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翻开面前的念词正要开口,一个高傲的声音传来“堂堂dk集团的总裁结婚,也不介绍一下新娘吗?”
安歌转过头,只见一袭黑大衣黑帽的白萱从侧门走出来,手上拿了一支话筒,像个骄傲的黑公主款款走出来。
教堂里有些哗然。
白萱穿这一身黑,是参加丧礼吗?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席南星坐在宾客中,看着白萱这一身打扮蹙了蹙眉,她这是跑权墨的婚礼来丢他的人。
权墨的婚礼做了什么样的保全,他都没准备报复,她却闹了。
“”权墨看向一旁的保镖,黑眸明显流露出责难。
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我刚刚看了一下,好像宾客中都没有新娘家的人呢。”白萱微仰着下巴,迈着高贵优雅的步伐走向他们,刁难的声音从教堂音响里传出来“新娘子不如介绍一下自己吧。”
安歌出身极差,父亲是诈骗犯,众人皆知。
白萱却要她当众介绍自己。
安歌看着白萱,白萱直直地看向她,眼里有着讽刺嘲笑,就像在看着一个贫贱的乞丐。
权墨的脸色冰冷,目光锐利地盯着白萱。
下一秒,保镖上前,在白萱颈后猛击一掌。
白萱当即倒进保镖怀里,昏厥过去,保镖扶着她离开。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席南星从宾客席中站了起来,冷冷地看向权墨,当众把他的妻子打晕,等于打他席南星的脸
权墨看向席南星。
四目相对。
没有半点兄弟情意。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如果说白萱的目的只是来恶心这场婚礼的话,那她的目的达到了。
谁都会记住她的一身黑。
安歌适时地拿走白萱手中的话筒,转头沉静从容地看向窃窃私语的众多宾客“席太太有些不适,要去休息。”
从公布婚讯开始,安歌就不太适应面对这么多人。
但她必须面对。
她必须要让这场婚礼完满地进行下去。
安歌一手握紧权墨的手,牢牢握住,一手艰难地同时握住捧花和话筒,然后道“不过席太太说的对,我是该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安歌,从今以后,我是权墨的太太,这就是我所有的身份。”
她说,我叫安歌,从今以后,我是权墨的太太,这就是我所有的身份。
权墨的长睫颤动,不动声色地看向她。
这女人总能出其不意地击中他的心脏。
“”席南星从宾客席中走出,沉着脸从保镖手里接过白萱,听到教堂的音响传来安歌的声音,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
闷得发疼。
他拦腰抱起白萱往外走去,白萱系得不紧的一颗大衣扣子松开,露出里边一件洁白的婚纱
是和安歌身上一模一样的复制款。
讽刺。
当不上新娘还要穿上婚纱。
席南星怔了下,眼中的嫉恨难消,一个一个都对权墨着了魔。
这场闹剧在婚礼上维持不到7分钟。
这只是个短小的插曲,过了就过了,不会影响婚礼的任何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