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期已定,她还要说这一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她那颗不坚定的心听?
“为什么不好好和心理医生聊?”
权墨任由她抱着,冷冷地问道,有些威严。
那个金分医生果然还是打了小报告。
“我没事,为什么要和心理医生聊,吃两颗安眠药就要看医生,那全世界的心理医生都忙不过来了。”安歌小声狡辩着。
“”“好了,我给你消毒。”安歌拉他往沙发上走。
权墨的脸色很是不悦,但还是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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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办公室。
席南星浑身是伤地走进办公室里,在大片落地窗前站了一会,拿纸巾擦着脸上的伤,眼角被权墨殴打得青肿。
为了安歌,权墨真下得了狠手。
那当年还让她干出陷害他强-奸的事,狗男女不会就是从那时候认识搞上的吧。
席南星看着前方,眼里透出恨意。
随意擦了擦伤,席南星丢掉纸巾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大摞资料开始翻阅。
这一次,他是带了一个金融收购大项目回国的,权墨插不上手是因为这项目是白家给的,只有他来做。
也是能让他往上爬的一个大项目,不容有失。
“席少。”
明雷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
席南星抬起头,明雷见到他脸上的瘀伤愣了下。
“集团高层的资料收集得怎么样?”席南星问道。
“差不多了,有很多是对权墨忠心耿耿的。”明雷恭敬地报告道。
“从今天起,权墨骂哪个,我们就捧哪个。”席南星邪气地一笑,露出两颗虎牙,语气是满满的报复“你去仔细分析一下,哪些高层可以优先拉拢,安排我和他们吃饭。”
“是,席少。”
席南星继续低头继续看资料。
等这个大项目搞定,他收拢了人心,他要先坐上副总的位置。
一步步来。
十年的冤屈,他不急。
“对了,席少,我这查到一个资料,是你绝对想不到的东西。”明雷拿出密封的文件袋,有些小兴奋地递给席南星。
“什么东西?”
席南星边说边打开,一说话牵到唇角的瘀伤,疼得他声音都变了。
“安小姐的黑历史。”明雷说道。
“”席南星打开文件袋的手一顿,眸光深了深,继续打开,从里边拿出一张纸,是个复印件版本,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流产手术同意书
席南星震惊地瞳孔聚拢,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席少,你再看看上面的日期,没想到安小姐长得清纯漂亮,声音悦耳动听,暗地里也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明雷站在他面前说道。
“”席南星看向上面的时间,这个时间不是
他没碰过她。
那安歌这个时间流产的是谁的孩子?!
难道十年前,还出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席少,不如把这个公布,肯定能掀起一片舆论,安小姐会被抨击得连网络都不敢上,这样权墨就更没心思打理集团了,我们正好拢络高层,他也不会有时间来针锋相对。”明雷处处替席南星着想,帮着他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