让阿草带来的那封信。让她安心前往甘州,其他的事自有他们来安排。
虽然路曼声也没想到他们具体会怎么做,但既然他们说没问题,那肯定就没问题。她还是想着如何应付眼前的难关,还有这些形形色色不知敌友的魑魅魍魉。
上了马车,闻喜和路曼声坐在马车的正中,几个男人分别坐在左右两边。赶车的是白一白和白一黑两位兄弟,轮流赶车,另一人则回到车厢内休息。
路上,这些人很少交流,车厢内的气氛安静得可怕。偶尔的时候,宫旬开口,胡九会应上几句,或是让其他人去打一些水来。
唯一有些闹腾的便是闻喜了,这样的气氛可是把她憋坏了,偏偏唯一一个姑娘家的路曼声,又是话最少的人,只有去逗白家两兄弟。
白家两兄弟性格相差无几,都是沉稳冷静型,若是严格区分一下,白一白偏向冷静,而白一黑则更为冷酷。两人无论是动作还是习惯,都难以区分,若不是两人特意穿上一白一黑,还真的无法辨认。
“天快要黑了,前面有一个小镇,在那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
“好啊好啊,坐了一天的马车,我都快颠死了。”闻喜第一个跳下了车。
“蚊子,小心些,别崴了脚。”宫旬笑呵呵地与她道。
“知道了,三哥!”小蚊子率先跑远了,等到所有人都下了车,路曼声才拿着自己的包裹走了下来。
“我帮你,路姑娘。”孟凌东走了过来,直接拿过了路曼声手上一看就很重的包裹。
“不……我没关系,我是说。”这包里的东西,路曼声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这是三爷吩咐我做的,路姑娘不答应,我这边没办法交代。”孟凌东示意她看向宫旬,而宫旬也适时看了过来,冲他们俩人招了招手。
路曼声再次转头,无视了宫旬打过来的亮瞎了的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