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权墨从dk集团踢走以后。”席南星说道“他什么都没有的那天,还不是任你支配。白大小姐,比起婚礼,你应该更期待这个吧。”
女人就是女人,居然还真有心情操持这场婚礼。
“”闻言,白萱愣了愣,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权墨失去一切的那天,他什么都没了,她要怎么玩死那个安歌都可以,权墨也保护不了
而权墨在她面前再也傲不起来的样子,她十分期待。
席南星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动容,道“你走吧,以后没什么事别到这来,多黏着你父亲一些。”
“像我愿意呆你这一样。”
白萱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正准备走,视线落在桌上的广告纸版烟灰缸上,拿了起来,嫌弃地道“你还玩这种小玩意?难看得要死。”
“放下!”
席南星的脸倏地沉了下来,冷声吼道。
白萱被吓了一跳,盯着席南星铁青的面色,高贵的面子拉不下来,一把将烟灰缸丢到桌上,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心思最好别放在这种没用的上面,我父亲说过,他这半辈子都没在商场上见过比权墨更厉害的人物。你可别做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烟花缸砸在桌上,倒扣着。
“”席南星目光阴郁至极地瞪向她。
白萱被瞪得心里发毛,维持着自己的姿态“看什么看,我走了。”
说完,白萱后怕地离开,席南星的目光跟要杀了她一样,席爷爷传来下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变态,权墨是,席南星也是。
“”席南星瞪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伸手将桌上的烟灰缸拿起,重新放正,将边边角角又重新按了按,让有些松散的地方重新扣紧。
从文件夹上取下张纸,席南星盯着面前的烟灰缸,回想安歌做这时候的步骤,慢慢折叠起手上的纸
不一会儿。
垃圾篓里堆满了各种烟灰缸的半成品。
果然,他还是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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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安歌再次抵达美国纽约,这一次,有人前来接机,是席南星。
安歌被权墨拉着走下飞机时,就见前面宽阔的平地停了很多车,清一色的昂贵跑车,排场铺得很大。
风声呼啸。
席南星倚着车门站在那儿,一身邪气,身上没穿正装,短款黑色皮衣套在身上,让他显得干脆利落,却又痞气十足。
见他们下来,席南星朝他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两颗虎牙。
“学长,恭喜你。”
安歌回应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谢。”席南星笑着上前,伸开手就给了安歌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个拥抱维持了不到一秒的时间。
安歌被权墨往后一攥,权墨站到她面前,冷冷地看向席南星,眼里折射出危险的信号“表哥,一个要结婚的男人别对有夫之妇兴趣这么大。”
“有夫之妇?”
席南星看向安歌。
安歌一脸茫然。
“我们只是婚礼在你之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