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吐了吐舌,习惯地朝他腿上一趴“权墨,回去后婚礼的事交给我筹办吧。”
“你会?”
“不会可以慢慢学。”安歌认真地说道。
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进入他们就要结婚这个状态里,不如好好筹备婚礼,不用他一个人忙。
而且这样她就有时间外出,有闲暇的时候就去调查调查自己曾经失去过的记忆。
一举两得。
权墨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安歌,唇角勾了勾“好。”
她愿意投入进他们的婚礼中,再好不过。
手机震动起来。
权墨拿起手机,上面是席薇发来的一条短信——
对不起,儿子。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可你应该知道,不管父母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为你好”三个字大概是强迫人的最佳借口。
权奕天用;席薇也用。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权墨捞起腿上的安歌,将她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紧紧拥住,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拇指按住她的耳朵。
他的唇贴在拇指之上,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安歌,你不能离开我,懂么?”
安歌被他按着耳朵没听到,只觉得有风吹过她耳际“你说什么?”
“没什么。”
权墨将她拥紧,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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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席南星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周,在医生的阻止下,他还是毅然出院。
出院的时候,没有半个人来接。
没有所谓的接风洗尘。
席南星让两个护士将坐在轮椅上的他送到33天纪念酒店的总统套房前,两个护士离开,席南星不禁苦笑一声。
他这院出的,可谓是形单影只。
“席少。”明雷上前来开门,见到席南星恭敬地低了低头。
“嗯。”席南星点了点头“白萱怎么样?”
幸好白萱平常玩性重、独立惯的,他让明雷用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回白家,白家便没人再查白萱的下落。
“饿了就吃,吃饱了就骂。”明雷可算服气女人的战斗能力“除了第一天,后面我就没蒙住她眼睛。我告诉她,我主人正住院,派我来照顾。”
干的漂亮。
席南星睨了一眼明雷身上的粉色衬衫和浓烈的香水,不禁笑起来,为了让白萱认为前后是两人,明雷很下功夫。
“想要女人还是房子,自己挑。”席南星对下属一向不吝啬。
“谢谢席少。”
明雷推着席南星走进卧房,里边的电视机声音开得很大,即使这样,白萱尖锐的声音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明雷我可以不怪你,你进我白家做事,我保证能比你那个什么破主人给你的多!你听到没有!”
白萱坐在床边,手腕上被铐着一个手铐,手铐另一端就铐在床柱,这让她的活动范围严重受到局限。
她身上穿的是席南星的黑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像件长裙,露出两条白皙诱-人的细腿。
“当我的面撬我的下属,白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