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你做什么?”安歌不解地问道。
“现在,它永远留在天空中了。”
权墨说道。
“”安歌不明白地看着他。
直到下山后,权墨将车停在路中间,打开敞篷,安歌往上面望去,只见那只手绘图案的风筝被绑在高高的半山之上,从下往上看,就像风筝挂在蓝天中了
安歌望着那高高的风筝,淡淡一笑“看来,它还是有在天空的命。”
“我信命,但我更喜欢逆命而行。”
权墨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
“”闻言,安歌愣了愣,转眸看向权墨,权墨倾身向她,一手按住她的后颈,薄唇霸道地吻上她柔软的唇,辗转深吻。
安歌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
耳边只回荡着他那一句:我信命,但我更喜欢逆命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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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权家,权墨在看新闻,安歌找到小优,跟她说了几句话。
不一会儿。
安歌抱着白兔从房间里走出来,小优神神秘秘地跑过来,附耳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南说,是少爷和他说把今天买的活鸡全杀了的。”
“”阿南就是那个今天拎着鸡的男佣。
安歌揉了揉怀里的兔子,她又多想了?没理由
“不过。”小优小声地道“阿南说,是少爷临时发短信通知他杀鸡的。”
短信?!
她听到的是电话通知。
“”安歌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权墨真的在骗她。
他要杀谁?
安歌睁开眼,看向小优,低声道“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嘱咐阿南,如果少爷问他,千万要说你没问过。”
“哦,好,我现在就去说。”
小优点头,转身离开。
安歌抱着兔子往大厅里走去,权墨坐在沙发上,他坐在那里,慵懒而优雅,黑眸盯着电视屏幕。修长的手上握着一只苹果,正在削苹果皮。
安歌望着他,他总能把任何一件寻常小事做得像在把玩艺术品一样,优雅极了。
电视新闻上,正在播有关dk国际集团的新闻。
新闻说,席南星和c。o大财团合作,占据东南亚、德国大市场,将dk集团推向最鼎盛的时期
新闻中的主持人正在比较席南星和权墨两任dk掌权人的行事态度,以及为集团带来的利益程度
主持人说得头头是道,金融词汇一个一个冒出来。
但安歌听下来,几乎全是赞美席南星的,称权墨掌权虽大力收购各种公司,效益增长,但不如席南星能把集团推到如此全球知名的地步
“”安歌听着,也听不太懂,她望向权墨的侧脸。
权墨看着新闻,手上仍削着苹果皮,蓦地,薄唇噙起一抹弧度,邪气讥讽。
那笑容绝不是在替自己表哥高兴的笑容。
安歌清晰地看到他的眼布满阴沉,冷冷的,幽幽的,像黑暗中的光叫人惧怕
安歌呆呆地望着他。
那一瞬间,安歌才明白,原来这么久以来,不是她多疑多心,而是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