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想了想,安歌认真地回答,权墨的吻立刻如倾盆雨点落下来,不把她吻得酥骨不罢休。
她听着他的呼吸也重起来。
像急迫地需要发泄着什么。
“等下。”权墨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从她身边坐起来,五指插-入发间“还有东西没买。”
这古堡可没有。
“”安歌觉得自己跟着权墨已经被邪恶化了,她竟然第一时间就听懂他说的东西没买是什么意思。
权墨迈开长腿下床。
安歌拉过被子,挡住脸,然后幽幽地低声道“我包里有。”
“什么?”权墨没听清,穿上鞋继续往外走。
眼见他要走了,安歌急忙喊道“我包包里有!”
他听不清呐?
“”权墨狐疑地睨她一眼,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上面取下她的包包,拉开拉链,就见到里边一堆的计生用品。
权墨沉默了。
安歌羞愤了。
空气凝化了。
“什么时候买的?”权墨从包里拿出小小的一个,黑眸望向她,像望着一个女流氓“你自己去买的?”
“”她不该多嘴。
安歌把被子一盖,在床上一滚,把自己卷成春卷,死不出来。
但下一秒,被子就被人硬生生地扯去。
“不要——”安歌满脸通红。
“看来这一段时间,我真忽略你了。”权墨爬上来,修长的双腿跪在她的两侧,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东西,低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有需求不要憋着,和我说。”
“”她哪有憋。
安歌郁闷,推开他想逃,就被权墨按了回去。
压抑已久的热情被彻底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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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光亮从窗外透射进来。
权墨难得一次睡得这么沉,光线落到他脸上时,权墨缓缓醒来,正要起身,敏感地发觉到不对劲。
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直盖到胸口。
他的双脚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掩藏在被下,他的一手则是被绑在床柱上,绳子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
“”权墨蹙眉,脸上染上冷霜,伸手挣扎。
“你醒了?”安歌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长裙,从浴室走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眼眸明亮地看着他“别乱动,这种绳结越挣扎越紧。”
她和小优她们学了不少实用的。
“捆绑?呵。”见是她的把戏,权墨低笑一声,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又有需求了?你是想让我把你那包里的东西一次全用完?”
他带些睡意的嗓音性感得致命。
“”闻言,安歌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一手擦着头发,一手从旁边拿起纸笔按到他胸前“你少胡说,你个流-氓。签字!”
签字?
权墨的右手没被绑,伸手拿起纸张,只见上面是安歌清丽的字迹,短短几行字——
保证书。
我权墨向安歌保证,一生一世不寻死,不离开她,不毒舌她。
保证人:
“你就在冒号后面签上你的名字,你不还有印章么,盖一个。”安歌擦着头发故作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